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從司馬懿一進入大帳,便在打量著司馬懿,但見司馬懿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膚色**,面容俊俏,臉龐上還帶著一絲稚嫩的氣息。
「是大公子派你來的?」文聘狐疑的打量著司馬懿,問道。
司馬懿點了點頭,拱手道:「我叫司馬懿,是大公子新近任命的主簿,是奉了大公子的命令秘密潛入到這裡來的!」
文聘顯得異常的冷靜,問道:「你說你是大公子的心腹,我也可以說我是大公子的心腹,我又沒有見過你,也和大公子沒有過什麼來往,你怎麼才能讓我相信你就是大公子的人?」
司馬懿呵呵笑了一聲,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了一方印綬,直接亮在了眾人的面前,然後對文聘說道:「這印綬便是信物,你若不信,可以當場效驗!」
文聘沖身邊的一個職位相同的屯長使了一個眼色,那個人便從身後的布幔上撕下了一塊布來,然後拿著一個硯台走到司馬懿的身邊,將布幔攤開在了司馬懿的面前。
很明顯,這是要效驗印綬。
司馬懿微微一笑,舉起印綬蘸了一下硯台裡面的墨汁,直接將印綬蓋在了布幔上。
這時,那個屯長轉身走到了文聘的身邊,將布幔遞給了文聘。
文聘接過蓋過印綬的布幔,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但見上面顯示著「江夏太守之印」六個清晰的字體,在這六個字的邊上,還有一些形狀怪異的花紋。
「李通!」文聘沖剛才那個屯長喊了一聲。
那個叫李通的屯長便會意了過來,立刻轉身從營帳里的一張桌案的角落裡,拿出了一道文公,然後攤開那道公文,兩下仔細比對了一番,以確定印綬的真偽。
片刻之後,文聘鐵青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司馬懿身上帶著的印綬,是真的,與他所珍藏的公文上的太守印記是一模一樣的。
印綬是太守隨身攜帶的重要物品,絕對不會輕易交給不相干的人,司馬懿身上帶著這個印綬,足以證明他是江夏太守劉琦的心腹。
「恰才多有得罪,文某也不過是出于謹慎,還望司馬主簿不要見怪!」文聘放下手中的東西,便滿臉笑容的走到了司馬懿的身邊,拱手說道。
司馬懿見文聘粗中有細,對文聘也另眼相看,於是一臉和氣的說道:「文屯長謹小慎微,也是應該的,如果換做是我,也會這麼做的。」
「讓司馬主簿見笑了,司馬主簿,快請上座!」
說話間,文聘便將司馬懿給推到了上首位置,讓司馬懿坐在了大帳的正中間,頂替了文聘原先的位置。
司馬懿身為太守府的主簿,職位雖然不高,但是因為是太守身邊的人,所以就算一般的縣令也要敬讓三分。何況文聘只是一個小小的屯長呢?
「文屯長,我這算不算鳩占鵲巢?」司馬懿坐在那裡,環視了一下在大帳內的幾十個人,咧嘴笑道。
文聘哈哈笑道:「論官職,司馬主簿遠遠高於我等,而且又是大公子的心腹,我等都是出身行伍的粗鄙之人,自然不能與司馬主簿相提並論了,理應讓司馬主簿坐在主位。再說,大公子派司馬主簿來到這裡,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文某等人雖然都是出身行伍的粗鄙之人,但只要大公子有什麼吩咐,我等必當竭盡全力,為大公子辦事!」
李通等人異口同聲的抱拳道:「我等必當竭盡全力,為大公子辦事!」
文聘、李通等人,雖然都是基層的軍官,但是卻都是能征慣戰之輩,他們這些人,是整個水軍里的精銳。而且消息四通八達,蔡瑁一心想要置大公子於死地,他們都十分的清楚。雖然他們都是蔡瑁的部下,但對於蔡氏的所作所為,他們早已經恨透了。
所以,文聘、李通等人一直在等待著一個機會,徹底的脫離蔡氏的擺布。而現在,機會就擺放在眼前,大公子派遣司馬懿來到這裡,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文聘看準時機,立刻發問,希望司馬懿的來意,與他所想的一致。
司馬懿聽文聘、李通等人都表了態度,當即說道:「看來,你們已經知道我的來意了。」
文聘急忙解釋道:「司馬主簿,你的來意我們並不知道,我們只是想向你表達我們的初衷,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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