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向張彥說出了自己的計策,張彥聽後,覺得很不錯,便令賈詡全權處理此事。
袁術被劫走,對於張彥來說,這不是一件小事,但卻也並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
畢竟袁術的根基已失,而且做為叛賊,天下更是人人得兒誅之。
所以,張彥並不太擔心被劫走的袁術會掀起什麼風浪。
但是,袁術被劫走的消息,卻不能傳出去,否則的話,他的顏面何在?
為此,張彥專門讓人叫來了許褚、徐晃、張遼、高順、陳應五人,讓他們各率二百騎兵,到四處尋找。一旦遇到劫走袁術的人,就帶來見張彥,他要親眼看看,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大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大殿裡,許褚、徐晃、張遼、高順、陳應五人都還在喝酒,五人的酒量都不小,喝的雖多,卻並不怎麼醉,五個人得到張彥的密令後,沒有任何遲疑,立刻離開了大殿,各自點齊二百騎兵,一同前往袁術被劫的地點趕去。
半個時辰後,許褚、徐晃、張遼、高順、陳應五人先後來到了袁術被劫的地點,負責押送袁術的楊烈立刻迎上前來了,急忙拜道:「末將楊烈,參見諸位將軍!」
楊烈是徐晃的部將,袁術被擒後,徐晃便派遣心腹楊烈帶兵負責押運,本以為會萬無一失,沒想到楊烈也會有失手之時。。
徐晃策馬向前走了兩步,勒住馬匹,舉起馬鞭便朝楊烈身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大怒道:「楊烈,你是幹什麼吃的,如此重要的事情,你居然能讓人把袁術劫走了?你……你……」
鞭子雖然抽在楊烈的身上,但卻一點都不疼,由於楊烈的這次疏忽,導致袁術被人劫走了,他難辭其咎。楊烈心裡也明白,徐晃當眾鞭笞他,也是做個樣子給其餘將軍看,免得落人口舌。
楊烈不敢反駁,立刻自責的道:「楊烈看守不力,讓如此重要的犯人被人劫走了,楊烈難辭其咎,還請將軍責罰!」
徐晃冷冷的道:「責罰?就算殺了你也不為過!不過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主公也並未降罪於你,你應該好好的謝謝主公,爭取將功折罪!」
「是是是,末將一定爭取將功折罪!」
「我問你,劫匪有多少人?又朝什麼方向逃去了?」徐晃開門見山的問道。
楊烈道:「劫匪大約有二百來人,劫走袁術後,便朝西北方向逃去了!」
「混蛋東西!」徐晃一聽完楊烈的話,頓時大怒了起來,這一次,是真的怒了,他揚起馬鞭,狠狠的抽打在了楊烈的身上,鞭子和戰甲相碰撞,發出了一聲脆響,「老子給你了一千精兵,專門負責押送犯人,區區二百劫匪,竟然能夠從你手中將人劫走,可見你是何其無用?」
楊烈忙道:「將軍息怒,不是末將不竭盡全力的護送,而是那幫劫匪實在太厲害了,個個武藝高強,尤其是那個領頭的,武藝更是在末將之上,末將與他激戰幾個回合,險些被那賊首一刀斬殺。而且,末將等人都走了一天,人困馬乏,劫匪又是突然殺出,實在出乎我們的意料,所以……」
「少他娘的跟老子找理由!護送不力,就是護送不力!還有什麼好說的?剩下的這些人,你一定要給我看管好了,若是再被劫走一個,老子砍了你的狗頭!」徐晃怒道。
楊烈抱拳道:「末將遵命!」
徐晃轉過身子,對許褚、張遼、高順、陳應四人說道:「諸位將軍,劫匪武藝高強,他們不是對手,不如就讓他們留在此地,我們立刻朝西北方向追去,如何?」
「徐將軍,我率部留在這裡,萬一劫匪又殺了回來,這些兵丁恐怕不是對手。」陳應當即說道。
徐晃抱拳道:「陳將軍言之有理,那就有勞陳將軍了!」
話音一落,許褚、張遼、高順便與徐晃一起,朝著西北方向追擊了過去,只是,四個人只帶了四百騎兵,為了防止意外,故意留下六百騎兵讓陳應統領,免得再出什麼意外。
一行人沿著西北方向疾行,沿途都能看到劫匪留下的馬蹄印,一臉追出了三十多里,而擺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岔路口,兩條路上都有馬蹄印,到底劫匪會從哪條路走,誰都不得而知。
於是,許褚提議道:「我和高將
232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