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陸景行是如何想的。
但她這次在與陸景行說那些話時,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過於不過,僅憑二人對待這場婚姻的看法。
平靜無瀾,沒有任何漣漪。這夜,沈清睡前,陸景行在書房。
清晨醒來,身旁沒有躺過的痕跡,那側的被子平平整整,沒有任何皺褶。
醒來之後她稍有些懵圈躺在床上四五分鐘,房門被推開,側眸望去,小傢伙的身子往床邊來。這日九點,沈清到公司,與曾凡商量了下人事調動問題,而後在處理文件間隙,接到了來自高亦安電話。
那方,男人輕笑嗓音從那方傳來,「有空?見一面?」望了眼手中文件,「公司如何?」她說?
「可以。」這日上午,高亦安來時,且並非空手來的,他手中提著一個精美的禮品袋,很別致,但沈清熟識,這是她自家的袋子。她在江城有一家別院,而他手中提的是它的專用袋。
「還帶了禮品?」她笑幽幽望著人家。高亦安笑了笑,伸手將袋子擱在桌面上,「讓章宜給你熱熱,昨夜在那兒應酬,今晨店長送過來的,順帶給你帶過來了。」陸景行說,高亦安對沈清有心。
他怎麼沒心?大清早的從江城提著食物飛過來,若說沒心,只怕是說不過去。
沈清笑,「這個順帶,有點遠。」
高亦安笑了笑。
這種笑,寓意深沉。
沈清按了內線讓章宜進來,後者笑著揶揄了高亦安兩句提著手中袋子出去了。
「首都的緋聞看來沒對你造成任何影響,」眼前的沈清,出去面色寡白之外,並未有何特別之處。
「能有什麼影響?」她問,而後在笑道,「若是如此就被影響了,豈不是太對不起你多年的摧殘了?」
想她當初年少,在高亦安手中什麼苦頭沒吃過?若是連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豈不是白混了?沈清在接道高亦安電話時,首想到的是陸景行那夜站在9瑤居院落里說的話。
對於高亦安,她始終是朋友之情。
亦或是有所警醒,所以將約見地點放在了公司。
分開那近乎一月,她細細想了這長婚姻中她與陸景行之間的過與錯,誰占得多一些,誰占得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