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若重生
就這樣,安來手上就糊裡糊塗的多了一枚戒指。還是時刻有人盯梢的那種。晚上洗
臉的時候,安來取下來放到洗槽上忘戴了,之後袁青舉進來一眼就發現了她空蕩蕩
的手指,那眼神銳利勁兒就甭提了,臉色陰沉沉的。安來只好心虛的又去取回來戴
上,這才讓他多雲轉晴。
兩人一起看了一會兒電視,九點的時候袁青舉就直接起身關了電視崔安來睡覺>
來其實還不困,可是電視也挺無聊的,應了一聲就進了盥洗室,出來的時候發現袁
青舉已經躺在床上了。
&怎麼還在這兒啊?」安來不樂意了。
&不在這兒那該在哪兒呢?」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好像真是安來犯了什麼錯誤而猶
不自知。
安來掀了被子就想把他拖起來:「不行,你回你房間去睡。」
可那哪兒是她那小身板能拽得動的啊,倒把床單給掙得皺巴巴的。
袁青舉躺著巋然不動,任她在一邊瞎使勁:「來來,你要知道這才真是我的房間,
自這房子建成後的五年,我可都一直睡這裡。」
安來實在拽不動,乾脆放手了,退到壁櫥邊靠著:「你答應過要給我時間適應的。
袁青舉想告訴她,有時候男人的話是不能全信的。到嘴邊卻說:「我前兩晚不是都
在這兒睡麼。」
&是意外!」
袁青舉本來也沒打算能賴成功,雖萬分不情願,但她若真不願意他還是會回隔壁的
&竟和小姑娘睡在一張床上,什麼也不能幹,那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煎熬。只是這
會兒看那炸毛的樣子,十分順眼可愛,倒是真想逗逗她。於是又一本正經的和她說
起道理來:「來來,你看我前天才住過來,今天我要是真回去了,那麼多傭人看著
呢,他們得怎麼說我啊。你也得給你老公留點兒面子不是。」
見安來有幾分動搖再接再厲的說:「我保證什麼也不干,再說你現在的情況我也干
不了什麼。」
後半句聲音很小,但安來還是聽到了,憤憤的說:「那你就留在這兒吧。」
說完便出了門,等袁青舉追出去的時候她已經進了隔壁的客房,門還從裡面反鎖了
&敲了幾下,也沒應他一聲。心說好像逗過頭了。回身往主臥走的時
候,看見赫伯笑容可掬的站在樓道口:「夫人最近活潑多了。」
是啊,是挺活潑的。這樣跟他小打小鬧一下也總比天天縮在書房強。摸摸鼻子,無視赫伯調侃的笑容直接回房。
再說安來,直到她躺在那張寶藍色的大床上的時候她才醒悟她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這屋一直是袁青舉在睡,床被上滿滿都是他的氣味,安來睡在其中,感覺比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還要糟糕。
黑暗中,視覺罷工,嗅覺反而更加明銳,那些屬於袁青舉的氣息一絲絲一縷縷的鑽入她口鼻,干擾著她的思維。腦海中跳躍過的全是關於袁青舉的一幕幕畫面。他的溫柔,他的笑意,他的吻,他的懷抱……
如此,安來成功的失眠了。
在第二日一早袁青舉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的時候,她頂著兩個濃重黑眼圈。袁青舉心疼的用指腹摩挲著小姑娘的下眼瞼:「怎麼,這是認床鬧的?還是……」頓了一下成功的讓安來抬眸看他,才戲謔說:「還是寶貝你想我想的睡不著。」
從某種意義上說,袁青舉真相了,於是安來暴躁了。隨手抓起枕頭可勁的往他身上招呼。被攻擊的男人自然抱頭討饒,直到安來打累了,抱著枕頭坐在床上喘氣,才敢舉起反抗的高旗,成功撲倒暴力少女:「這是怎麼了,一大早這麼大的火氣,還在為昨晚的事兒生氣?」
他這麼一說安來才想起昨晚他在主臥睡,而她是鎖了門的,而今門依然好好的鎖著:「你怎麼進來的?」
袁青舉只笑不語。
&道翻窗?」
剛說完就被敲了下腦門:「想什麼呢你?我自有我的法子。」
&又打人!」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拿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