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的嘴角上微微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對呼衍輝道:「如果大王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向大王證明一下我的能力。」
「怎麼證明?」呼衍輝急忙問道。
龐統道:「我是屠耆,自然是用智慧來戰勝對方。大王今夜儘管用貴賓之禮來接待我們,明曰一早,大王只需借給我三千騎兵,我便能讓大王戰勝鮮卑人一次。」
呼衍輝將信將疑,但信的多,懷疑的少,在他看來,現在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反正一些酒肉,根本算不了什麼。
呼衍輝立刻對龐統進行了改觀,開始以貴賓之禮,隆重的款待了龐統和阿尤布一番,把美酒佳肴都拿出來招待龐統、阿尤布,並且叫來從西域帶來的舞娘,為他們翩翩起舞。
西域的舞娘個個都是腰細、胸大、**翹的女人,而且面容都較為嬌美,胭脂水粉一抹,更顯現出一些嫵媚。更要人命的是,舞娘們都披著一層薄紗,上身只有一個圍胸,**穿著一條只到**根子的褲子,褲腰還緊緊貼在身上,只是包裹著她們的胯骨以下部位,其餘地方都裸露在外面,透過薄紗,若隱若現的。
阿尤布從小在西域長大,對於這種舞蹈早已經習以為常,很是平靜的喝酒,吃肉,耳邊響起久違的西域獨有的音樂,讓他仿佛回到了以前。
但是龐統則是個在大漢土生土長的人,接受著儒家正統的文化教育,講究非禮勿視,而且中原女子所穿的都是漢服,都把她們**全部包裹在服裝裡面,除了面部以外,很少能看到女子的身體,而且這些女人還經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的新郎甚至到了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看清自己要娶的老婆長的是什麼樣子。由於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不允許自己反抗,所以基本上自己要娶的女人是美還是丑,都不是很清楚,如果是美人胚子,那就賺了,如果是醜女一個,也只能自認倒霉。
而此時此刻,龐統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大的顛覆了他的想像,從未真正見過女人身體的他,正值血氣方剛之時,舞娘們那**的**,**的**,盈盈不可一握的纖細腰肢,以及**的**,都讓他的怦然心動,眼睛裡面更是充滿色迷迷的眼神,嘴巴驚訝的微微張開,卻再也合不攏了。
坐在一旁的呼衍輝,正在仔細的觀察著龐統和阿尤布的一舉一動,在他看來,阿尤布表現的極為高雅,似乎與其身份並不相符,而龐統則是極為猥瑣。
不過,相比之下,呼衍輝更喜歡猥瑣的龐統,因為這樣一個好色的人,是極為正常的。每個男人見了美女都是這種德行,何況龐統的年紀正值血氣方剛之時,之前碰沒碰過女人,還是個未知之數呢。
「這種歌舞,只有西域才有,西域不像你們漢朝的女人,總是把身體裹在厚厚的衣服裡面,從來不向人們展示她的美感。而西域的女人則不一樣,他們總是會想法設法的向外人展示自己的美。特使,如果這裡面有你喜歡的女人的話,晚上我可以把她安排到特使的身邊,伺候特使的衣食起居,怎麼樣?」呼衍輝道。
龐統道:「那我先謝謝大王了。」
「那特使喜歡哪個舞娘?」呼衍輝問道。
龐統抬起手,挑選了兩個長的好看的,自己又喜歡的舞娘。
「那你呢?」呼衍輝扭頭對阿尤布道。
阿尤布擺擺手道:「我有手有腳,自己能夠照顧自己,不用了,謝謝大王的一番美意。」
呼衍輝沒有說什麼,對於他而言,龐統才是貴賓。
當夜,呼衍輝果真將龐統選的那兩名舞娘送到了龐統的房間,龐統當晚在兩名舞娘的伺候下,連番嘗試了一下做男人的滋味……
第二天清晨,龐統躺在臥榻上,左擁右抱,還在熟睡當中。
這時,有人在外面大聲喊道:「特使……特使……」
龐統身邊的美女聽到外面的喊聲,用力推了推龐統,龐統被推醒了,聽到外面有人叫他,用的是不太純熟的漢話,他就知道是誰在外面了,除了阿尤布,還能是誰。
「什麼事情?」龐統打了一個哈欠,昨夜耗費的體力太多了以至於今天早上還有些瞌睡。
「呼衍輝請你過去一趟。」阿尤布道。
龐統
460西風烈(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