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對呂蒙頗為看中,當即說道:「好!那我就將你帶回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向大將軍稟告清楚。」
說完,徐晃又看了看呂蒙身後的那些黑衣人,當即說道:「你們就不要去了,暫時在這裡等待消息!」
「不行,我們一定要跟呂大哥一起去,萬一你們……」
呂蒙當即打斷了黑衣人的話,忙道:「你們就暫時留在這裡吧,你們放心,大將軍一向賞罰分明,只要我去把事情說清楚,相信大將軍不會為難我的。」
「可是,呂大哥……」
「沒什麼可是的,就這樣定了。」呂蒙道。
徐晃見呂蒙的手下都不太放心,便朗聲說道:「你們放心,本將軍怎麼將呂蒙帶走的,還怎麼將呂蒙帶回來,絕對不會傷害他一根毫毛的。」
眾人將信將疑,但呂蒙卻對徐晃的話深信不疑,當即抱拳道:「一切拜託將軍了!」
隨後,徐晃將呂蒙帶走,其餘黑衣人都留了下來,並且將袁術的屍體和首級一併帶走,返回壽春城。
辰時三刻,徐晃、呂蒙等人抵達了壽春城下,徐晃勒住了馬匹,將一條繩索給取了下來,直接扔給了呂蒙,朗聲道:「你現在是劫囚車的重犯,若是這樣自有的出入,恐怕我會落人口舌,只能先委屈你了。」
呂蒙笑道:「我懂,將軍儘管放心,我能理解將軍的行為。」
話音一落,呂蒙便翻身跳下了馬背,然後讓徐晃的部下把自己給捆綁了起來。
「將軍,走吧!」
徐晃點了點頭,騎著戰馬,帶著唄五花大綁的呂蒙,徑直進入了壽春城。
張彥在壽春城的大殿裡,正在為劫囚車的事情而氣惱,人報徐晃已經抓到了劫囚車的犯人,張彥於是讓徐晃把犯人一起帶到大殿。
徐晃一身甲冑,直接從殿外走了進來,見到張彥正在把玩傳國玉璽,立刻抱拳道:「末將徐晃,參見主公!」
張彥放下手中的傳國玉璽,問道:「免禮!劫囚車的犯人抓回來了?」
「嗯,抓回來了。」
「可曾查清楚是受何人指使的嗎?」
「回稟主公,犯人是自發劫囚車的。屬下也已經問清楚了,犯人之所以劫囚車,並非受人指使,而是另有隱情。」
「哦?有什麼隱情,你快快說給我聽!」
徐晃於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給了張彥聽。張彥聽後,驚訝的道:「父仇不共戴天,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只是,劫囚車的事情,卻有些太過了。對了,那犯人何在?我倒是很想認識認識!」
「啟稟主公,犯人正在殿外。不過,末將去的遲了一步,以至於袁術已經被犯人斬首了!屬下未能成功保護住袁術,還請主公責罰。」
「袁術乃亂臣賊子,即使送到彭城,也難逃一死。死就了死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也不用自責。把那犯人帶上來,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英雄少年是誰!」
「喏!」
不一會兒,五花大綁的呂蒙,便被帶上了大殿,被按跪在了地上。
「下跪者何人?」張彥問道。
呂蒙道:「罪民呂蒙,叩見大將軍!」
「誰?你說你叫什麼?呂蒙?」張彥聽後,有些驚訝。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呂蒙就是罪民!」呂蒙道。
張彥見呂蒙跪在地上,低著頭,他看不見呂蒙的面容,當即說道:「呂蒙,你抬起頭來!」
呂蒙緩緩的抬起了頭,張彥看的一清二楚,只見呂蒙面目俊朗,雙目炯炯有神,但臉上卻有著一種尚未脫離的稚氣,年紀不過十七八歲。
張彥道:「你的事情,徐將軍都已經向我說明了,雖然你是為父報仇,但你用的方法不對,擅自劫囚車,可是死罪,你知道嗎?」
「罪民知道,但罪民所殺,是亂臣賊子,袁術僭越稱帝,天下人人可以擊之,罪民的方法雖然不對,但也是想為國效力。罪民久聞大將軍聲名赫赫,賞罰分明,罪民懇請大將軍從輕發落!」呂蒙有條不紊的說道。
張彥聽後,覺得呂蒙並無懼色,而且說話從容不迫,若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