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制止了許褚、太史慈的打鬥,兩個人放下兵器後,起初還是氣喘吁吁的怒視著對方,過了片刻,又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太史慈當即抱拳道:「今日與你雖然沒有分出勝負,但你武藝高強,不在我之下,我對你心服口服,這個虎威校尉,你當的!」
「哈哈哈……你也不賴嘛,以後我們可一定要經常切磋切磋才行。」許褚也爽朗的笑了起來。
牛金、徐盛對許褚的武力也很是佩服,就連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喜笑顏開了。
張彥見許褚、太史慈二人惺惺相惜,也是一番開心,畢竟都是他的屬下,若真是鬧僵了,反而不好看。這樣的一個其樂融融的結果,是他最想看到的。
「好了,我們再一起進去飲酒吧!」
隨後,眾人一起重新進入了大廳,這一次,大家都開懷暢飲,許褚、太史慈更是比拼起了酒力,結果太史慈酒力不如許褚,喝的酩酊大醉,被牛金、徐盛抬回了家裡。
酒宴散後,張彥單獨帶著許褚在彭城裡轉了一圈,向許褚介紹彭城裡的情況。
不知不覺,張彥和許褚一起來到了武庫,張彥興致勃勃的進入武庫巡視了一番,結果發現,武庫里所陳列的武器,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武器上還布滿了蜘蛛網,這些武器都是鐵質的,加上武庫里比較陰暗潮濕,武器都鏽跡斑斑的。
張彥巡視一圈後,便讓人叫來了管理武庫小吏,拿著一柄長矛便橫在了小吏的面前,喝問道:「這樣的武器,能用嗎?你是怎麼管理武庫的?」
「主公息怒,小的接手時,就是這樣的……」
「你接手時就是這樣,那你就對武庫不管不問了是吧?還好我今天閒來沒事,親自來視察了一番武庫,如果這樣的武器發到了士兵手裡,他們如何上戰場?你身為武庫的管事,應該知道如何保養武器,可是你什麼都沒有做,聽之任之,如此不負責的管事,我要你何用?」
張彥氣憤的將手中的兵器丟在了地上,噹啷一聲響,鏽跡斑斑的長矛頭部竟然一碰就斷了,鐵器氧化的非常厲害。
他看到這樣的一幕,登時驚訝無比,他只知道武庫里存有一批兵器,但這批兵器是什麼年代鑄造的,他就不得而知了。看這長矛一碰就斷的樣子,少說也有個七八年了吧?
不光這裡的武器如此,就連整個軍隊,武器的質地都不怎麼好。冷兵器時代,打仗的時候一是靠勇氣,二是靠兵器,如果兵器足夠鋒利,能夠達到削鐵如泥的程度,那麼這樣的一支部隊就會成為這個時代的王者。
突然,張彥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他要冶鐵,重新打造一批嶄新的兵器,把軍隊現有的武器全部更換掉。
他的腦海中有著超越千年的知識,而且他所占據的徐州地底下蘊藏著豐富的煤、鐵等資源,他完全可以大膽的來利用這些資源,武裝自己的部隊,保護自己的民眾。
一想到這裡,張彥也沒有責怪武庫管事的心思了,他讓許褚先去軍營安撫帶來的四千部眾,並且把這四千人全部歸到了許褚的部下,他則徑直朝太守府走去。
彭城的太守府里,太守陳群正坐在大廳里批閱公文,突然見張彥到來,急忙放下手頭上的公文,前去迎接。
「主公遠道而來,長文有失遠迎,還請主公恕罪!」
張彥擺手道:「長文,我一向不喜歡這樣、那樣的繁文縟節,你以後就不用再這麼麻煩的拜我了。我來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陳群道:「主公有什麼話,儘管說吧,屬下能夠辦到的,一定不會往後托。」
「你可知道,徐州境內,哪裡有鐵礦嗎?」
陳群愣了一下,反問道:「彭城境內便有鐵礦,難道主公不知道嗎?」
張彥也是愣了一下神,問道:「彭城境內就有鐵礦?」
陳群道見張彥如此迷茫的樣子,不用說也猜的出來,張彥肯定不知道彭城境內有鐵礦的事情。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忍俊不住,便展露了出來,臉龐上竟然露出了一抹微笑。
「你笑什麼?」張彥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問道。
陳群止住了笑意,這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