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清醒過來,有的懊惱,有的茫然對於剛才出現的環境似乎都非常投入。漸漸喧鬧的聲音慢慢的開始變小,清醒過來的人們似乎明白剛才那一幕的不平凡。不過不由自主的向著廣場中間的祭壇看去,然後目光仔細審視著頭頂上哪懸浮的球體,最後目光都鎖定在希望城院長魏砣的身上。
「魏院長我想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無辜入侵其他人的大腦,讓人產生幻象這可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事情。」坐在觀禮台的最前面,代表著希望城最頂尖一個勢力的大佬開口說道,目光盯著魏砣面色十分的不善。
顯然剛才的那一幕他也受到了影響,在心悸希望學院竟然有這樣的手段,那顆看似平凡的球體十分不煩的同時,必須要針對以下希望學院。因為他總感覺希望學院事先不通知眾人,直接弄出來這件事情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祭祀這麼簡單,應該圖謀著什麼。
「是呀魏院長,我們可是你請來觀禮的。難道你請我們來就是為了讓我們莫名其妙的產生幻象?又或者想要利用這件事情圖謀什麼?」另外一個勢力的大佬臉色也有些不善。聽到兩個人的話原本安靜下來的廣場好似擴散的水波,再次讓平靜的湖面波瀾起來。所有人盯著希望學院的人目光都有些防備,即使已經加入希望學院的學員也是一樣。
「這個的確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祭祀。」對於眾人或是不善,或是防備的看著自己魏砣的臉色不變直接說出了一句讓人心驚的話。
「那希望學院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為了窺探我們心中的秘密不成?」白遠面色有些陰沉的說道,顯然在剛才的幻象中他看到了什麼不願意看到的事情,讓他的心情此時有些糟糕。
白遠的話落下頓時讓原本波瀾蕩漾的廣場瞬間炸開了鍋,畢竟即使一個再怎麼光明磊落的人,心中都有不願意對人說的秘密。而剛才顯然有不少人進入了自己不願意向別人說起的秘密幻象之中,如果這些都被希望學院掌控的話……想到這裡所有人都忍不住脊背有些僵硬,然後看希望學院人的目光從防備變成了敵視。
「這場祭祀激活了天球的磁場,的確可以讓人陷入心底封鎖的最深處。」魏砣語氣依然不變的說道。聽到魏砣的話原本脊背僵硬的人更是心中一緊,有的人眼中甚至露出毀滅的瘋狂,有的則是目光變得死寂起來。似乎心底深處的秘密被人知道,他們就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
「不過這些秘密依然是你們自己的秘密沒有人會知道。不要問我拿什麼保證我魏砣的話就是保證,不相信你們儘管可以動手。而之所以不通知大家就進行這場祭祀是因為天球雖然不煩,但是激活之後的能量畢竟有限。一旦有所防備是無法成功和你們心底最深處產生共鳴的。
而之所以要產生這種共鳴,則是學院對第一期學生和前來觀禮人的福利。把你們的精神力注入你們擁有的武技空間之中。看看你們在心底最深處枷鎖被觸碰之後獲得了一些什麼。沒有武技的武力總會吧,運行一下你修煉的武力。如果這兩樣都沒有,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魏砣聳了聳肩樣子十分的輕鬆。
原本聽到魏砣的話或是憤怒,或是瘋狂的人們安靜下來。會武技的人把精神力注入了武技空間,而沒有武技會武力的人,則開始運行平常修煉武力的心法。至於那些既沒有武力也沒有武技的人。在場的幾乎沒有。因為在場的大部分都是遊戲剛開始就進來的老鳥,身體都達到了系統規定的最低獲得武力的標準,被發放了公用的修煉武力的心法,不可能存在既沒有武技,也沒有武力的。
「原來這一式武技是這麼用的。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呢?」半響之後一個玩家從武技空間中退了出來,臉上露出一絲感悟和激動的神色,顯然在武技空間中他收穫不小。解決了一個武技方面的瓶頸。
「哈哈,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我用武技的時候怎麼感覺不對勁,原來是武力運行路線不對。這次找到感覺的,nnd 的那個誰有種我們再打一場。昨天要不是你仗著武技犀利能夠贏我?」一個大漢四下環顧在尋找昨天 pk 的時候另自己吃虧的傢伙。
「我的武技境界增加了,我去野外用武技不斷刷怪耍了整整一天這個境界都沒有動靜。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就這麼突破了。」一個玩家喜極而泣,顯然用最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