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可是準備要出連貫技的啊。
那一道道加持技能就算不出連貫技,隨便打出的一道技能都是傷害極高的。浮世繪現在狀態看起來不是很好,面對這種情況唯有拉開距離,給自己更多的退路,哪怕由於失誤而沒有避開一次,在對方下一道技能過來時亦可以躲閃掉其他的,或者等防禦技的時間冷卻完畢。
他現在只憑那殘留不多的血量還能做些什麼
現今到了後面,雙方肯定有不少的技能是在冷卻的,與敵人打消耗,多爭取一點時間也是正確的選擇,浮世繪又不是贏不了對方,只是明明兩人之前還處於同一個水平,現在卻因他本身的不足而打破了局面。
如今直接衝上去,憑著他混亂的狀態難道不就是去送的麼
他們所知的浮世繪可不會做出這樣自暴自棄的事情。不會因覺得自己會輸,而想著衝過去將勝利送給對手。
這麼做也許自有他的想法。
眾人試圖說服著自己。看著浮世繪套上一個度加持衝到一木久生跟前,揮杖出火球,一木久生停下動作,沒有絲毫被打斷的不滿。浮世繪的靠近,正合他意。
魔法陣在其身側一閃,火焰漩渦在浮世繪抵達之時躥了出來,打得人措手不及。漩渦卷襲,將人直接帶走滾落在地。
「漂亮」
台下醉卿心不掩飾自己的心情,一旁枕草子也在同時手一握拳,大喊一聲道「yes幹得好啊,一木。」
兩人興奮完看向良辰微涼,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揚,心情很好。
這場比賽,看起來是一木久生贏定了。
浮世繪只有為數不多的百分之四的血量,下一個技能,一木久生只要出的是大招,並且命中浮世繪,這場比賽終將結束。
傳說組眾人沒什麼表情。
倫格爾的玩家打量著一群人,竊竊私語道「你看機械時代那些人臉色都不太好了。」
「呵呵呵,估計是覺得浮世要輸了吧。」
「這浮世繪在卡蘭斯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吶,要是敗在我們倫格爾的玩家手上,咱們也是長臉了啊。」
「說到底,還是他們卡蘭斯的大神不如我們倫格爾的大神唄。你看打了那麼久,最後揮還是不行。說明這人吶,心理素質不過關。」
「一個人技術再硬,比賽的時候心理素質不過關那還不是等同於無用的。」
「嘖嘖,終於要打完了。」
「看來浮世繪無緣十六強了啊。」
擂台觀賽附近的區域,由於玩家多,嘈雜的聲音本就是絡繹不絕的。這場比賽是倫格爾的單法大神跟卡蘭斯的單法大神,雙方公會跟國家的玩家都比其他幾國的人要多,這一時議論的話題都集中在輸贏之上,哪怕只是竊竊私語,一時匯集成聲,皆是能入卡蘭斯與機械時代的玩家耳中。
浮世繪會輸麼
他們印象里這種情況難有,但也不是沒有。如果這場比賽真的輸了,他們也不會去說什麼或者試圖找尋藉口。
輸贏是很正常的事情。
傳說組的人不是不敗的,彼此贏過彼此輸過,要說心理素質,他們肯定是極強的。而且在公會氣氛的薰陶下,對於輸贏往往只有概念,輸了也只會讓他們變得更強。
這種事情並不丟臉。
所以就算這些玩家止不住的議論,嘲笑,或是等著看好戲,他們依然能面不改色的注視他們。
輸了再贏回來不就好。
棒棒糖收回視線把注意力放回比賽,台上的浮世繪很快起身一個側閃,避開一木久生的快攻擊,緊緊握著權杖,手背青筋暴起。
他神色嚴肅,微微喘氣眼中帶著幾縷不耐。那姿態,看起來是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比賽里失去冷靜永遠是大忌。
浮世繪明明深知這一點……
百分之四的血量還真是醒目,也給機械時代不少人敲了個警鐘。
「一木久生差不多準備好了。」
見台上一木久生露出勢在必得的笑意,身上無數特效環繞,這種情況里,只要把浮世繪逼得更急,他就能看得到最致命的弱點,並且一招終結。
他在一分鐘前就補過藍藥,所以現在的藍值是充足的。足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