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生的系列事情,從表面上看趙德才是最大的受益者,但是在智者眼裡,趙德才背後下手勝之不武,手段狠辣堪稱無恥。書神屋 m.shushenwu.com周三老闆是通過趙德才的關係介紹給自己認識的,如今自己和趙德才已經主動疏遠,還跟他見面似乎不太妥當。
秦書凱在電話里問:「周老闆找我有事?」
周三說話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沉悶說:「是,我有一肚子的話想跟秦書記當面談,不知道秦書記是不是方便道琴島酒廊來一下,我在老地方等你。」
「琴島酒廊?」
秦書凱腦海中浮現一個位於港口地盤上三層霓虹小樓,那是周三帶他去過的一個地方,裡面三層樓上下全都是賣酒的,酒廊的老闆是周三的紅顏知己,頂樓有一間裝飾相當雅致專門用於貴客品酒的房間。
「周三居然約自己在這種偏僻的私人場所見面,八成是真有什麼心思想要跟自己訴說?」
秦書凱心裡琢磨,「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自己和周三也算是意氣相投,若是因為趙德才的緣故從此老死不行往來也不太現實,畢竟大家都在定城市的地盤上生活,低頭不見抬頭見。」
想到這裡,秦書凱心裡打定主意,對著電話應承道:「好吧,你等著,我這就過去。」
晚上九點多,街邊霓虹閃爍,因為是盛夏的緣故,馬路上三三兩兩散步納涼的人群,其中最多的莫過於一家三口漫步街頭,父母像是商量好似的走在兩旁,孩子在中間,一家人說說笑笑一路悠閒往前走。
秦書凱坐在車裡,隔著一層車窗看到這幅場景不禁有些情緒低落,他想起了自己遠在省城上學的兒子,一直是爺爺奶奶照看長大的孩子實在是太缺少父母的關愛。
自從跟劉丹丹離婚後,自己因為工作忙,回家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數,從孩子的成長角度來說,自己這個父親實在是太失職了。
就這樣一路有些鬱悶的來到琴島酒廊門口的空地,當車子停穩後,秦書凱囑咐司機留在底下等著,自己則抬腿進了酒廊。
按理說,酒廊經營到下午時分就該關門歇業,今兒也是特殊,遠遠瞧見秦書凱進門,周三的那位紅顏知己立馬從酒廊里迎出來,臉上帶著幾分不安道:
「秦書記您可來了,周老闆從下午開始,一個人在樓上已經喝了好幾瓶烈酒,再喝下去今晚可就真要去醫院了,您趕緊幫我勸勸他吧。」
秦書凱一愣,他剛才接到周三電話的時候,倒是聽出他說話聲音不同往常,可沒想到他居然一個人躲在酒廊里整整喝了一下午?
「出什麼事了?」秦書凱問女人。
「不知道」,女人搖搖頭,滿臉焦慮,「問了也不說,就是一直往肚子裡灌酒,真是急死人了!」
秦書凱眼神深邃沖她看了一眼,轉身上樓,走在樓道上鼻子便聞見刺鼻的高度洋酒味道,這種味道讓秦書凱忍不住眉頭微皺。
在他的印象中,周三一向是個人精,他不僅在官場商場混的如魚得水,在省城各行各業也有自己的人脈圈圈,就連省報記者虞美人也跟他有幾分交情,這樣一個春風得意的人物,怎麼突然情緒陷入如此低谷?
況且,周三和趙德才是多年的老同學,兩人之間的政商合作意向緊密,現在趙德才在定城市的勢力如日中天,他自然也是最大受益者。
這麼好的雙打配合財機會,他怎麼不抓緊機會折騰,反而一個人躲起來喝悶酒?就算他想要喝悶酒,也該找老同學趙德才陪著才對,為什麼偏偏找自己?
帶著腦子裡一連串的問號,秦書凱進屋坐在周三的對面,屋裡充斥著濃烈的酒味,周三卻還在一杯接一杯往嘴裡灌酒,秦書凱屁股一落座,伸手把他手裡的酒杯奪下來。
「別喝了,說你都喝了一下午了?所有問題都有解決的辦法,喝酒只會傷了自己的身子,這你應該知道。」
周三一張臉因為喝多了酒的緣故漲的通紅,見秦書凱終於來了,撇嘴苦笑一聲:「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秦書記,你果然是重情義之人,來陪我喝一杯!」
周三嘴裡喝著,一隻手顫顫巍巍又要去拿酒瓶,秦書凱輕輕伸手攔住他,帶著幾分同情問道:「周老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