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加把勁砍啊!」囂張阿飛一臉**地堵在議事廳大門口,口沫橫飛地叫囂道:「不過別忘了留最後一刀啊!」
以最快的度劈砍著只不過兩百萬p的城市基石,雖然在安樂模式下很明顯有不少工匠正在汗如雨下、瘋狂地掄著手中的工具修理著整個行會基石,但是行會基石的p依然以非常可觀的度減少著,畢竟才剛剛鎮級的城市,即便是防禦力最高的城市基石的防禦也高不到哪去。
在攻擊的時候,我甚至有閒情逸緻哼著小調,並因為沒有多少聽眾而把天狼召喚了出來,當然將他召喚出來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九十多級的他的攻擊力已經不可小視啊,有他在總也能更快結束聽囂張阿飛催促的日子!
就在城市基石的p剩下三分之一時,我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一股不詳的感覺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莫非……我心中猛然騰起一個可怕的念頭,如果真的如我想的那就……
我太大意了!
猛然間我迅施展出天狼變,並給自己加持了風神步,在衝出議事廳的那一瞬間,我吼道:「阿飛,這基石就先交給你了,我出去一趟!」
當我出去議事廳的那一剎那,我看見戈言和雲狐正拼命護著檮杌,可是無數的攻擊依然猶如一的潮浪無情地攻擊砸檮杌身上,這些攻擊或是從地面上的玩家和p守衛出的,或是空中的玩家出的,從那些攻擊的強度來看,絕對有數千名遠程玩家能夠攻擊到檮杌等人。
而本身p不足5o%的檮杌此時正在施展著那看似普通的治療術,但是當我迅騰飛起時,卻現檮杌治療術的治療對象卻是在地面上苦戰中的土尤,讓p原本也在一半以下的土尤陡然回升到了八成。
也就在我騰飛起時,我才知道檮杌她們所面臨的攻擊強度到底有多大,整個小小的城市正中,以議事廳為中心向外延伸近百米幾乎全成了焦土,但是在這些依然燃燒著熊熊烈焰的焦土上卻站滿了玩家,而且從城市北門方向一直源源不斷地有玩家加入。
雖然戈言等人的強力攻擊能讓空中或者地面上一片一片的玩家化做白光,奈何面對的玩家實在是太多了,螻蟻多了尚且咬死大象,即便戈言和雲狐以及夔的p都尚在七成以上,此時也可以用岌岌可危來形容目前她們的處境。
「阿飛,情況有變,敵人太多了,快出來!」給囂張阿飛了密語之後,朝嘴裡扔了個生命一號,補充了這一會損失的生命,一劍將一個尾隨著我飛起的冥日玩家斬落,借力之際,我迅朝檮杌她們飛去,可是當我和檮杌她們成功聚集在一起時,我卻不知道該做什麼了,我不敢冒然地將他們任何一個人收起來,因為如果沒有戈言和雲狐的掩護,檮杌的境況會更加的危險,而如果沒有檮杌的治療術,土尤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步入死亡之門!
而此時不管是戈言還是雲狐,亦或者是受到攻擊最多的檮杌,她們都是心高氣傲的人,沒有任何一個先表示出要撤退,只是玩命地攻擊著四周的敵人。
「堅持住!」情急間我強行命令自己不能慌,還算不晚地分析出至少現在在檮杌還能堅持住的時候將土尤那個一根筋的大個子給弄回侍從空間去!
所以我陡然又收起金鵬翅,一個跟頭扎向土尤的戰團,可是當我接近土尤時,卻現,我並不能將土尤收回侍從空間,我不由痛苦地接受在戰鬥中經常出現不能將侍從召回侍從空間的這個事實!
雖然平時很難摸索到到底是什麼時候不能將侍從召喚進侍從空間,但是此刻我卻清晰的明白,不能將土尤召喚進侍從空間的原因不是他自己拒絕,而是因為正處在激烈的戰鬥中。
所以我想要將他召喚回侍從空間,就必須想辦法將他脫離戰鬥,可是空中地下到處都是敵人,怎麼才能讓他脫離戰鬥呢?
我突然很懷念有戰爭屏障捲軸的日子,那樣的話,只要施展出戰爭屏障技能,完全就可以解決現在土尤的問題,而此刻我卻只能朝土尤吼道:「老土,想辦法突圍出去,要不然你就別想看到你老大蚩尤重生了!」
土尤愣然了一下,隨即大吼一聲,身子再次猶如風車一樣旋轉起來,或許是因為我心急的原因,我高手到他那巨大的斧頭帶起比以往更加灼熱的火焰將周圍的玩家掃飛而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