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跑不覺得晚了嗎。讀字閣 m.duzige.com」
張帆伸出手臂再次捏住了血魔宗長老,同時召喚出了駁,直接坐上去,駁發出了一聲不滿的嘶吼。
血魔宗長老再次被捏爆,然後繼續逃,但駁的速度更快,至少從力氣上來說張帆還真是比駁差的遠。
兩人一追一逃之間已經飛向了困住的老桃樹的山坡。
那些真傳和修士以及玩家們都看傻了,這尼瑪,真是太刺激了吧。
「逆天了,這是真要逆天了,臥槽。」
真傳弟子們對視一下,太陰宗聖女說道:「撤了,這鬼骷髏太邪性了。」
「撤了,撤了,你們修為低的趕緊遠離這裡,誰知道他會不會發瘋。」真傳們也發虛了。
天梯峰變小落在了驅山鐸上繼續當吊墜,修士們這才喘了口氣。
「混賬東西,你往哪邊逃呢。」茅山長老臉都綠了。
張帆哈哈大笑,血魔宗長老也是醒悟,自己慌不擇路下意思的逃到了這邊,這要是被壞了大事,自己可就真完蛋了。
張帆本體的手臂將逍遙扇甩出,化作了一個個飛輪,將血魔宗長老切割。
連續被捏爆了好幾次什麼防禦法寶都廢了,若不是血神子替死,他早就死了。
「小輩,你真是欺人太甚。」
血魔宗長老化作了數百血神子從四面八方的逃跑,他是真的不敢繼續打了,他太了解這個手臂了,繼續打下去就是找死,而對方的離火甲太強了,他的血神子不能近身。
被一個小輩逼迫到這種地步,加上寶物也被奪了,他的怒火直上九重天。
「多寶宗的老鬼你個龜孫,害死老夫了。」
充滿怨念的嘶吼在各個血神子發出來,可見怨念之深,若沒有離火甲他還能多用出幾種手段,比如侵蝕元神、侵蝕肉身、或者限制對方,結果這個破戰甲下,這些手段毛用沒有。
正在某處療傷的多寶宗老頭也是有苦難言,寶寶心裡苦,但寶寶說不出。
一個個飛輪飆出了密密麻麻的飛針,這些飛針呈現橘紅的透明色,顯然是加持了張帆的南明離火。
噗,噗,噗,噗,噗,噗……
一個個血神子化作飛灰,就剩下四五個血神子驚慌失措,凝聚成了血魔宗長老的身軀。
他怨毒無比的看了張帆一樣,驟然化作一團血霧,徹底消失。
血魔解體!
這是比血遁更強的逃遁法術,但用出來以後不僅僅會跌落一個大境界,隨後根基會損傷,不說重新提升境界吧,就是彌補大道根基也需要大量的時間和材料。
這一下,如果運氣好十年後能恢復到現在的地步,運氣不好三四十年也有可能。
「小輩,老夫記住你了,將來你等著。」
「現在你尚且跟狗一樣,下次見到你,你連逃跑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張帆不再理會血魔宗的長老,而是看向下方的山坡。
兩個長老面色頓時恨難看,而老桃樹精則是暢快的大笑。
「這場動亂本來是吸引你們的注意,在那邊弄出偌大的動靜,掩飾下方大地被挖空的計劃,到時候直接讓大地塌陷,這個陣法關鍵自然破了。不過現在貌似用不上了,不得不說,血魔宗的人都是好人,對我助益良多。」
黑巫教長老說道:「小子,你太狂妄了,這不是你應該參與進來的局。你這是作死。」
茅山長老也說道:「小友,你冷靜下來想想,你破壞了這個局是什麼結果。退一步尚且有一線生機,若是一意孤行,恐怕轉世都沒有可能,難逃化為飛灰的下場。」
張帆冷笑:「這態度變的可真快,我何曾想要參與到你們的局中。我開始也是試煉一方呢,我也和你們的人一樣搶奪天材地寶,獵殺此地荒獸呢。但你們的人不給我機會啊。」
「我贏得了試煉,打了你們的臉,多寶宗老頭子怎麼做的。欲魔宗的人如何做的,說道我區區妖孽福緣淺薄,不配擁有驅山鐸,好啊,我將驅山鐸奉上,他自己垃圾,接不住驅山鐸,怪我。」
「還將我列入地榜,既然我都是地榜的必殺的妖孽了,自然要做出一些地榜妖孽應該做的事情,恐怕有些人已經算計好如何針對我洞府了吧。我就問問茅山的長老,我現在就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