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迎新春,上遊戲的人驟然減少。
秦胄完成100場比賽之後,就去做國王劇情任務,當地圖的範圍擴大了2候,已經過去了6個小時,秦胄累的不行,為了下一次上線不用趕路,秦胄打算就在野望下線,正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時候,忽然,一抹不尋常的火焰出現在視野之中。
野外殺怪,不外乎魔法或者物理,陷阱等旁門手段也算一種,但是畢竟屬於輔助手段,用的比較少,而且殺傷力有限,但是眼前這個玩家使用的卻是罕見的火焰攻擊,不是魔法火焰,而是一種神奇的燃料。
這是一個生活玩家,從打扮上該是一個鍊金術士,鍊金術士的玩家極為稀少,秦胄進入遊戲以來也沒見到幾個,混出名堂來的更是一個也沒有。
鍊金術士可以算得上所有職業中最燒錢的一個職業,說第一可能有點誇張,但是說前三肯定沒人反對。他們一生都在試驗中度過,消耗大量的珍貴材料,最後得到的成果卻不成正比。往往研製出一種兵器,至少消耗千金甚至萬金,很多鍊金術士終其一生,也沒什麼成就,閔然於歷史。
鍊金術士的對手是一頭雙頭魔狼,又稱之為冰火魔狼,是狼族之中少見的全魔法系狼,十分可怕,會使用冰火兩種魔法,而且魔法抗性極強,往往一隻這樣的雙頭魔狼就可以消滅一個小團隊,是小團隊最不願意碰見的怪物。
但是,這可怕的怪物此刻卻發出慘烈的嗷叫,原地打滾,仿佛遇見了極為可怕的東西。秦胄一開始還沒在意,但是隨後眼睛一縮。
火焰!
他一種可怕的火焰,淡藍色的火焰,隔著的距離太遠,感受不到火焰的溫度,不過,從雙頭魔狼的悽慘叫聲,已經可以想像這火焰的可怕了。
如果只是殺傷力,還不至於讓秦胄吃驚,讓秦胄心驚的是這火焰的不滅性質。雙頭魔狼本來是就魔法怪物,魔法抗性極高,一般的火焰基本對它產生不了作用,它本身就懂得操控火焰,能夠讓它產生傷害的火焰,其等級之高可想而知。
雙頭魔狼在地上翻滾,反覆用冰系魔法覆蓋全省,整個身體化作一個冰疙瘩,寒氣大盛,數十米開外的地面全部變成了白色,但是不到三秒,冰雪融化,火焰再次熊熊,從皮膚到骨頭,火焰仿佛粘在上面一般,滅不了,也弄不走。
大約過了一分多鐘,雙頭魔狼的慘叫弱了下去,掙扎也變得無力,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不一會兒,七八米長的雙頭魔狼已經變成一堆小小的灰燼。
藍色的火焰依然閃耀,土層開始消失,竟然連地面都能燒穿!秦胄震驚了。
冰覆不滅,火驅不走,這種火焰,他不是沒見過,地獄之火也是這種特性,但是地獄之火只是作用於靈魂,對有生命的東西有效,對地面這種沒有生命的東西,就沒有任何效果了。相比之下,這種火焰就實用得多,如果放在攻城之戰上面,秦胄幾乎不敢想下去,對任何城市而言,簡直是一種災難。
鍊金術士不知撒下了什麼藥粉,熊熊的火焰立刻嗤的一聲輕響,熄滅了。
「等等——」
秦胄出言叫住了想要離開的鍊金術士。鍊金術士才發現邊上有人,臉色微變,一雙眼睛警惕地胄,一個回城捲軸已經出現在手上。
「別誤會,我沒有惡意。」秦胄趕緊止步,深怕把這個鍊金術士嚇走:「我只是想知道這火焰叫什麼名字?」
「跗骨之火。」遲疑片刻,鍊金術士還是答了。
「賣嗎?」秦胄小心翼翼問道,這個鍊金術士給他的感覺好像一隻兔子,輕輕一碰就會逃走。
「不賣!」鍊金術士語氣生硬,說完這句一下子變得沒有興趣了,就要捏碎回城捲軸。
「10000金幣。」秦胄大急。
鍊金術士的動作一僵,慢慢抬頭,臉上出現猶豫和掙扎,幾秒鐘之後,才鼓起勇氣道:「我已經把跗骨之火賣給了別人,而且答應賣家,不會再賣給其他人。」
「不管你賣給了誰,我都願你出10倍的價格。」秦胄開始用錢砸,同時心中一凜,什麼人動作這麼快,而且滴水不漏,竟然限制賣給其他人,圖謀不小。
鍊金術士缺錢是眾所周知的,10倍的價格讓他的臉色一下子漲的通紅,既興奮又後悔,臉色幾番變幻,不過最後還是拒絕了:「對不起,我已經答應了別人,不能說話不算數。」
秦胄暗道一聲可惜,遇到了一個死腦筋,小心問道:「能高手我買家是誰嗎?」
「不能!」鍊金術士這次拒絕的很堅決。
「這樣吧,你告訴我,這跗骨之火,你一共有多少?我給你五百金幣,這應該不屬於限制之內吧?」不知為何,秦胄隱約感覺這跗骨之火,將來會對他產生不利,不問清楚,心中不安。
「跗骨之火的原材料極為罕見,我也沒造出多少來,總共,大概也就可以毀滅一座城池吧。」猶豫了片刻,鍊金術士最終抵擋不了金錢的誘惑。
秦胄又是一驚,這還沒多少?再次問道:「這跗骨之火,有多少人會煉,其他人可以研製出來嗎?」
「除了我之外,別無他人。」鍊金術士傲然道。
「配方呢?解藥呢?能出售嗎?」秦胄仍然心存僥倖。
「抱歉。」鍊金術士搖頭。
秦胄越發的感覺這個買跗骨之火之人有陰謀,不過,遇見這麼一個水火不侵的鍊金術士,也真夠泄氣的。付給了鍊金術士五百金幣,想了想道:「如果研製出了類似的東西,希望可以通知我一聲,價格保證不會讓你吃虧。」
「這個可以。」鍊金術士只是回答了幾句話就得到了五百金幣,心情不錯,臉色的肌肉也不在緊繃著了。猶豫了一下道:「買家是誰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們兩次交易的地點都在同福客棧。」
「以後還想起什麼事情,隨時可以語音給我。」秦胄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再次丟給鍊金術士五百金幣。鍊金術士眼中閃過喜色,對秦胄的防備一下子放棄了。
兩人留下了聯繫方式之後各自離去。
下線之後,秦胄直奔醫院。
「情況怎麼樣了?」
秦胄眼躺在床上的七斤,面色不錯,已無大礙。
「辛苦老闆來的路上給他輸入了純陽之氣,化解了體內的寒氣,否則的話,即使醫好,也是一個廢人,醫治及時,現在情況穩定,不過,此人應該在很早就受了內傷,長期壓制,對五臟六腑產生了很大的傷害,想要完全康復,基本是不可能了。」主治醫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