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戲志才離開大帳之後,不久,該到的人都已經到的差不多。坐在上面的楊濤看到場中該到的人差不多都到了,便宣布宴會開始。
這種宴會對於楊濤來說不過是勸酒之類而已,他如今最主要的便是看戲志才如何在這宴會之中進行他的計謀。只是當楊濤在宴席之中掃了一圈後,居然愣是沒有找到戲志才的身影時,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這傢伙在搞什麼,如今都將人請來了,可這位主角卻是沒有到,難道是耍我玩嗎?」想到這,楊濤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很是難看。
坐在下首位置上的黑袍老者距離楊濤很近,正吃著酒菜的他,看到楊濤的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不由關切的問道:「都尉,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難道是昨夜沒有休息好?」
老者的話一出,整個大帳中很多人都看向了楊濤,讓他很是難堪。
而聽到黑袍老者話的楊濤的臉色並沒有好轉,反而更黑了:「這傢伙難道跟那戲生是一夥的,怎麼問的都一樣?」
楊濤以怪異的眼神看著黑袍老者,看的他有些發憷了,不知道楊濤這麼看著他是為了什麼,只能開口問道:「都尉,你為何這麼看著老夫?是否老夫有何不對之處?」
被老者打斷,楊濤醒才悟過來,如今就算是被戲生耍了一次,也還是要將宴會繼續開下去,至少不能讓這數十金白花了。好在楊濤有所準備,在收起黑臉後,對著老者笑道:「本都尉只是與老先生在開玩笑呢,沒想到老先生果然中計了。」
楊濤說著便以眼神悄然暗示手下,坐在下面的伯霖立刻會意,讓帳外安排的人手打探消息,而他則在大帳之中對身邊幾人旁敲側擊打探著。
此時在大帳外找到位置的戲志才正坐在一個位置上,注視著大帳內的動靜,卻沒想到大帳內沒有動靜,可大帳外的這數百桌酒案卻是突然熱鬧了起來,讓戲志才好一陣費神,經過一陣探查才明白是怎麼回事,頓時其行蹤有些無奈。
「這亭侯還真是有趣,上午剛與他說要打探消息,這會兒居然安排了這麼多手下打探,不怕人多說漏嘴將底細泄露出去嗎?」戲志才暗自搖了搖頭,嘆道:「還得讓戲某來為這亭侯盯著,免得這些探子說漏了嘴。真是個會惹麻煩的亭侯啊!」
「原來如此,沒想都尉也是風趣之人啊!哈哈哈哈……」大帳內的黑袍老者一聽楊濤如此說,頓時開懷大笑著道,倒是將之前尷尬的氣氛緩解了過去,眾人又開始暢飲起來。
楊濤正鬆了口氣,想要這宴會早點結束,好去找戲志才好好問問他今天弄得這一出到底是怎麼回事時,卻見坐在下首的黑袍老者就在這時站了起來,大聲開口道:「眾位先靜一靜,容老夫解決一下問題,而後我等在開懷暢飲。」
黑袍老者說完,很快以其為中心慢慢向外面擴散,不過一會兒原本還是喧鬧的宴會卻是安靜了下來,只有風吹帘布的聲音在眾人耳中響起。
這突然的安靜,讓楊濤覺得有些怪異,總覺得這場景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這老者說話也太好用了,一句話居然就讓整個鬧哄哄的場地安靜的出奇,要是站在這說話的人不是這老者,就是一方郡守說話也未必有這麼管用吧?」
楊濤在三國區內遇到過不少事情,倒也看的出這是事前安排過的,否則絕不可能有這麼好的效果。即便黑袍老者在賊軍中有著很高的威信,可他的話也最多只能傳到大帳之中,帳外卻不會這麼快安靜下來。
對於如今這種場面,楊濤卻是皺起了眉頭:「今天的宴會怎麼這麼古怪,先是戲生安排宴會又不到場,如今又有這詭異的情景出現,難道這都是那戲生安排好的,如果都是他安排的,那他的用意又是什麼?」
楊濤對於這神不知鬼不覺就布置出這種手段的戲生有些發毛,畢竟只是認識他不過幾天,楊濤並不確定那戲生做這些到底是幫他,還是在幫黑袍老者。
因為這變故,楊濤心中一緊,暗自將手放在了腰間的長劍上,一旦出現變故,也好及時應對。
就這樣楊濤全神戒備的看著下面站在那裡的黑袍老者,一旦他有什麼異動,便即刻上前先將這老者砍了再說。
黑袍老者似乎很享受自己一聲令下千人不敢開口說話的感覺,絲毫不知道要不是他代表的身份是袁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