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戰爭已過去了三天,那次交戰,只在士兵一方面來說,陳軒一方以死去八名弓兵和十一名刀盾兵的代價將來犯的霸王隆打了回去,值的一提的是在那次交戰中,戰至最後,在霸王隆被擊殺,失去了主帥的民兵居然有不少直接放棄了抵抗和逃跑,而是伏地投降。
只要不傻,誰都不會放過這個壯大自己的機會,陳軒自然也不例外,在一陣陣投降不殺的喊聲中,直接接收了霸王隆送來的一百三十多名民兵和王五名長槍兵,只俘虜的士兵,陳軒就省下了一萬三千多兩銀子,而死去的那十九名士兵折合成銀兩,減過一萬後,那三千尾數都夠了。
武將方面,在最後一次對丁天慶的圍剿中,徐南、憨子和劉錦三人,分別掛了不同程度的傷,徐南和劉錦兩人倒還好,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在郎中的一番調治下,第三天早就已經能在校場上活動了,至於傷勢較重的憨子,只需要多休息幾天也就沒了大礙,站起來依然是一條強壯的好漢。
付出總有回報,丁天慶也在幾將的配合之下,被打了個半死,面對這樣的人才,陳軒自然不會放過,按照他以前所說的那樣,不管丁天慶願意還是不願意,直接用繩子捆了回來。
接收了一百三十多名民兵,慘遭失敗地霸王隆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一邊罵著陳軒,一邊抽著自己耳光:「我特瑪的怎麼就這麼濺呢?禍亂天下想搞陳軒那是他自己的事,我特瑪的急著衝上去搞毛線?並且還蛋疼地從禍亂天下的手裡借來了丁天慶,現在不但特瑪的把自己賠了個一二淨,就連丁天慶也陷落在了陳軒的手裡,我特瑪的現在拿什麼去賠給禍亂天下。」
禍亂天下那邊,心裡鬱悶的直想吐血,真是嗶了狗了,怎麼就相像了霸王隆那孫子的話,現在倒好,不但給陳軒送去了一群士兵,而且還把丁天慶從自己的手裡借了出去,硬生生地給送到了陳軒眼前,這特瑪的叫怎麼回事?
嗟嘆之餘,禍亂天下打開面板,看到丁天慶的名字依然還是自己的面板之上,鬱悶之餘,卻也帶來了不少安尉,看來小丁同志還是好樣的,你放心,哥們我一定想辦法再把你救回來!
「嗡嗡嗡」陳軒正在校場上看著眾將訓練士兵時,手鐲突然亮起,陳軒看了一眼手鐲上顯示的名字,皺了皺眉頭,一把掛斷。
「嗡嗡嗡」手鐲再一次亮起,陳軒看著手鐲上的名字,猶豫了一下:這幾天來,這貨每天都會撥打自己的手鐲幾次,至於為什麼會突然變的這麼勤奮、這麼契而不舍,自然是為了被陳軒捆回來的那名武將——丁天慶。
「映登,那個丁天慶這幾天怎麼樣?有沒有一點鬆口的意思?」陳軒突然提高了嗓門,向謝映登問了一句。
謝映登搖了搖頭,低聲道:「主上,那丁天慶根本沒有鬆口的意思。」
「行了,我知道了。」陳軒回了謝映登一句。
看來禍亂天下對丁天慶洗腦成功,並且給的福利也蠻好,想想也是,禍亂天下整個幫里那麼多人,估計也就只有丁天慶一個戰力出眾的武將,自然敬的和神一樣,這貨現在雖然做了我的俘虜,但並沒有一點鬆口的意思,而禍亂天下那邊又每天不斷騷擾,這此事情總有面對,總是逃避也不行呀!
陳軒踱著方步,在校場上邊上走動著,心裡同時想著這件事情,不知不覺間,便走到了丁天慶所在的房子內,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雙眼看向丁天慶。
「煩燥呀?」陳軒皺著眉頭,自言自語。
被陳軒把丁天慶綁了,禍亂天下苦惱,但有俘虜在手裡,陳軒同樣頭大,把丁天慶就這樣親手送回給禍亂天下嗎?那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可把丁天慶留在這裡似乎也不是那麼回事,人家丁天慶壓根就沒有歸順他的意思。
手鐲再一次震動,靜坐中的陳軒順手接通了手鐲,看著屏幕里的禍亂天下,笑了笑,緩緩開口:「喲,這不是禍亂嗎,有什麼事情要和我高量嗎?有的話就直說,沒有的話我就掛了,話說打了一仗之後,這幾天都挺忙的。」
禍亂天下一雙陰沉地眼睛看了看陳軒,隨後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好了,明人也不說暗話,要怎麼樣你才肯把丁天慶還給我。」
陳軒做出一副為難的表情,聳了聳肩頭,苦著臉亂扯一通:「禍亂,這不是我不讓丁天慶回去,而是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