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關於弟弟後,李琦的情緒波動又激動,聲淚俱下,「為何還沒找到阿滄?他到底去了哪。」
她住院這麽久以來,弟弟李滄從未露面探望,他難道被人控制住,已連行動自由都失去了麽。
「莞音,你不明白,我比自己知道,比你們知道的都更愛陸風,做夢也想著成為他的新娘子。」
「可我下輩子或許都已站不起來,現在連去趟廁所也需要幫忙,只會連累人,不能再嫁給他。」
「你知道麽,陸風爸媽都很疼愛兒子,陸風懂事孝順,聰明能幹,這些年都是他爸媽的驕傲。」
「我寧可終身不嫁,也絕不能讓陸風為了我不能自理的大廢人,被別人指頭劃腳,笑話——」
嗯,原來又是顧慮得太多,唐逐雀太過胡思亂想,最後竟然出逃,這些女人,怎麽都是這樣。
林莞音不忍再鼓勵,換了個說法,「好吧,李琦,就算現在不結婚,你也不應該那樣對陸風。」
「他牽掛你,日夜來回奔波醫院這邊,平時又心神不寧,我們都擔心他垮掉,或出甚麼事故。」
沒錯,這樣下去,她肯定也糾結死,要趕緊離開海沙,李琦不應話,只是苦笑,笑得跟哭般。
過了三分鐘後,陸風已折返回來,提了兩個保溫壺,他打開保溫壺,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
林莞音的肚子咕咕叫,不由得過去看了看,笑道,「嗯,好香,是燉水魚和牛排骨,對不對?」
陸風點頭應是,快步來到輪椅前,溫聲問道,「李琦。你最近胃口不太好,我們先來喝點湯。」
李琦突然揚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勁甩對方一個重重的耳刮子。「我不喝,你快拿走。」
林莞音當場驚愕住,語氣也不太好聽,「李琦,這是做甚麼?你可知道。陸風花了多少心思。」
陸風臉頰生痛,卻是莫名地溫文一笑,把臉湊過去,「這麽生氣,那你繼續打,打完再喝湯。」
李琦再度揚手,掌心氣得發抖,只是懸在半空,怒瞪大眼,「鳥蛋。陸風,你是不是個傻子?」
陸風的微笑,更是燦爛,趁機握住女人的右手,柔聲呢喃,「對著你,我從來都聰明不起來。」
下一秒,他擁住女人,緊緊摟抱住女人的腦袋,俯首。湊嘴,強吻,吻得對方唔唔地直掙扎。
他吻技不熟練,溫和又霸道。細細啃吮著有些乾燥冰涼的嫩唇,牢牢吻住,讓女人無法逃避。
陸風鎖住時睜時眯的盈盈杏眼,放慢速度,加深力氣,唇溫似要吮入心裡。化去那頑固抵抗。
溫熱的嘴唇,在冬日碰觸無比地誘人,由唇滲入四肢百骸,一點一滴,蠶食鯨吞李琦的不快。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由最初的堅決對抗,變成了熱切迎合,任由男人嘴唇不斷掀起驚濤駭浪。
人不可貌相,陸風作風從未如此大膽,林莞音雞皮疙瘩都幾乎冒起,識相地關門,守在門外。
一番長達五分多種的熱吻後,陸風滿足地靠在女人頭頂,呼哧呼哧,急促呼氣,氣息已不順。
李琦猶豫了下,把頭埋入她心愛男人懷裡,低語,「陸風,你不要再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吧。」
「我的下半身還是沒有知覺,醫生說以後復原機會只有千分之一,別再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陸風移開她的頭,瞅了瞅,「可我已經浪費12年了,李琦,我對天發誓,這輩子,非你不娶。」
「我肯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腿,治不好,你不嫌棄的話,就截肢跟你做一對廢人夫妻,好不?」
李琦眼眶一熱,又掉下淚,「鳥蛋,你這個傻豬,你我都是廢人,以後還能怎麽繁衍下一代?」
陸風聞言激動,迫不及待地捂住女人的臉,急切問道,「李琦,言外之意,你已答應嫁給我?」
李琦本說嬉笑話,見他激動欣喜,不願掃興致,順應心聲,「嗯,陸風,我好想給你生猴子。」
「只要你爸媽不嫌棄我,我想馬上給你生猴子,趁著養傷無聊,我要把名字都先想好了——」
陸風開懷大笑,摟緊女人,「陸太太,相信我,我爸媽為人隨和,他們肯定喜歡你還來不及。」
「給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