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怒罵當真如打雷一般震耳,又是在如此的場合之下,頓時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隨之,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大茶壺飛來,砸在了秦河的頭上,血花四濺……
嘩——原坐著的人全部站了起來,一個個的目瞪口呆。
這樣的場合,當著無數權貴之面,竟然有人大罵,甚至狠砸秦家大少!在場的不知多少人被驚的神魂破散。蘇洛眉頭猛皺,剛要出聲,但看清那個怒砸秦河的人之後,那剛要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去,臉上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而在場之人看清那個丟出茶壺的人時,同樣是紛紛sè變,這原足以讓現場大luàn的驚人一幕,一時之間竟沒有一個人出面說話……
因為砸秦河的那個人,竟然是……
那壓根不可能有防備的秦河被這一茶壺直接砸倒在地上,整整三秒之後,他才如從噩夢中醒來那般掙扎著從地上站起,右手死死的捂住頭部被砸的地方,指縫間血流如注。剛才的那一下何其之重,他沒有被當場砸暈過去已經是萬幸。
「誰……是誰打我!!」秦家大少如一隻暴怒的野獸,狂聲大吼著。那在大腦的眩暈之下變得明顯模糊的目光沒有目標的luàn掃著四周。他秦家大少平時走到那裡不是眾星捧月,整個南方都任由他橫行,不要說對他動手,就是對他言語冒犯都基不曾有過。今天竟然當著如此多權貴之面,被一個人當場大罵,還丟了一個大茶壺,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指縫間血液的流淌……
血……已經多少年沒流過血了……平時他就是想流血,也沒有機會。
肢體上的疼痛他可以忍,但他暴怒和屈辱,讓他瘋狂的想要找到那個人,然後將他生撕了!遺憾的是,他今天只帶了個司機,卻沒帶保鏢,而司機還停留在停車場,並沒有帶進來。現在的他,基就是孤身一人。在場他認識和認識他的人也極多,此時卻連個上去扶他一下的人都沒有……
「是老子打的!!」左破軍上前三步,那跨前的三步至少等於尋常人五步的距離,直接就站在了秦河身前,那兩米的身高,熊一般的身板,映襯的秦河像個瘦弱的xiǎoji一樣。而任何站在這樣的一個虎背熊腰大個的人面前,都會能的有一股壓力。在加上左破軍那天生比人高八度的嗓mén,當左破軍站到秦河面前時,他差一點就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你……你敢打我!!」秦河一手捂著頭,一手抬起指向了左破軍,那顫抖的手指彰顯著他內心的極怒。從xiǎo到大,連他父母都不捨得打罵他,又有誰敢動他一根手指。
啪!
左破軍重重的一巴掌扇了過去,在一聲響亮無比的拍擊聲中將秦河指向他的那隻手給打開:「我不敢打你?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打到你親媽都不認識!!」
左破軍的力量何其之大,他那一巴掌扇過去,讓秦河的整隻手都變得通紅一片,猶若被蒸熟了一樣,秦河痛的齜牙咧嘴,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沒有慘吼出聲來,他剛要失控,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左少。」蘇洛仿佛現在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去打圓場:「是不是蘇某這裡招待不周……」
「不不不不,當然不是……」蘇洛才剛一開口,左破軍就連忙否認。這可不是開玩笑,蘇菲菲是肯定要成為他嫂子了,那這個蘇洛就會變身成葉天邪的老丈人,算來算去貌似也算自己的半個長輩了,怠慢不得……「能來參加菲菲妹子的生日宴,心裡真是高興痛快啊……但大好的心情愣是被這個不長眼的xiǎo子敗了興致,所有實在是忍不住想教育教育這xiǎo子,給蘇老闆你添麻煩……哦,還有打攪了各位的雅興實在是對不住,我這脾氣就這樣,大家不要見怪……」
左破軍丟出了幾句「致歉」的話,但那語氣神態,壓根半點不好意思的意味都沒有,甚至還作勢要繼續上去踹秦河幾腳。
一句「左少」,讓在場少有的一些不認識左破軍的人也全部縮了縮脖子,在京城混,誰敢不識「左少」。他平時笑呵呵的,但卻是個名副其實的火yào桶,一旦被引爆,別人的家他都能給當場拆了。而秦河也徹底明白過來打自己的這個人是誰,他眼神怨毒,捂著流血的頭,聲音低沉的說道:「左少!我秦河到底哪裡有得罪!?」
此時的秦河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