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叫做麥立科·倫斯,37歲,脖子上有著明顯的傷痕,初步判斷是被某種鋒利的鉤子穿透,現場沒有找到兇器,另外這是從死者嘴中找到的,和華盛頓警局所提供的資料一致……」
戴上手套,接過安琪拉探員裝在袋子中的糖果。
美術館內,大量的bsi探員正在小心翼翼的搜尋著線索。
阿曼達皺著眉打量了一下這個沾染著死者血液的硬糖,又低頭看了一眼躺在美術館的屍體。
「鑑定過糖果上的dna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根據華盛頓警局對於之前那些受害者嘴裡所發現的糖果進行鑑定,可以確認這些糖果內的主要成分是蜂蜜,另外除了受害者的dna之外,沒有任何其它dan的存在。」
毫無疑問,殺死這些受害者的兇手相當的謹慎,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
又或者,做出這一切的,本身就不是人類,所以才會如此來無影去無蹤。
華盛頓警局正是因為傾向於後者,才會將這些兇殺案上報給bsi總部的。
「能夠確認,受害者中,有哪些人曾經出現或者經過過流浪漢所在的街區嗎?」
當然,對於阿曼達來說。
兇手的問題並非最主要的,她首先要確認的是整個連環兇殺案是否和流浪漢或者超自然力量存在著關聯。如果,僅僅只是普通的兇殺案件,哪怕是團體作案,也不歸bsi管轄,他們只負責和超自然有關的案件。
「目前還沒有發現他們中有任何人和流浪漢存在關聯。」
搖了搖頭,安琪拉的回答多少讓阿曼達有些失望。
她原本以為,發生在國家美術館的命案,有很大概率和流浪漢存在著關聯。
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這一切僅僅只是某個充滿儀式感的連環殺手所為。
「繼續調查,除了這些受害者之外,我需要找出最先的那個受害者,確認他的死亡是否和流浪漢存在的關係,亦或者是他身邊的存在……」
在對超自然案件的接觸中,阿曼達清楚。
有些時候,這些超自然的力量並不僅僅只作用於當事人本身,又亦或者,死亡就是使用這種超自然力量的代價之一。
在沒有確認真相之前,阿曼達並不會輕易的就對案件作出評斷。
這邊,阿曼達和安琪拉等人,正在對死在美術館內的死亡案件展開地毯式的搜索。
另一邊,史派克卻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在館內不斷的閒逛著,欣賞著畫展內所懸掛著的各種人物肖像。
在一副肖像畫前停下自己的腳步,史派克微微下垂的蔚藍雙眼在肖像畫上的內容上停留了許久。
「能夠介紹一下,這一副肖像畫嗎?」
緊接著,將主辦方拉到了畫像前,指著掛在牆上的肖像畫作詢問起來。
「這是一副來自於十九世紀左右的近代人物肖像畫……」
面對史派克的提問,主辦方雖然對於他這種做法無奈,但還是耐著性子做出了介紹,指著畫作上的黑人肖像畫道:「其畫者名為丹尼爾·羅比泰爾,出生於十九世紀的紐奧良,是近代歷史上少見的黑人畫家,丹尼爾·羅比泰爾原本是一個奴隸的兒子,他的父親因為在國內戰後發明了一種生產鞋子的機器而聞名,成為了富人……」
「也正是因此,丹尼爾·羅比泰爾從小接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成為的當時期少見的富人階級的黑人,並成為了一名以肖像畫聞名的畫家,眼前這一副化作,就是丹尼爾·羅比泰爾所創作的自畫像,從畫作的筆觸線條都已經有了明顯的風采,相較于丹尼爾·羅比泰爾日後所創作的肖像畫,雖然還有著差距,但是卻也看出了一些風采……」
畫展的被迫停辦,顯然讓負責的主辦方鬱悶。
而史派克的詢問,卻多少緩解了他內心的鬱結,因此在介紹完眼前這一副丹尼爾·羅比泰爾的自畫像之後,主辦方居然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又拉著身邊的史派克往畫展的另外一個展區走去
「除了丹尼爾·羅比泰爾所留下的自畫像之外,事實上,我們還收集到了一副丹尼爾·羅比泰爾死去所留下的最後一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