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模擬地型上,抬眼看去,山依然是山,水依然是水,兵俑依然是兵俑,只是和進入剛才那片混沌地圖不同的是,此時的兵俑又回到陳軒等人在外面時所看到的那樣,不再全部面朝他們,將他們圍在中央,而是恢復了原本的形態,披甲執戈,眼睛漠然的看向前方。
「瑪蛋的,原來我們剛才根本就沒有進入兵俑中間呀?」繼續著出由混沌空間出來時的姿態,陳軒的臀部終於落到了實處,揉了揉眼睛,不相信的向四處看了看,——他現在所處的地方根本就在最前方一排兵俑的前方。
「道長、伯當、映登你們三個說說看,剛才咱們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存在?」愣怔了一陣,陳軒這才愣愣地把目光移向王伯當等人,驚疑不定地問了一句。
「為何主上現在會如此一問?」徐洪客翻了陳軒一眼,不緊不慢地問道。
「剛才我感覺我們走到了中間,結果一回頭,卻跑去和眼前這些泥巴打了一架,我就想知道,剛才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我是睡著了,還是真的發生?」陳軒橫了徐洪客一眼,沒好氣地問了一句。
王伯當那邊接過了陳軒的話:「剛才發生那些地時候,到底是真是假,主上看看士兵的數量就知道了。」
「啥意..臥槽,怎麼損失了這麼多士兵,現在剩下的也就剛剛一百出頭吧?」陳軒聞言向士卒所在的方向看去,看了一陣,突然驚呼一聲。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謝映登再次開口:「回主上,現在剩餘的士卒只有一百一十一人了,不知道前方還有什麼在等著我們,估計到最後能隨著我等走到最後的..唉!」
「有失方有得,既然來了就不要在這裡悲春傷秋了,我們這些人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如何陪著主上走到最後才是正經事。」對於謝映登那事心疼士兵的樣子有些看不過去,拂了拂衣袖,大聲開口。
「徐道長所言極是,哪怕我們最後只剩下一個人,也要護著主上走出這裡。」王伯當接過話頭,大聲開口。
「是吧,既然來了那就一直走下去,我要的並不是我一個人走到最後,而是你們都要隨我一起走出這裡!」陳軒由地上站了起來,一臉鄭重地開口,隨後雙眼直視著前方,大聲說道:「在家都小心些。」
「還是由屬下來開路吧。」王伯當的聲音傳來,在開口說話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陳軒身前,提著長槍當頭向前走去。
隨後便是陳軒、徐洪客、謝映登,眾士兵在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再次前行。
再次踏進兵俑隊中,再無異樣發生,無論是左看右看,前看後看,兵俑還是兵俑,該是什麼樣的姿態還是什麼樣的姿態,再沒有兵俑轉過身的靈異事件發生,雖然如此,陳軒等人還是做好了隨時接戰的準備,恐怕這就是傳言中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一直走過最後一排兵俑時,再次異發生,更沒有戰鬥再次,這才讓陳軒長長鬆了一口氣,將那個提起來的心放回了胸腔里。
在王伯當的帶領下,一行人繼續前行,繞過定道牆後,王伯當停了下來,雙眼直直的看著前方。
見王伯當停下,陳軒看了王伯當的背影一眼,開口問道:「怎麼了伯當,前面又出現了兵俑了?」
說著話,陳軒已經站到了王伯當身邊,凝目向前看去,眼前,如同剛才一般,站著一排排的兵俑,那些兵俑或站或蹲,手中所握的兵器也與剛才所見不同,拋棄銅戈,握著弓弩,更重要的是,眼前這群手持弓弩的兵俑在人數上比起剛才來,更多上了一倍有餘,甚至在兵俑的最中央,還多出了幾輛戰車。
「臥槽,又要開戰了,看這樣子。」陳軒皺緊了眉頭,大罵一聲,剛才面對手握長戈的兵俑時,自己這方面就損失了幾十人,現在再對這數量多上一倍的弓弩部隊時,心裡更是打起了鼓,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狠狠地盯著中央的那幾駕戰車。
「既來之則安來,既然來了,自然還是要面對的,要麼就一直前行,要麼我們就轉過身,由原路退回去。」王伯當低聲喃喃了一句。
「退?往哪裡退?你們向後看看,我們還有退路嗎?」王伯當的聲間剛剛落下,謝映登的聲音由後面響起。
嗯?連退路都木有了?
陳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