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管贏沒贏,你們還是去休息去吧。」段凌風拍拍衣擺站起來,大發慈悲地說,「今天讓你們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安排給你們,非常重要的事情。」
一聽前半句,大家已經歡呼了起來。
連續高強度訓練了一周,大家正巴不得好好休息呢,聽到段凌風說他們輸了也能去休息,大家興奮地歡呼著開始收拾東西。
至於段凌風的後半句?
嘿嘿,那就明天再說啦!
見他們這樣,段凌風與徐世林相視一笑。
「明天?有什麼打算嗎?」
段凌風拿起之前放在桌上的文件夾,這就是之前他跟徐經理要到的跟雷霆有合作的公會的名單和聯繫方式。他伸手敲了敲文件夾的封面,笑道:「明天?當然是這個了。」
「這個?」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說完,段凌風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看時間已經是午後,他擺了擺手:「我去醫院看看我爸,你方便的話幫我順便通知一下老魏吧。省得他待會兒過來一看這裡沒人,又得氣暈了。」
「哈哈哈……」徐經理不自覺地想像著上一次魏然跳腳氣暈的畫面,忍不住地笑,「行,這事兒交給我吧。」
段凌風轉身擺擺手,走出了房間。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
自從他這段時間他忙了之後,從之前的每天來看望,變成了兩三天一趟。
他想,如果將來他去了北京,或許能來的機會就更少了。
就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樣,他只是站在病房外面。
段母剛好在餵段父喝湯,她坐在床沿,用勺子小心地將保溫杯里的湯汁舀出來,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這才遞到段父的嘴邊。
這樣的情景段凌風見過很多遍了,他只是靜靜地在房門外看著。
每一次來的時候,他總是這麼看著。
有時候什麼都不想,有時候則是在想著究竟該如何籌錢,有時候思緒飄得更遠,會想起他的親生父母。
說起來,他從來沒見過他的親生父親,只記得母親與妹妹。
在他有記憶的時候,一家三口總是其樂融融。只可惜後來母親……
他頓了頓。
其實他有時候多麼的希望,自己也能夠出生在眼前這麼一個美滿的家庭中。在段父查出腎衰竭之前,他們這個家庭曾經非常的幸福。讓段凌風曾經黑暗的心,一點點重新光明起來。
妹妹究竟在哪裡呢?
他這麼想著。
現在他還沒有能力去找。但是他曾經不止一次地暗暗發誓,他一定不會放棄。
隨後,他轉身離開了醫院。
病房內,段母放下保溫杯和勺子,轉頭取過毛巾遞給段父。
而段父接過毛巾擦擦嘴的同時,垂下眼輕聲說:「他剛才來了。」
段母一怔:「你看到了?」
「嗯。」段父的目光轉而落在窗外。
「這孩子就是太倔強了。」段母嘆了一口氣,「這麼久了,他竟然真的一次也沒有進來過。」
「是啊。太倔了。」段父喃喃說,「跟他母親一模一樣。他想找到妹妹的心情,我怎麼會不明白?可是……他妹妹現在不是他能去找的人了啊。為了他這輩子能倖幸福福地過,還是不要去找她比較好,這孩子什麼時候能明白呢……」
……
隔天一早。
段凌風早早地就到了徐經理的辦公室。
之前徐經理給的文件夾被他把玩在手中。
隨後魏然就一臉鬱悶地開門進來了,他來可不是找徐世林來的,分明就是衝著段凌風:「我說小段啊,你昨天怎麼就給他們放假了?這不合適吧?」
段凌風不以為然地笑笑:「放心吧,昨天不給他們點甜頭,今天怎麼讓他們給我賣命?」
「賣命?啥?」
段凌風微微一笑,還沒開口,大敞的房門被人輕輕地敲了敲。
房內三個男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穿著精緻小西裝的長髮女人站在門外,正含笑看著他們。
這女人一頭黑色直發傾瀉而下,白皙的臉上畫著合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