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書生又對著木蓮獻殷勤了。」那小眼修士小聲與同伴八卦著。
&不過是一個慫貨,」那個高的修士不屑的瞥了一眼正在為木奎包紮的書生,「要不是看他修為還不錯,還會一點醫術,早在一開始遇見時,就被大師兄一劍斬殺了。」
&看大師兄那樣子,似乎是對那叫木蓮的小妞,有些上心。」
&心?」那個高修士一臉的不以為然,「你覺得大師兄是那種會被情/愛所惑的修士?」
&大師兄怎麼對她兄長那麼好?」
&那個高修士冷笑一聲,「大師兄若是對她真的好,就不會派遣一隻烈日蛛去咬她了!」
&是大師兄救了她們兄妹二人嗎?怎會……」
&你就不清楚了,原本是大師兄看中了那木奎的實力,想遣一隻烈日蛛去咬傷他的妹妹,大師兄再藉機出來,施以援手,這樣不就輕而易舉的收攏住那木奎的忠心了嗎?誰成想……」
那個高修士暗自看了身後一眼,這才低聲說到,「誰成想,他那兄長為了救他,反被烈日蛛咬了一口,大師兄計劃落空,又不願再失了兩塊牌子,這才帶著她一同前行。」
&你說來,這木蓮當真是可憐。」
&可憐?要我說,最可憐的卻是那書生,平白無故被大師兄遇上,被大師兄威脅著一路前行,還被迫拿出自己自小養著的靈寵——烈日蛛,不信,你等著……」
那個高修士瞧瞧左右,這才說到,「此時你還看不出來,若是等那書生拿了牌子,你看大師兄第一個殺的是誰!」
&來,你我二人也要小心啊,」那小眼修士頗有些兔死狐悲之感,「若是我們得了牌子,恐怕師兄也不會放過你我二人……」
不遠處,那木蓮正為木奎小心的擦去頭上的冷汗,而那書生則站在二人身後,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季風看著那水鏡說到,「這書生用來包紮傷口的符篆,乃是直接用靈力凝出的,看來燕九說的沒錯,此人很有可能就是隱藏在幕後的馭靈師。」
&僅如此」清硯接到,「可能就連那一直自作聰明的大師兄,都在不知不覺間受了那書生的擺布。」
燕九最後看著那水鏡下了結論,「這書生不可小覷,萬一對上,定當小心應對」。
&阿精滿眼閃小星星,一臉崇拜的看向燕九,「燕九姐姐,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你怎麼看出那馭靈師是那個書生的?」
&燕九滿頭黑線的想到,這都是偵探連續劇的功勞啊!燕九到現在還記得,不知是哪部電視劇的台詞曾說過:
&想抓住罪犯,首先你要成為罪犯。」
&九姐姐,你這話聽起來好奇怪,是什麼意思?」
&是把自己當成,在暗中操縱一切的馭靈師,」燕九說到,「你要這樣想:如果我是那位馭靈師,接下來我應該要怎麼做?只要這樣一想,自然就有許多眉目出來。」
季風心裡是驚詫的,這就是燕九,當你以為她到了一個高度時,她轉身又跳上了一個新高度!
將自己「想」成設局者,這種事不是沒人做過,可是把自己「當」做設局人,這就是聞所未聞了。
清硯看著燕九,眸中一片讚嘆,看,這就是燕九,無所不能的燕九。
如果燕九知道清硯心中想法的話,肯定會說上一句,「痴漢是種病,得治!」
燕九如實說到,卻見阿精滿一臉獵奇的跑了過來,好奇的摸了摸燕九的腦袋,又神經兮兮的敲了幾下。
如果這人不是阿精!如果知道她沒有惡意!清硯簡直都想拔劍出鞘了!
這麼危險的距離,堪稱驚險的動作,如果阿精有二心的話,燕九如今已是一具死屍了。
阿精又用手敲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明明敲起來差不多啊,怎麼燕九姐姐想到的,我卻想不到?」
因為你沒追過《名偵探柯南》!
因為你沒看過《神探夏洛克》!
因為你不是穿越眾啊!
燕九在心裡回到,沒經過偵探懸疑劇的薰陶,又如何能練出一顆「猜劇」的心。
&我們已經知道誰是馭靈師了,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阿精向著眾人問到,「尤其這人還有可能是元嬰尊者。」
第五十四章:霧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