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中被張永訓斥的一片寂靜,「鈴鈴鈴.。」下課了。
張永「哼」了一聲,收拾了教案走出了教室。
下了課的教室沸騰了,所有人都開始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討論著,話題的中心自然是林峰以及那首讓懲罰取消的詩。
只不過沒有人去打擾林峰,一來林峰同他們都不太熟洛,二來林峰一幅生人勿進的表情讓他們望而止步。也唯有陳文能同他好好玩耍罷了。三來應該就是那份小小的驕傲吧,畢竟在這個年紀誰願意承認比誰差。
不,還是有人打擾的,「林峰好樣的。看語文老師驚的都呆了,嘖嘖。」陳文說著豎起了大拇指,滿臉的佩服。
世界上總是有種人不會嫉妒,只會為你的成就而驕傲,我們一般稱之為朋友,真正的朋友!
林峰沒有沾沾自喜,輕輕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靈感罷了。」
依他二十七年的風雨生涯,自然不會因為震住了老師,驚住了同學而沾沾自喜。沒有一絲張狂,有的只是寵辱不驚的淡定。
林峰也知道,這個年紀的心裡雖然不會在明面上和老師進行對著幹,可是若能讓老師吃癟看老師笑話的事還是樂於做的。畢竟對老師大多數學生都是有怨念的。
突然,柳月走了過來,眨著那雙充滿靈性的烏黑眸子看著林峰,柔柔的說道:「林峰,你不是學音樂的嗎?怎麼你的詩寫的這麼好?你以前學過嗎?」
柳月的聲音有些清脆,如同黃鸝一般,讓人聽著很是舒服。
面對美女班長的提問,林峰臉上掛著公式的微笑,誠懇道:「我那學過這東西,我是從網上無意看到的,很久以前了,原來都忘了,今天被老師一嚇唬又記起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柳月沒有繼續糾纏,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同時也是去了繼續交談的興趣,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旁邊聽道他們對話的同學,轉身投入聊天大軍中,開始另外關於我早就知道的演講。
一旁的陳文在柳月來了又走的過程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柳月剛走,他立即對林峰說道:「你怎麼不抓住機會同班長好好聊幾句,萬一有可能幫你擺脫單身呢,高中最後還不瘋狂一把。」
林峰注視了陳文片刻,雙手一攤,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陳文被林峰這動作弄得渾身不自在,急忙轉過頭去,不在談論這個話題。
林峰一看目的達到了,也就不在搞怪繼續自己的思考。
林峰不想把時間花在高中這若有若無的曖昧上,即使班長確實有些漂亮,可那又怎樣?
人生時間太過寶貴,死過一次的人更能明白這個真理,浪費一些時間在目前沒有意義的事上,太過不該。
接下來的時間裡,到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老師學生相互配合的渡過了這一天,就這麼簡單。
「鈴鈴鈴.」
最後一節課的鈴聲響了起來,宣告這節課的結束,也宣告著放學。此時,夕陽的映出一片晚霞,掛在天空是那麼的美麗。垂落的陽光溫柔的覆蓋在校園的草坪之上,綠草上似乎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金黃色的光澤,陸陸續續的歡聲笑語,哀聲嘆氣從旁邊經過,似乎把一天的故事講給了小草。
「啊。」陳文大叫了一聲,「終於有放學了,可以回家玩遊戲了,今天我肯定能過三十級。」臉上滿是解放自由的笑容,好似完成了一次救贖,彼岸重生了一樣。
走在一旁的林峰點了點頭,青春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由衷的笑意,低聲應道:「是啊,又是一次解放。」
這一天下來,林峰已經適應了陳文,這個唯一的朋友,即使有些八卦。以前他們都是一起離開學校,然後在某個路口分離,而且今日的生活除了開始有些插曲以外,其他的還是不錯的。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林峰很快回到了家中。家裡,飯菜早已經做好,濃郁的香味早已勾起了林峰食慾,正好,晚飯時間到。
林母已經在桌上擺好了碗筷,等待著家人的歸來,看見林峰後溫和的笑道:「你爸今天得回來晚些,讓我們先吃。」
「好。」林峰點了點頭,洗了洗手,開始吃飯,遵循「食不言,寢不語」的古訓在沉默中吃完了飯,道「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