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一點都不忠誠,我真是看錯你了,我們兒子有你這樣的媽咪,他也抬不起頭來——」
唐逐雀望著散落一邊的衣物,心中倉皇失措,像吃了一打蒼蠅,使勁掙扎後,手臂更是揪痛。
這裡還是蘇溫澤的房間,只是,他人呢?很明顯,蘇真的往遞給她的那杯水裡下藥,才昏迷。
衣服也被人脫.光,她與蘇溫澤有沒發生關.系,只是為何蘇要這樣陷害她,她想要問清楚。
葉庭鷹揚手,再狠狠甩妻子一耳光,「既然這麽放不下他,就滾回他身邊去,但把兒子還我。」
「兒子是我的,我們要去醫院,先把兒子挖出來,你再滾回到他身邊,我絕對不再阻攔你。」
唐逐雀掙扎著捂臉,痛得飆淚,嗓音沙啞,悽厲,反抗,「不,別這樣對我,溫澤!你在哪?!」
蘇溫澤見好就收,奔進去,扯住情敵的手臂,嗓音嚴厲,「葉庭鷹,你為難女人有幾個意思?」
「你真以為小雀心甘情願替你這類人生孩子?你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如何保護她跟胎兒?」
「你冷靜點,看看你自己甚麼樣子,兩手包裹得跟殘疾人。你再甩小雀耳光,我不放過你。」
葉庭鷹突然鬆開妻子手臂,心口那股悶痛讓他快呼吸不了,被紗布包裹住的手掌緩緩收緊。
對方說的話,他很不想聽,但是,估計是恨到了極點,痛到了極點,他竟然已經不想再應話。
那雙黑眸,眼神銳利,布滿怨恨,只是冷眼死死地盯著面前身穿同款同色家居服的一對男女。
心口的那股揪痛感來得很急,痛意更為強烈,呼吸都染了痛意,葉庭鷹的眼眶已有些淡淡的霧氣,兩手不自覺捂住心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