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過後,四周恢復平靜,就連敵我雙方也握手言和。www、qВ五.c0m/
滿身是汗地依偎在敵人的懷裡,富青波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靜,不料敵人選擇再次挑起戰火。
這回的戰場不在肢體,而在語言。
「你老實說吧!」瑞德首先發難。「一定有什麼事不對勁,這兩天你才會如此反常。」
「你多心了,我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懶懶地打了一個呵欠,富青波索性玩弄他的胸毛當做消遣。
「別拔我的胸毛,我又不是聖誕節火雞。」瑞德打掉她的手,又好氣又好笑地瞪著她。
「脾氣真差呀,爵爺,我只是玩玩罷了。」哪有這么小器的火雞,也不過是拔幾根胸毛,就這麼計較。
「你想玩可以,但是要先告訴我,你突然變得如此放縱的原因。」他對這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沒有抱怨,但不想受之有愧。
富青波聳聳肩,懶懶反問道:「我幾時放縱了?」
「一個鐘頭以前。」他很快提醒她。「再仔細探究,應該是昨天。你知道這兩天以來,你簡直像最饑渴的女人,無拘無束地開放自己。」
無拘無束?她喜歡這個形容詞。
「你不喜歡嗎?」她再度玩弄他的胸毛問。
「開玩笑,我求之不得。」他挑高眉。「只不過我再喜歡,也比不上弄懂你的心思來得重要。昨天已經饒過你一次,今天你一定要說出來,不然我打你屁股。」
瑞德威脅,而富青波覺得好笑。原來他最嚴厲的懲罰也不過是打她屁股而已,那她有什麼好妥協的?
「我的屁股很硬,不怕打。」她就是不想輕易告訴他。
「青波!」他果真打了她一下屁股,把她的嘴打得都嘟起來。
「好吧,我說。」她委屈投降。「我之所以突然變得像個浪女,是因為我不想跟和琳祖姑婆一樣,空留遺憾。」
他就知道,她會突然轉性,一定和那本日記有關。
「你把日記看完了?」瑞德毫不意外。
「嗯。」富青波點頭。
「敢問裡頭都寫了些什麼刺激的事,使你突然變成一個放縱的女人?」該不會是本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春宮日記,促使她茅塞頓開,變成最迷人的女海盜了吧?
結果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是一本憂傷的記事。
「我倒希望和琳祖姑婆能像你說的一樣,有什麼刺激的事,這對她來說還仁慈些。」她感傷的搖頭。「不,日記裡頭沒寫什麼刺激的事,只有遺憾。」
聽起來就像深宮怨婦的哀鳴,這在舊時代的中國,比比皆是。
「你的祖姑婆留了什麼遺憾,可不可以說來聽聽?」她那副冥想的樣子是很美沒錯,但他可不想鴨子聽雷,一頭霧水,和她的祖姑婆一樣留下遺憾。
被他受不了的神情弄笑,富青波只得收起穿越百年的心思,回到他的眼前,盯著他的眼睛,認真道。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北京發生過的事?」
當然記得,自他出生以來,還沒有人這麼嚇過他,他會忘記才怪。,
「記得。」他酸溜的回答。「你先是從高驕上掉下來,緊接著溺水,然後差點在大馬路上被巴士撞死,我永生難忘。」要不是他心臟太強,恐怕早就當場病發身亡。
「我知道你在抱怨。」她莞爾。「但是我們發生這些事,其實在近百年前就發生過,你不相信?」
富青波十分滿意地看著瑞德的嘴巴呈o字型,說話突然變得結結巴巴。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又不是見鬼了。
「事實如此。」很不幸,他們就是撞見百年前的優靈。
「但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他的腦中仍是一片漿糊。「我們和百年前的人,又扯上什麼關係?」他早想到必有什麼不尋常之處,但萬萬沒想到是優靈作崇。
由於瑞德的表情實在是太痴呆了,富青波只得從頭解釋一遍。
「瑞德,還記得當我們第一次去敲老人的門,老人家臉上的表情嗎?」
瑞德點頭。
「當時他大聲喊叫,像見到鬼一樣驚慌。」嚇了他一跳。
「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