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孫總司日夜監察著堤壩,有什麼用?大水一來,還不是決堤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兩個三品大員剛剛下了朝會,邊往回走,邊小聲地議論著。
「我聽說啊,」講話之人很小心地四處打量了一下,繼續道:「左丞相在修壩的材料上動了手腳。」
「噓」另一個聽者,趕緊做噤聲狀:「話可不能亂講!你、我這個位置,高不成低不就,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便是了。」
「這個孫承,朕如此信任他,才把治理淮河之事交付於他!這就是他交給我的成績!」只見賀州國皇帝焦躁地在書房裡踱著步子,將手中的奏摺狠狠擲於地面,憤憤地說道:「先將孫承押於淮分!」
「丞相,為何今日如此神傷?」在一邊守衛的致庸,見蔡相總是唉聲嘆氣,不由地問道。
「我的好友孫承,因淮河水患,現囚於淮分郡死牢。可憐他一片赤誠,為國為民,如今卻要為此含冤。」蔡相身處書房,見除了致庸,便沒有其他人了,不由地講出心聲。
「願為蔡相分憂!」
蔡相看著致庸,點了點頭:「好!那我就交給你個任務!七日後淮分郡守張廷俊來都城述職。他是南風一黨的,自然也會去拜見南風爍。到時候,我需要你潛入南風家,為我打探消息。事關孫總司生死,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是!丞相!請您放心!」致庸半跪於地,鄭重地接過這個任務。
七日後,致庸穿了夜行衣,等在左丞相府門前。見到張廷俊的軟轎進了院門,便也施展輕功,偷偷地跟了進去。
左丞相南風爍早已擺好酒席等待張郡守了。
張郡守畢恭畢敬,將所有禮數都行了一遍才敢在南風爍的命令下,入了座。
宴席之上,兩人先是寒暄,然後又聊到詩詞丹青。見舞女各個舞姿妖嬈,又忍不住地聊起昌定和淮分的艷樓,孰高孰低。
「好了好了,今日也乏了!」南風爍招了招手,屏退了眾人,大廳之上只留下他和張廷俊。
「這次之事還要多感謝廷俊兄了!」南風爍笑眯眯地衝著張廷俊感謝道。
「豈敢豈敢!」張廷俊如坐針氈一般,趕緊起身回禮道:「多虧了南風丞相的提拔,才能有如今的張廷俊。小的我,為丞相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
「來來來,過來坐,過來坐。」南風爍拍著自己身旁的坐席,熱情地喚著張廷俊。
張廷俊低首,快步向前,走到南風爍所指的位置,虛坐了下來。
「你可知,孫承那小老兒,在朝廷時沒少礙本相的事。如今有此機會,若他再也不能回來昌定,自然是最好的。」南風爍見張廷俊坐穩,低聲說道。
「丞相放心,小的知道該怎麼做。」淮分郡守一邊說著,一邊露出諂媚的笑。
藏於屋樑之上的謝致庸,將這一切看得真切,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估計等這位張大人再回淮分之時,便是孫總司的死期。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也不便留你在府中過夜。」南風爍見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便沒有再留客的必要。
「是,南風丞相,小的這就告退。」張廷俊說完,便倒退著出了殿室。
將杯子最後一口酒飲盡,南風爍心情大好,轉身向後院走去。
在院口遇到了守候著他的丫鬟們,突然聽他大喝道:「沒規矩!叫你們跟來了嗎!都給我滾!該幹嘛幹嘛去!」
只見他,隻身一人向庭院深處走去。
一般情況下,主子們都需要小廝或丫鬟跟著服侍。剛剛還喜眉笑眼的南風爍,怎麼突然暴戾著叫退一眾隨侍呢?
「反常必有妖。既然已經身在南風府,不如跟過去一探究竟。」致庸如是想著,便躡手躡腳地跟了過去。
南風府並不是沒有護衛,只不過,在致庸的輕功面前,那些護衛便不值一提了。
看到南風爍隻身走入書房,致庸偷偷躍身於屋頂,掀開一片瓦礫,棲身觀瞧。
南風爍在屋裡竟不安地四下打量,確認已無其他人後,走到書案後的一盞油燈前,將油燈向前一拉,便聽得書案後一聲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