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國寺前,廟會上不時的有著一小撮一小撮的騷亂。小丫鬟領著我們在人群中生生的擠了進去。一個長相還算英俊的男子正帶著幾個隨從圍著了張氏和馨兒,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語。
「衙內,這是小人拙荊,你看……」林沖面對著官二代始終是軟弱些,要不然這麼一條漢子也不至於被逼上梁山。戰場上的英雄到了官場上只能是夾著尾巴做人。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教頭嗎?你說你一天賺幾個錢?這麼俊的小娘子在你家不是可惜了嗎?不如讓他跟著爺去享享福。這丫鬟也不錯,爺就都收了。」高衙內說著話還做出輕佻的動作,剛伸出的手被我的念祖開山刀嚇得收了回去。
「你是什麼東西?我們爺看上她倆是她倆的福氣,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登徒浪子,休要猖狂,看刀!」我說著話,反手捅在了隨從的咽喉,筷子捅豆腐一般,血濺三丈。
「殺人了!殺人了!」圍觀的老百姓被噴出的鮮血嚇得亂作了一團。
「不想死的就滾!再敢囉嗦,一個不留!」我冷冷的說道。
「行,林沖,你敢找人傷我,你等著,你看我不弄……」高衙內的話被我森冷的目光打斷,帶著隨從狼狽逃竄進了擁擠的人群。
「痛快……這廝就要這樣,要是換做洒家,洒家直接拿那個什麼衙內開刀。真是欺人太甚。」魯智深氣憤的說道,兩眼幾欲噴出怒火。
「你們倆這是要害死我啊。唉……」林沖嘆著氣說道。
「你……」魯智深聽完之後也是一陣無奈。這官場上的道道太多,我們這化外之人確實不懂。林沖一身忠烈,可惜全敗壞在了高俅這幾個奸賊的手中。那我就來顛覆這千年的奇冤,讓林沖不帶絲毫遺憾的上梁山。
「你們再玩會吧,我就先回去了。明日一起喝酒。」林沖說了一聲之後帶著張氏和丫鬟就回了自己家,留下我們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唉,走吧!喝酒去。」魯智深嘆了口氣說道。
「走,喝酒去!」一行人隨意找了個酒館抱著酒罈子喝起了悶酒。林沖生性軟弱,要不然也不至於半路上再次被劫殺。我們幾個心中雖然都明白,可是卻也只能是暗暗的嘆氣。
「你們說,這林沖兄弟到底是怎麼想的?洒家是想不明白。」魯智深的酒量確實是沒得說,三壇三斤裝的空酒罈子被他放在身邊,手裡抓著一隻啃了半邊的燒雞,一隻手灌了一口酒嘟囔著。
「魯大哥,林大哥在官場上是沒法的事,你也不要想太多。倒是我覺得這小衙內恐怕不會死心,要不咱們將計就計直接……」我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洒家倒不是怕事,可這麼一來,林兄弟可就真的要徹底的離開這東京城了。」魯智深心思和他的外貌成反比,按照佛家的說法這就是大智慧。
「確實,不過你覺得那小衙內能放過林沖?還不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林大哥。」
「好,那就這麼辦!」酒足飯飽之後,魯智深領著我們來到了他的菜園子中,園子裡一群被馴服的潑皮正在給蔬菜澆著水。
「那就明天依計劃行事。」魯智深將我們領到了幾間客屋,離開了。
翌日,中午時分,一個小潑皮來到高太尉的門口,將一封書信送到了高太尉的護院手中。
「大哥,辦妥了。」小潑皮來到我們潛藏的酒樓,樓上林沖正和他的好兄弟陸謙對飲。半個時辰的功夫,外邊的街道上傳來了嘈雜的叫罵聲。
「來了。」一個小衙內出行,攪得整個東京城不得安寧。
「喲,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高衙內?怎麼來喝酒?」看到小衙內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館,我拿過酒罈子攔住了高衙內的去路。
「你,你不要太過分!」高衙內青筋乍現,面目猙獰。
「你今個來所謂何事啊?」我沒有理會發怒的高衙內,繼續攔著他的去路。目光開始變得森冷起來。
「我,我來,來找林娘子。」
「啪!」我抓住高衙內的衣領,一巴掌扇在了高衙內的臉上。
「你……」
「啪,啪」左右開弓三四個嘴巴子下去,高衙內開始掙扎,幾個隨從被幾個兄弟放反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