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意思,可是,好像是你之前說我一樣,一定要什麼事情都和你說,那麼你呢,是不是也可以做到,有什麼事情,都和我分享,和我說?」
許絨曉說話的時候,這樣側著頭,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
說話的時候,模樣還算得是溫柔的。
可是……
也不知道為什麼,歐梓謙看著這個傢伙和自己說話的模樣的時候,卻總是,還有一些膽怯的意味在裡面的,雖然,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膽怯什麼。
「你看,你真的知道你自己現在的沉默都是什麼意思嗎,還是說,算是你自己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沉默是什麼意思了?」
「好了,歐梓謙,既然我們說好了我們彼此,都應該是相互信任的,那麼,我們一定可以,一直這樣的信任彼此下去的。」
「可是,我希望在這個過程,我們之間還可以是公平的,可是,我現在在你的身,卻根本看不到我想看到的東西了。」
歐梓謙呆呆的看著許絨曉。
想要幫自己去爭辯那麼一兩句的。
可是。
話都還沒有說出口,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說點什麼了。
只怕,這種無助的感覺,之前是不會存在的。
可是。
眼下算是存在了,也是那麼一種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你想看到的東西是什麼?」
雖然一直以來,都已經很努力的讓自己去保持平靜了,可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卻還是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對方。
「我只是希望我們可以和現在一樣平平淡淡的,難道不好嗎,真的不好嗎?」
淚水,打濕了歐梓謙的衣襟。
歐梓謙看著許絨曉的時候,甚至還有那麼一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此刻的歐梓謙,完全不知道這樣的自己,要怎麼去面對許絨曉,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還可以怎麼去做。
眼前。
所有的這一切,對於現在的歐梓謙來說,都是未知的。
只有許絨曉的話還在繼續。
歐梓謙已經不在乎許絨曉都說了一些什麼了,只是伸出雙手,然後把這個女人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來說明這一切。
是了。
這是他們現在最在乎的事情,最在乎的東西。
有那麼一個人,明明在他們的身邊。
可是……
卻還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歐梓謙知道的。
現在的許絨曉一定也是和自己一樣的。
算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兩個人之間那種原本不應該存在的距離,可是,還是在用自己一個人,最大的努力,努力的去改變一切。
算是這時候,他自己也是知道的,知道這樣的自己在對方的眼看起來到底是多麼的可笑,可是,卻還是很努力的,去做到自己心的一切。
「好啊,只要是你自己說出來的是好事,但是,如果是你自己沒有說出來的呢,那麼,只怕不見得是一件什麼好事了吧。」
說話的時候,唇角還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可是。
看著對方的時候,那樣的目光,看起來多少都還是有一些傷人的。
只是。
唯獨不知道的是,這種傷人,對於兩個人來說,是不是都一樣的。
歐梓謙拍了拍許絨曉的肩膀嘆息了一聲,然後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下一次如果還有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主動地告訴你的,可是,這一次,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我們。」
「宋景奕會和我一起回去,幫助我看護兩個孩子的,所以,這段時間裡,或許你是可以和沐晴晴,你們兩個人和平相處的。」
這是之前的宋景奕和歐梓謙在一起的時候,兩個男人決定下來的事情。
這時候。
歐梓謙和許絨曉說這句話的時候,模樣看起來還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因為。
現在的歐梓謙根本不知道,不知道許絨曉是不是真的可以接受,自己這樣的說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