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和樊進有一句沒一句地打著趣,轉眼間就到了雜貨鋪的門口。
雜貨鋪里主要除了生活必需的油鹽醬醋之外,暫時還沒有經營其它東西,經營的項目自然就略顯單一,所以,雜貨鋪里來來往往的人並不多,但每家每戶隔一段時間就會光臨一次,到現在為止,可以說是村子裡所有店鋪中收入最平穩的一個,雖然收入並不多。
「喲,村長大人和副村長大人一起到來,當然是讓這坐小店滿壁生輝呀。」雜貨鋪的掌柜是一名中年男子,看到陳軒和樊進一起到來,還不等兩人走進鋪子,但迎了出來,向陳軒和樊進各自行了一禮,微笑著開口。
「應該是蓬篳生輝才對吧?怎麼就成了滿壁生輝了?」陳軒也是閒的蛋疼,居然在這個時候嚼起字來,和雜貨鋪里的掌柜較起了真。
中年男子臉上依然掛笑意,對陳軒說道:「大人說的沒錯,但這裡卻是村子裡的地方,小人只是代為村子經營,而並非擁有者,所以只能是滿壁生輝,要是大人去往小的家中,那自然便是蓬篳生輝,所以有時候說話..」
「這話說的好像還蠻有道理的,居然讓我無言以對。」見那中年男子嘴裡的話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要是任由他繼續下去絕對會像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陳軒揮了揮手,將那中年男子的話打斷。跪求百獨一下黑*岩*閣
不成想,陳軒的話一說出口,那中年男子再次來了精神,把陳軒的話頭接了過去:「其實大人這句話也對也不對,無論是誰,都有自己的觀點、自已的看法,古人有云:大道三千,這三千大道即是三千道理,其中..」
「臥槽,你還有完沒完了,別扯這些沒用的了,直接說正事。」陳軒再次開口,將那男子的話打斷。
中年男子再次接過了話去:「佛云:有既是無,無既是有,按大人所說,完便是沒完,沒完就是完,沒用的也是在用的,有用的也是沒用的,所以大人的這句話..」
「樊進呀樊進,你果然是給我找了個好人才,這貨地話怎麼就這麼多呢?」陳軒看向樊進,毫不避諱地開口。
中年男子似乎沒有放過陳軒耳朵的意思,又一次開口:「其實,並非是在下的話多,而是大人所說的話..」
陳軒的眉頭皺了起來,向好中年男子行了一禮,苦笑著開口:「大哥,你聽我說,咱們還是先說正經事,那事扯淡的話可不可以先不說?我先問你,你這裡現在經營的狀況怎麼樣?只需要答必須回答的就行了,我再加強調一遍,那些無關的話,咱們就先放到一邊。」
中年男子這次倒是把陳軒的話聽了進去,沒有再那麼多廢話,只是簡略答道:「這裡出售的都是村民生活中的必需品,說不上生意好,但也不至於餓死,每天平均也就幾兩銀子的節餘。」
「居然每天還有幾兩銀子的節餘,看來開個雜貨鋪比起酒館還要靠譜的多。」陳軒看了身這的樊進一眼,捏著下巴開口說道。
「大人這個玩笑開的就有些大了,我這滿共就幾樣不值錢貨物的雜貨店哪裡能和酒館相比,就算十個雜貨店捆在一起還不如酒館的生意好。」中年男子從櫃檯後面拿出一個布包交給了陳軒,再次開口:「這裡面是這幾天的盈利,全部交給大人。」
陳軒拆開布包看了一眼,裡面都是一些散碎銀兩,雖然加在一起數目並不大,但卻是自己村子所有店鋪中實大實產出的第一桶金,意義就顯的很不一樣了,至少證明一件事——村子裡的店鋪並非都是賠錢貨,至少看到了回頭錢了。
現在有一個店鋪賺到錢了,那距離其它店鋪賺錢的日子自然也不會太遠(雖然酒館的生活讓陳軒很失望,杜老頭的釀酒坊也沒開張,鐵匠的鋪子根本沒有盈利,木匠的鋪子自己還掏了一筆錢,現在手裡捏著銀子,陳軒自然把這些都選擇遺忘了)。
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對於手裡握著雜貨店收入幾十兩銀子的陳軒來說也同意適用,而且陳軒這貨一高興起來,什麼事都能整得出來,比如現在,陳軒直接從那包碎銀里抓了一把,遞到了中年男子面前,一臉笑意地開口:「既然這銀子是你賺的,那這些銀子就給你去喝茶吧。」
中年男子看到陳軒手裡的銀子,不但沒有將銀子接了過去,反而擺了擺雙手,退後一步,皺了皺眉頭,一臉正氣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