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陳軒之人顯然是有備而來,出手的時候也是極重,這一槍直接打出了爆擊,將陳軒的血量一槍打的掉落了接近一半,由戰馬上跌落下來,更是把陳軒跌了個灰頭土臉,四肢發麻,一時半會派不起來。
原本被陳軒騎著的戰馬更是一聲長嘶,撒開四蹄向奔著另外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哼,現在落到我們軍中,廢話還那麼多,你特瑪的不是砍我們的人砍的很爽嗎?站起來接著砍呀?有種的話讓你那兩個狗腿子再回來,老資就站著讓他們砍..」基肥蛋大折損了不少士兵不說,褲襠被陳軒手下的人用長箭劃破,之事又不能張揚,所以把腔的不爽全部轉嫁到了陳軒身上。
說著話,基肥蛋大伸手將陳軒從地上拉了起來,雙眼噴著怒火看向陳軒:「..你持瑪的不是很叼嗎?再把你的武將喊回來砍我呀,特瑪的,你倒是叫呀!」
在陳軒看來,眼前這一切都是蘭天白雲所贈,他也不怨蘭天白雲,畢竟蘭天白雲是扶風軍中的一員,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怪自己太過奢望,或許,這是他們在遊戲裡第一次相見,也有可能是最後一次,畢竟,兩人的立場不同,現在是知人,以後也極有可能還是敵人,陳軒的心裡一片陰暗。
「現在,你滿意了吧?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只能說是我自己犯濺!」陳軒既感覺不到身上傳來的不適,似乎也聽不到基肥蛋大在他身邊大吼大叫,如同剛剛出現在這裡時一樣,他的眼裡還是只有蘭天白雲。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蘭天白雲的臉色極為難看,眼底儘是不忍,看了拽著陳軒的基肥蛋大一眼,低聲開口:「放了他,讓他走吧。」
基肥蛋大瞅了蘭天白雲一眼,憤然開口:「你說什麼?讓我現在放了他?當初是你說讓我們帶兵過來打他的,結果我們來的時候,你就派了一隊兵過來,自己連人影都看不到,我們吃了大虧,現在好不容易把陳軒抓住了,你又跳出來做好人讓我放了他,你特瑪的是不是把我們當猴耍?」
面對基肥蛋大的漫罵,蘭天白雲的臉色變的血紅,胸口起伏著,沖基肥膽大開口:「當初我有叫你帶兵過來嗎?我只是和小顏在那裡說,你自己非要組織一幫人跑來,自己不會安排,打輸了跑來給我發火,你特瑪的是不是個男人?」
「是是是,在你眼裡,我們都不是男人,只有陳軒才算男人好吧,現在你男人就在我手裡,有種你來打我呀!」面對蘭天白雲的反擊,基肥蛋大的怒更熾,伸出右手,指著蘭天白雲的鼻子尖大聲開口。
蘭天白雲瞅了基肥蛋大一眼,憤憤地喝道:「陳軒是我男人也好,不是我男人也好,跟你有雞毛的關係,打不打是和我他之間的事情,你跑來湊什麼熱鬧,你,給我把他放開,該幹嘛幹嘛去!」
「你個濺貨,老資們為了你跑來出頭,現在反而還成了罪人了,麻痹的,老資恨不得一把掌抽死你!」基肥蛋的聲音更高了,甚至揚起巴掌,沖蘭天白雲揮了揮。
「你要是敢動他一根頭髮,不但你和你的部隊走不出櫟陽,你的領地也存在不了幾天!」在基肥蛋大斥責蘭天白雲的時候,陳軒就一直壓著心頭的怒火,此時見基肥蛋大揮起巴掌,陳軒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冰冷地看著基肥蛋大,平靜地開口。
基肥蛋大聞言,扭頭轉身陳軒,突然笑了起來:「就你個比樣,現在自己是活著還是掛掉都由我說了算,現在居然還給我說這句話,怎麼?你想英雄救美?這裡可不是你的城牆,你的武將也不在身邊,老資想把你捏..臥槽,你特瑪的居然敢和老資..!」
在基肥蛋大說話時,陳軒再也壓不住心頭的怒火,將基肥蛋大的手掌拍開後,一伸手長槍出現在了手裡,低吼一聲,技能出手,將基肥蛋大生生捅的向後退出幾步。
一擊得手,陳軒手中長槍揮動,再次撲上前去,鋒利的槍尖划動空氣,向基肥蛋大胸口刺去,「嚓」一聲響,長槍刺進了基肥蛋大小腹,將基肥蛋大沒有說完的話直接打斷。
陳軒突然動手,跟著基肥蛋大而來的玩家遠遠沒有想到,剛才還像死狗一樣被基肥蛋大捏在手裡的陳軒突然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活躍起來,一時間,一個個瞪大了兩眼,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陳軒提槍對基肥蛋大進行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