禁衛軍既是王牌軍,軍團長一職自然就要由冠絕全軍的王牌將領擔任,馬超跟呂布這兩位絕世猛將,就非常讓軍中將士信服。
曹純、馬騰、夏侯嬰以及張郃四員大將中,也就曹純稍微合適一些。
歐陽朔不急著做決定,反正軍隊整編最快也要一個半月的時間,說不定在這期間又有什麼意外驚喜呢。
…………
木骨都束,王宮。
歐陽朔無意將索馬利亞王宮改造為又一座行宮,按計劃,該宮殿群將悉數拆除,在原址上建一座行省總督衙門。
王宮西南角有一座監牢,是前國王用來關押特殊犯人之地。
歐陽朔現身木骨都束,按例進行了一番馬不停蹄的接待與安撫工作,到了下午卻再無耐心,悉數甩給新上任的行省總督裴矩。
下午三時許,歐陽朔帶著親衛來到這座特殊的監牢。
陰暗潮濕的牢房中,前索馬利亞國王正收押在此。歐陽朔本不願再見此人,只是這位亡國之徒聲稱要用一份絕密資料跟他做交易。
歐陽朔以為是故弄玄虛,索馬利亞國王卻說出「白銀之手」四個字。
這讓歐陽朔來了興致,故而才有監牢一行。在友誼城被襲擊時,歐陽朔就隱約感到,事情背後怕不只是索馬利亞王室那般簡單。
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把門打開!」
陰暗潮濕的牢房僅在高處開了一個小天窗,終日難見陽光。地面雜亂地鋪了一層秸稈,秸稈上放了一床破破爛爛的涼蓆。
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站在牢房門口,望著捲縮在陰暗角落裡,披頭散髮的老者,歐陽朔實難相信這就是此前那位威風凜凜的索馬利亞國王。
想來在抓捕過程中,索馬利亞國王很是吃了一點苦頭。
進入牢房,一股刺鼻的騷味撲面而來,讓歐陽朔眉頭大皺。
監牢暫時由索馬利亞兵團將士負責看守,見此,臨時客串的「牢頭」小心翼翼地說道:「王上,此地骯髒,要不到審訊室去審問?」
監牢環境本也不該如此惡劣,實在是兵團將士對這位國王深惡痛絕,故而有意刁難,安排了一間最差的牢房。
歐陽朔擺了擺手,「不必了,本王說幾句話就走。」說著,面無表情地看著索馬利亞國王,道:「說吧,你要跟本王做什麼交易。」
索馬利亞國王澀聲說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一位神秘人策劃的,就在前幾天,那人還跟我見過面。」
「你怎麼知道他來自【白銀之手】?」
「是他親口跟我說的,還說只要我能打退第一波進攻,他們就有辦法阻止大夏再,再進攻索馬利亞。」
索馬利亞國王本想說「征伐」,話到嘴邊,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歐陽朔淡淡看了對方一眼,道:「將你知道的悉數招供,本王饒你不死。」
「那,我,我能不能離開索馬利亞?」
歐陽朔一笑,「你說呢?就算本王放了你,怕你也走不出木骨都束。」
將此人永久軟禁,已是歐陽朔最大的恩赦了。至於說軟禁過程中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從而導致索馬利亞國王死去,那就不能保證了。
歐陽朔的腹黑與冷酷,早已今非昔比。
「……」
索馬利亞國王臉色慘澹,他也知道,王城百姓已是對他恨之入骨。
「不要再報什麼幻想,你招供的東西倘若不能讓本王滿意,那就等著上絞刑架吧,本王也好順應民心。」歐陽朔淡淡說道。
索馬利亞國王嚇的一哆嗦,顫抖說道:「寫,我寫,我寫。」
歐陽朔見了,再沒有跟此人說話的興致,轉身離開監牢,接下來的審查將由黑蛇衛負責,無需歐陽朔操心。
次日上午,裴矩趕來匯報清查府庫一事。
裴矩臉上難掩喜色,顯然收穫頗豐,笑著說道:「啟稟王上,此番清查木骨都束府庫以及王宮內庫,合計抄沒金幣兩百五十五萬枚,珠寶首飾五十六箱,各類香料五千餘斤,此外還有兩件珍寶呈於王上。」
府庫以及內庫的物資成百上千,裴矩不過撿重點說了說。索馬利亞武器裝備落後,就算是存在府庫的所謂精品也入不了大夏的法眼,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