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眼看著女孩就要張口喊人,他幾乎是在瞬間收起神尊之劍,然後一把手捂住了女孩的小嘴,道:「先別說話,聽我解釋,我和你一樣,是來對付明天祥的。」
蘇牧現在只能賭,賭這個女孩痛恨明天祥,不然的話蘇牧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一旦被女子監獄的獄卒發現自己就前功盡棄了。
而這個時候的女孩被蘇牧捂著嘴,她那一雙美目瞪得很大,並且一直沒有從吃驚中回過神來,似乎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女子監獄居然有男人潛入了進來,並且還進入了自己的房間?還給自己搓背?還和自己坐在一個浴缸之內?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蘇牧捂著女孩的小嘴,而他自己則是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邊盯著女孩的雙眸,二人幾乎是靜止了一樣坐在浴缸之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瞬間,蘇牧感覺整個浴缸之內的水都要沸騰了一樣,然後就看到這個女孩瞬間飛了起來,那一道光景可是讓蘇牧直接要噴血了。
你能想像一個漂亮的女人光著從浴缸之內飛起來,然後在空中還有一個美輪美奐的姿勢,最重要的是,她沒穿衣服啊,蘇牧從下往上看那種景象……嘖嘖……
呼啦一聲!
一身白沙瞬間籠罩在女孩的身上,然後就看到她在半空中一個三百六十度,緊隨著那一條白沙將她的身體完全包裹起來,然,依舊只是一字肩的裝束,肩膀上和長發上的水漬依舊存在。
啪的一聲!
一把細長又漂亮的長劍瞬間出現在蘇牧的眼前,然後直接逼在了他的脖子上,女孩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持劍盯著蘇牧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是怎麼潛入女子監獄的?」
蘇牧攤開雙手,然後慢慢的從浴缸內站起身,因為穿著衣服,所以這個時候蘇牧倒是不用擔心什麼,他一邊站起身一邊回頭看了一眼道:「這件事情能不能以後再說,既然你沒有喊人那就代表你不是這監獄的獄卒和高層,你也應該是犯人吧?」
女孩一怔,然後冷笑道:「就算我是犯人,揭發你依舊可以減刑,三秒鐘,在不說你的目的和身份我馬上喊人!」
蘇牧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女孩的對手,所以現在他只能無奈的縱縱肩膀道:「我叫蘇牧,從男子監獄而來,為了找人!」
「找誰?」
「芙蕖。」
「芙蕖?」女孩一怔,然後微微的皺眉,似乎對這個名字有印象。
看到這個女孩的表情,蘇牧馬上向前一步道:「你認識她?」
「別動!」噗嗤一聲,細劍直接割破了蘇牧的脖子皮膚,這讓蘇牧趕緊又後退了一步,然後站在原地等著這個女孩繼續說道。
而這個女孩反而是微微的皺眉道:「你是芙蕖口中的那個蘇牧?」
「你知道我?」
「哼!何止是知道!在我看來你們男人都應該千刀萬剮!」女孩聽到蘇牧承認自己的身份之後反而更加生氣了,這一點倒是讓蘇牧有點意外,因為蘇牧和這個女孩絕對是第一次見面,所以應該沒有任何交集才對。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又一次傳來腳步聲,女孩看了窗口一眼,是剛才出去的那個女孩。
「蹲下!」
「哈?」
「蹲下!」
嘭的一聲!
一道靈氣傳來直接壓著蘇牧的身體進入了浴缸之中。
緊隨著就聽到木門打開的聲音。
「小姐,您怎麼出來了?不洗了嗎?」女孩端著一盆熱水,裡面似乎還有別的東西,然後要走向浴缸。
「站住。」
「啊?」
女孩想了一下道:「你把水盆放下,然後出去吧,我自己洗。」
那侍女聞言更加奇怪的道:「小姐,您自己洗?可是,每次洗澡都是奴婢伺候您的,您……」
「別廢話。」
「哦。」
侍女放下木盆,然後轉身想要離去,然而又聽到這個女孩忽然喊道:「等會!」
「怎麼了小姐?您真的沒事嗎?」侍女感覺自己的小姐有點奇怪,而且非常的奇怪。
平常的時候都是自己伺候她洗澡,幾乎任何起居都是自己伺候的,但是現在忽然讓自己出去,這不但反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