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練,必然能夠成為一名軍中大將。歷史上的呂蒙,不也是在經歷了一番歷練之後,才成為一代名將的嗎?
只是,張彥沒想到他與呂蒙的見面,會以這種方式。
正好,賈詡所獻的借刀殺人之計,還需要呂蒙的幫助,張彥便順水推舟,當即說道:「你說的不錯。不過,再怎麼從輕發落,這還是有罪之人。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你要是願意幫助本府的話,本府不但不會罰你,還會賞你!」
呂蒙心頭一怔,暗想道:「有這樣的好事?」
張彥見呂蒙一番若有所思的樣子,便問道:「怎麼樣?你考慮的如何?」
「這有什麼好考慮的,大將軍既然肯給罪民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罪民感激都來不及呢,自然是答應了。」
「哈哈哈!爽快!那好,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無論是誰問你劫囚車一事是受何人指使,你都一口咬定是受劉勛指使,聽明白了嗎?」張彥道。
呂蒙聽完之後,暗想道:「這劉勛原來是袁術手下的大將,後來又反叛了袁術,不應該是和大將軍是同一陣線的嗎?為什麼大將軍還要讓我誣陷劉勛呢?這不是在借刀殺人嗎?」
「呂蒙,你在想什麼?」張彥見呂蒙一番思索的樣子,便問道。
呂蒙抱拳道:「啟稟大將軍,罪民在想大將軍因何事要借刀殺人?據罪民所知,那劉勛現在不是和大將軍同一陣線的嗎?」
「現在是,但以後並非就是了。劉勛是袁術舊部,因本府許以高官厚祿,才背離了袁術。本府班師回朝後,劉勛必然會返回廬江,但劉勛並非久居人下之人,手中又握有軍隊,萬一也學袁術叛漢自立,那淮南的百姓,豈不是又要受苦了?所以,藉此機會,欲借刀殺人,除之而後快!」張彥直接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呂蒙聽後,當即抱拳道:「若殺劉勛一人,而讓整個淮南百姓都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那這件事我呂蒙就幹了!」
張彥道:「很好,事不宜遲,遲則生變。你且在這裡等候,我這就讓人去把劉勛叫來,讓你們當面對質。」
「喏!」
張彥又看了徐晃一眼,吩咐道:「公明,你率領十名校刀手埋伏在殿外,隨時等候本府的命令,一旦下達了命令,你就帶人衝進來,將劉勛就地正法!」
「喏!」
張彥安排妥當,便讓人去通知劉勛,說是要嘉賞他。
劉勛昨夜飲酒太多,以至於現在還在城外的軍營里昏睡,聽到張彥的傳喚,這才甦醒過來,穿戴整齊,強打著幾分精神,興高采烈的朝壽春城裡走了進去。
他十分歡快的來到了大殿,一路上,心理面也是美滋滋的,不知道張彥要如何封賞他。
不多時,劉勛便跨入了大殿,一進入大殿,便立刻跪在地上,向著張彥叩首道:「下官劉勛,參見大將軍!」
良久,大殿上沒有什麼任何回音。
劉勛好奇,於是抬起頭來,斜眼看了一眼張彥,但見張彥面色陰沉,一雙深邃的眸子裡射出道道精光,那光芒是那樣的凶戾,仿佛要把他生吃活吞了一樣。
他心中頓時一陣驚訝,不知道張彥因何事而生氣,再扭頭看了一眼大殿上還站著一個五花大綁的黑衣人,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劉勛!你可知罪嗎?」張彥忽然暴喝一聲,怒氣衝天的說道。
劉勛嚇了一跳,忙問道:「大將軍,下官何罪?」
「劉勛啊劉勛,你做了如此惡行,居然還敢問本府你有什麼罪?你且說說,你這兩天都幹了什麼?」
劉勛仔細的回憶了起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哪些地方得罪了張彥,便搖頭道:「啟稟大將軍,下官確實不知道犯了何罪!」
「好!你不說是吧!」張彥忽然站了起來,徑直走到劉勛身邊,指著呂蒙道:「你說!」
呂蒙跪在地上,朗聲說道:「啟稟大將軍,罪民是受劉勛將軍指使,帶人去劫囚車的,劉勛將軍說,務必要將袁術劫走,事成之後,會封罪民為驃騎將軍之職!」
劉勛聽後,頓時傻眼了,立刻叫道:「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我什麼時候讓你去劫囚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