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已經動手,陳軒這邊當然不可能呆在那裡靜靜地挨打,在對方兵俑開始行動時,王伯當已經按捺不住,伸手拽出了長槍,向身後刀盾兵揮了揮手,持著長槍便向前對方撲了上去。
在王伯當行動時,陳軒也握著長槍緊隨其後撲了上去。
徐洪客捏了個指決,嘴裡喃喃有語,隨後右手向前一指,嘴裡輕喝一聲:「奉劍童子!」隨著聲音落下,兩名童子各提著一柄長劍出現在原地,揮動長劍,跟隨在陳軒左右,直向對面殺去。
已方的幾名領軍人物齊齊出手,謝映登自然也不會閒著,眼裡燃起了戰意,一臉平靜地對身後所領的弓兵下了命令,挽弓搭箭,於兵俑群里瞄準了那領頭的武將,弓弦響處,長箭化做一道流星,直奔那領頭兵俑的面門而去。
弓箭具有天然優勢,長箭出手,後發而至,「啵」地一聲悶響,謝映登放出的長箭正中那領頭兵俑的面門,鋒利的長箭將那領頭兵俑的面門擊出一個深坑,由眼睛往下,鼻子至左,化作一團紛飛的泥沙,「噗哧哧」掉落在地。
謝映登手中箭擊中領頭兵俑,那兵俑就像沒事人一樣,依然立在原地,怒吼一聲,提著長劍,撩開步子,直向謝映登身前沖了上去。
在謝映登擊中領頭兵俑的同時,王伯當帶領的士卒也與奔來的兵俑接戰在一起。héiya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兵俑手中銅戈極長,相距還有近三丈的時候,那些兵俑猛然手住腳步,手中銅戈向前遞出,直向王伯當和他的士兵刺去。
「砰砰砰砰砰」士兵齊齊舉起手中盾牌抵檔,雖說擋住了兵俑手中的戈刃,耐何那些兵俑的力氣極大,直將持盾招架的士兵捅的向後倒了出去,一片人仰馬翻,還能站在原地的不足十人。
「叮!」武將終究是武將,和士兵相比,強的絕對不是一點兩點,特別是王伯當之樣的名將,眼看對方的銅戈刺來,王伯當一個矮身,低頭避過刺來的戈刃,不等站直身體,抱著長槍便向對手沖了上去。
看看到了兵俑身前,王伯當力灌雙臂,低吼一聲,長槍帶著呼嘯聲直向對面刺去,「砰」悶響聲傳來,長槍早已刺中了那兵俑的胸口,將那兵俑的胸口擊出一個拳頭大的窟窿。
兵俑手中銅戈本就極長,再加上兵俑與兵俑之間密度本就極大,對上稍遠距離的士兵時,長戈自然帶有極大優勢,相對的,劣勢也是極為明顯的。
比如現在,兵俑並非真人,動作本就木訥,此時又被王伯當近身攻擊,手中握著長大的銅戈相要回護,可此時無論是排兵的陣勢還是手中兵器的長度都不容許他這樣做。
一擊命重,王伯當將長槍往前一遞,將長槍由兵俑胸口的窟窿里遞了出去,同時扭動腰身,腳下在地上一點,整個人急速向前衝出,繞到了兵俑身後,一把將長槍抓在手中,只留一半槍身在那兵俑胸口的窟窿里,手臂向外一推,只聽得「咯吱吱」一聲響,那兵俑胸間的窟窿瞬間被拉扯撕裂。
「嘩拉」一聲響,那兵俑的半邊由泥土塑成的身體已經被王伯當生生掰扯下來,掉落在上,做成一堆泥塊。
要是活人的話,被王伯當這樣一折騰,早就兩腿一蹬變成了死屍,可這兵俑就不一樣了,雖然現在只留下了半邊身體,但還是持著銅戈,繼續身前邁步,對王伯當手下那群還不待爬起來的士兵再次進行攻擊。
在王伯當與兵俑接戰時,陳軒也持槍到了兵桶身前,陳軒沒有王伯當那樣的身手,看著兵俑手中銅兵刺來,想要彎腰時已經遲了,想要後退時,身後卻有士兵擋著,不得已之下,陳軒只有咬緊牙關,將手中長槍橫起,試圖這樣抵住兵俑的進攻。
「當」一聲,陳軒手中長槍與兵能手裡銅戈接實,讓陳軒沒有到的是,這兵俑看起來並不怎麼樣,實則力氣奇大,直將陳軒震的雙臂發麻,手中槍也跟著彈了起來。
不等陳軒將手中槍收回,另一名兵俑揮動手中銅戈已經向陳軒橫掃而去,陳軒心頭一緊,顧不得將長槍收回,迅速蹲了下去,唯有這樣,他才能避過那兵俑一擊。
陳軒的想法沒錯,雖然這樣可以避過兵俑的一次攻擊,但並不表示他就能避過兵俑接二連三的的打擊,聽見到後腦上一聲風聲刮過,還不等他站起身來,突然後背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頭上血條唰的一聲掉
367祖龍之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