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萬事應小心,這一點林天也明白,所以他對食物中有無下毒之類的事也加著一分小心,但是蒂絲萊格在宴請林天時所選的餐具不是銀器就是象牙製品,林天便也放鬆了戒心。
沙羅曼鈴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它不是毒藥,所以並不會讓銀器或象牙變色。但是沙羅曼鈴的根部可以提純出一種能讓人產生一些幻覺的液體,一些並不嚴重的幻覺,它只是讓服用下它的人在服用後對第一眼看到的人有種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感受,有效時間也並不長,不過只要合理運用,這點時間也不算短了。
當林天放下空杯,再次對上蒂絲萊格眼神的時候,忽然覺得蒂絲萊格有些不同,也說不清那是一種什麼的感覺,只是林天不明了自己心裡在想什麼了。
「林天,」蒂絲萊格眼中的林天也顯得更加超群脫俗了,「這裡似乎有點熱,你能不能陪我去露台吹吹風?」
「好的,蒂絲萊格。」林天現在已經忘了老爸的名字了,幸好他原來也不知道。
當兩個攜手走上露台時,正值一輪明月掛在天中,雖然末到月半,這月兒也不太圓,但是那淡淡的月光還是灑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一個歷經個百萬年也不曾損壞的浪漫道具,那就是月亮,有無數感人的愛情故事就是在月下發生的。就連狠人也是月圓之夜才能變身成為狼的,也許除了感性,月亮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激發人的原始本能。男人的原始本能是什麼,相信不用多說大家也知道。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為人一定要管好一張嘴,有些東西吃了會迷失本性,但也可能會激發本性。什麼是本性,一萬個人就有一萬種解釋。總之守身如玉的男人並不多,林天並不是色狼,不過他也不是柳下惠再世,再說說不定柳下惠是有難言之隱的毛病也有可能。
在弟二天的陽光照醒林天的時候,林天才發現自已不是一個人躺在床上,「蒂絲萊格殿下,我……你……」林天變成了結巴。
「林天。」被林天吵醒的蒂絲萊格只覺得全身酸痛,還想再多睡一會。「再讓我睡一會。」
面對象多薩那樣的對手或是與哈弗德那樣的敵人生死相搏,甚至是在與噓委*衣昂搏鬥的最緊張時刻,林天都沒有如同現在這麼緊張,「蒂絲萊格殿下,我們……」
「唉呀,林天你太吵了。」蒂絲萊格被林天吵得睡不著了,只得睜大一雙明眸看著林天,她從林天的眼中看到了恐惶,「難道你後悔我們之間的事了?」蒂絲萊格畢竟是克木爾王國的第一王女,一下火就上來了,「你以為我配不上你?」
「不是的,」從小嘉絲恰也就是林天的母親大人就教導他男人要負責任,但是這麼不明不白的躺在了一張床上,林天一時還真是有些頭腦短路,「蒂絲萊格殿下,我只要有點想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了?」林天真是個木頭木腦的人,這時候實話也不能實說啊。
「記不清?」蒂絲萊格氣得不顧身體的不適,舉起頭下的羽絨枕砸向林天,「記不清,你不會看嗎?都這樣了還能發生什麼別的事?」
林天的記億中卻只有到看月亮為止,剩下的有些浪漫,有些綺昵,有些曖昧,也有些瘋狂,總之都是月亮惹的禍,「蒂絲萊格殿下,是我的錯,我太衝動了,請你治我的罪好了。」男子漢嘛,做錯了事就要受罰,只是自己不知道為什會變成這樣,林天多少有點冤。
「傻瓜,」雖然林天還是一付不解風情的樣子,但他不顧疑惑勇於負責的神情,還是讓蒂絲萊格轉嗔為喜,「都這樣了,我還怎麼罰你?」
「那我該怎麼補償蒂絲萊格殿下才好呢?」林天還是呆呆的表情,沒有接受到蒂絲萊格的暗示。
「你去死好了,」蒂絲萊格開始懷疑自已是否選錯人了,這個林天象呆頭鵝一樣。
「是,」林天聚起一個爆炸球就要向嘴裡送,無論林天的魔法防禦力有多高,要是嘴中炸開,他也是活不下去的。
「你,笨死了你,快住手,」林天可是蒂絲萊格好不容易選中的丈夫人選,「你想讓我當寡婦啊!」
「寡婦?」林天聽到這句話才明白了蒂絲萊格的心意,「蒂絲萊格殿下,你願意下嫁在下。」
「怎麼樣?我不配你嗎?」蒂絲萊格是吃定老實的林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