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牧月一件白色的浴袍裹身,雙肩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鎖骨上還掛著一絲絲的水珠,長發用毛巾包起,好一副美女出丨浴圖。
蘇牧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諸葛牧月羞紅的小臉,數年時間沒有在一起,再次複合頗有一種刺激的感覺。
「傻樣兒…今天別想。」諸葛牧月羞紅的臉頰走向了臥室。
蘇牧緊隨其後的追過去道:「幹嘛啊?好幾年不在一起你就不想我啊?是不是有新歡?」
「新歡你個大頭鬼,誰敢要我們這種女人。」諸葛牧月坐在了梳妝檯上,然後慢慢的整理長發。
蘇牧毫不猶豫的接過去,然後用毛巾一邊擦拭她的長髮一邊透過鏡子看著美艷的諸葛牧月道:「不是他們不敢,而是他們奢求不得,我們這種人咋了?說起來還被無數的人羨慕呢。」
諸葛牧月掛著微笑看著蘇牧道:「你少來了,誰願意娶一個隨時爆發就敢殺人的女人回去當老婆啊?所以我們這一類的女人要麼孤獨一生,要麼就嫁給相同職業的人,可是這樣又害怕忽然有一天失去了另一半。」
「小月兒,你好美。」蘇牧說著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諸葛牧月的雙肩。
後者甜甜的笑了一聲道:「今天真的不行,來親戚了……」
「要不要這樣啊?非要今天來?你就不能抑制一下?」身為古武高手,諸葛牧月完全有能力做到這一步。
只可惜,諸葛牧月不知道今天蘇牧會來,所以也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今夜註定是無眠夜,可惜的是抱著諸葛牧月聊了一夜而不能亂動。
諸葛牧月一夜都處於亢奮的狀態,畢竟蘇牧今天來的太意外,而且也太讓她驚喜了,所以一夜這女孩都沒能睡著,抱著蘇牧一直聊著他們的過往,她們的一些趣事。
一直當天色快亮的時候蘇牧和諸葛牧月才進入夢鄉,睡了一個多小時後兩人紛紛起床,對於他們而言,一夜不睡並沒有什麼。
早上起來之後諸葛牧月的臉色越發紅潤,雖然並沒有和蘇牧發生什麼,但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所以諸葛牧月早早的起來畫上淡淡的妝容,然後做好了豐盛的早餐。
二人吃完之後便坐上了去往海天市的飛機。
當天上午十一點蘇牧和諸葛牧月就來到了海天市的一家酒店門口。
二人相互拉著手走了進去。
咚咚……
房門慢慢的打開,開門的是吉澤明靜,那個來自倭島的女孩,那個對蘇牧無比恭敬的女孩……
「蘇、蘇、先生……」
吉澤明靜本來是一臉的驚喜,然而當她看到諸葛牧月的時候臉上的驚喜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沉靜的表情,她微微的縱縱肩膀道:「看樣子,你們已經合好了,恭喜。」
蘇牧拉著諸葛牧月走了進去,然後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吉澤明靜站在飲水機旁,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才說道:「蘇牧,咱們有四五年沒見了吧?」
「你這樣的面容讓我感覺還是和那個倭島女孩說話一樣,殘魂之嬰!」
蘇牧掛著漠然的笑容,她,那個她,便是殘魂的首代首領,殘魂之嬰,蘇牧的名字也是來源於此。
本來蘇牧不想用這個稱呼,然而庸醫他們一致認為,殘魂的首領還是用這個名字吧,畢竟這代表了殘魂,故而蘇牧取名為影,和嬰同音,也算是紀念一下這個殘魂的創始人吧。
吉澤明靜慢慢的轉過身,然後從自己的臉頰下面慢慢的摸索了一下,隨後,一張薄薄的肉色麵皮撕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張妖艷且光滑的臉頰。
這張臉不僅漂亮,而且肌膚像是嬰兒一般彈滑細膩,看上去就像是嬰兒的肌膚一樣,所以這個女人才會有殘魂之嬰的名字由來。
「我是應該叫你嬰呢還是叫你明靜呢?」蘇牧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淡淡的問道。
吉澤明靜端起水杯輕輕喝了一口道:「我本來就叫吉澤明靜,只是你孤陋寡聞罷了。」
「你來自倭島,出身龍魂組,組建殘魂,收納世界各地的傭兵高手,恐怕不僅僅是為了錢那麼簡單吧?」
「當然。」吉澤明靜本來是那種客客氣氣又非常溫順的女孩,一下子變成強勢如斯的殘魂之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