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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奴才,本官到此,你們不非但不出城迎接,反而緊閉城門,將本官拒之城外,讓你們鎮長陳軒出來和本官搭話!」陳軒剛剛走上城牆,便隱隱聽到城下有人大聲喊話。品書網(..)
城下那自稱本官的人喊他的,城上士兵只是面無表情,似乎對於城下的聲音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再看劉錦等人,雖然聽到了「本官」的呼聲,卻並沒有一人答話,反而看到辯協登上城牆時,紛紛向陳軒拱手行禮,口稱主上。
見城上的人一個也沒有反應,站在「本官」身邊的中外一人站了出來,低聲呵斥了「本官」兩句,「本官」臉上陪著笑,不住點頭,隨後唯唯諾諾地退了下去。
「你們都給老資聽清了,老資就乃當聖上身邊重臣宇文大人義子麻叔謀,現奉宇文大人之命,前來追擊重犯,識相的就打開城門,迎我大軍進城,若不識相的,待我回去稟告了宇文大人,提得大軍重返,凡大軍到處,雞犬不留。」剛才呵斥「本官」那人抖了抖馬韁繩,催動胯下馬向前,手中長槍斜指著城陳軒領地的城頭,高聲喊道。
「嚓,麻叔謀?那個挖運河的時候吃小孩的貨?宇文大人不就是宇文化及嗎?特瑪的,老資什麼時候又惹到了他這群人了?」陳軒絞盡了腦汁,在腦中仔細搜索了一番,不過想來想去都沒有一點頭緒,只能搖了搖頭。
「喂,我說你們城上的到底是聾子還是啞吧?難道聽不到我家麻叔將軍的話嗎?若還不打開城門,城破之後,休怪我等無情!」見麻叔謀喊話後,城頭上根本就沒有動靜,麻叔身後拍馬屁的人縱馬奔了出來,指著城頭上再次開口。
麻叔謀這貨的各種惡行,那可是出了名的,要是把他放到領地上來,鬼才知道這孫子會整出什麼妖蛾子來!但要是不放這貨進來,這貨當了真的話,返回長安,提出一隊兵來,哥這個在上次被差一點拿下的領地,絕對當不住這這樣折騰。
越想陳軒的心裡越煩燥,咬著牙根嘀咕了一句:「貌似,不管放不放他們進來都不是什麼好事呀!」
「那就敢問一句,主上是何意?」陳軒的嘀咕聲雖小,但站在身邊的徐洪客卻聽的一清二楚,看著陳軒問了一句。
聽徐洪客這樣說,陳軒望了他一眼,問了一句:「難道,徐道長已經有了主意?」
「呵呵,沒有。」徐洪客笑了笑,對陳軒開口。
擦,我就嗶了狗了,你丫的沒有主意就說沒有主意就行了,前面那個呵呵卻是個什麼意思?心裡想著,陳軒看向徐洪客的眼神也變的異樣起來。
徐洪客感受到陳軒的目光,扭頭看了陣軒一眼,縮了縮脖子:「主上也不必這樣看,就算你把眼珠子瞪出來,貧道還是沒有主意,不過老道我卻有一句話要提醒主上。」
「沒有主意卻還提醒?我特瑪的怎麼就好像有些繞不過彎來了,不知徐道長這句話怎麼說?」陳軒瞅了瞅徐興客,砸吧了下嘴巴,開口問道。
徐洪客笑道:「貧道要告訴主上的是: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聽到徐洪客的話,陳軒瞪著眼睛,咧著嘴巴,看了徐洪客半天,這才拍了拍手:「精闢,真尼瑪的精闢,說的絕對是真理,但特瑪的又是廢話!」
「此事,能拿主意的,只有主上一人。」徐洪客好像沒有聽到陳軒那句「廢話」一樣,臉上依然掛著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
「拿主意?拿個毛線的主意,要是有主意的一天的,老資我早就拿了,還能等到現在嗎?真搞不懂,到底是你傻比還是我傻比,反正咱倆之間總有一個蠢的要死的貨。」眼見城下麻叔謀和他手下那幾名副交叫嚷聲音越來越大,心頭更加關急,所以說出來的話也不好聽。
「主上難道沒有看到那個人嗎?不知主上有沒有相過由他身上打主意呢?」眼見陳軒拉出一副潑婦罵街地架勢,徐洪客暗地裡搖了搖頭,伸手一指他向陳軒剛剛爬上城牆時在城外大喊大叫那人。
順著徐洪客手指指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陳軒一臉疑惑:「他?我哪裡知道他是什麼人,除了剛剛走上城牆時聽到他自稱本官之外,誰特瑪的還知道他到底是哪裡的官?」
「主上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們所這座鎮擾在之地是哪裡?」徐洪客看著陳軒,低嘆了一口的敢,開口問了一
227沒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