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說得無比囂張,無比欠揍。
其他人見狀,也不能不管,畢竟這個保鏢跟他們在一起,七算八算也算是他們的人,跟我對立的。
十幾個人,有幾個上前,其他人也就跟著過來了。
秦風抬眼看著他們,又亮出他的招牌動作——舌頭舔了一下犬牙。
頗有一種嗜血的味道。
我抬起手,「停!」
我靠著牆的,說完後站直了,走到秦風旁邊,看了眼滿臉痛苦,拼命憋著不叫出聲的那個保鏢。
「你們都看到了,是他挑事的!怎麼?挑事的倒有理了?你們想要一起上?」我懶洋洋地問道,「我不介意你們一起上,只是我還有事,動作快點兒別囉嗦,打完各走各的,別再找我麻煩了!」
上前的那些保鏢,各有各的主,原本就不想節外生枝,聽我這麼一說,就有幾個停下了。
秦風笑了,看向手裡控制的人。
「孫子,聽得懂人話嗎?屁本事沒有,下次別再挑事了!」
說完,他手上一用力,就把人朝後推開了好幾步。
保鏢捧著那隻斷了手指的手,臉色蒼白,怨恨地看向我和秦風。
「好!」他憋著氣說道,「你說的話我記住了!」
「那就好!」我笑著拍拍秦風,打開包房的門,走了進去。
關上門後,就看到蓬買身邊多了個女孩兒,正抱著她曖昧地說著話。
見我們進來,他放開手,問道:「剛才門口吵吵嚷嚷的,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我笑著坐下,看桌上菜都上來了,拿起筷子夾了就吃了一口,「不開眼的人哪裡都有,今天特別多。」
蓬買笑了,「什麼人?」
我看向他,嚼完嘴裡的東西咽下去,才說道:「緬北來的人,大人物身邊的保鏢。」
他一挑眉,「之前在電梯口碰到的也是?」
我點頭,「是啊,你看,他們都看我不順眼,都想弄死我。」
蓬買不在乎地說道:「緬北的人到這裡還這麼囂張,恐怕是真的沒把我們邊防軍放在眼裡啊!好像,還是拿猜將軍把他們請過來的,轉過頭對付他的人,是真不想活著離開妙瓦底啊!」
他說著話,還不忘占身邊兒女人的便宜。
這個女人應該是認識我,可我沒有什麼印象。
她顯得很拘謹,又要適應蓬買的鹹豬手,笑得都有些勉強。
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就打了個激靈,連筷子都打翻了。
嗯?
我感覺不太對勁。
就算這裡原來的豬仔怕我,也不會到這種程度,尤其是能跟我一個桌子吃飯的時候,肯定會極盡討好,她怎麼緊張成這樣?
「你新來的?」我看著她問道。
「是不是!」她先點頭又搖頭,更緊張了。
蓬買也看出她好像有點兒問題,放開手,胳膊擔在桌上,手撐著臉,側身看著她。
女人更加不安,來回看著我們,急得想要說什麼,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我掏出電話,打給阿梅,「梅姐」
「不要!」女人驚呼出聲。
我冷冷地看著她,「你最好自己說。」
「我」
「梅姐,有時間嗎?來一趟,我覺得陪著蓬買的公主好像不舒服。」
女人驚恐地看著我打完電話,忽然眼淚就掉下來了。
我沉下臉來,這個女人肯定心裡有鬼,跟我哭,一點兒用都沒有。
我們都沒說話,女人的眼淚不要錢地往下淌,嘴裡不斷哀求著。
「猛哥,我錯了,饒過我吧!饒過我吧!嗚嗚」
我往後一靠,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做錯什麼了讓我繞過你?」
蓬買也來了興趣,問道:「阿猛,是不是你嚇到她了?」
我嗤笑一聲,沒回答,正好阿梅敲門進來了。
進來後,還沒說話,就看到哭得不成樣子的女人,頓時眉頭一皺,問道:「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