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德克和肖恩.布萊克都是沒人性的,他們給木香.吉松扎針,注.射甚麼興.奮劑,讓她與德克肉.搏戰整天整夜。」
「木香還想掐死我,說德克上她那會最喜歡掐她脖子,讓她生不如死,我覺得她對你有怨氣。」
葉庭鷹聽得發笑,解釋道,「好了,別這麽生氣。木香只喜歡她姐夫,素來最討厭美國男人。」
「按我說,她被注.射藥物,迫不得已被德克那樣強要發.泄,肯定氣得想殺了自己,氣得腸子發青。」
唐逐雀強調問題,「她喜歡她姐夫,卻又跟你好,真奇怪,不說這些,為何你當時不肯救我?」
葉庭鷹望著氣鼓鼓的妻子,表情嚴肅起來,「沒有不救你,只是找不到德克到底帶你去了哪。」
「我把德克毒.品的那些運輸密道泄露出去,希望他氣急敗壞,好約我儘快會面,但他沒有。」
「老婆,我們還是不要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別多想,你平安沒事回來,便是我最大的福氣。」
唐逐雀對他的應話並不太滿意,不過,想了想又作罷,苦笑下,推開男人,「我累,睡覺吧。」
葉庭鷹握住她手,搓了又搓,勾唇一笑,「老婆,你體溫好像高了些,手腳沒以前那麽冰冷。」
「看來,林阿姨說的那些藥酒浴調養身子還是有些用處的,你要繼續泡,我再讓人給你準備。」
「小叔說,你的宮寒比較嚴重,順產可能性不大,唯有調養好才會順產,泡多一個多月再停。」
唐逐雀不由得呼氣,因為,她每周隔三差五泡澡所用的那些藥酒非常名貴,好像是用人參。血茸,靈芝,雪蓮,海蛇毒液等長時間炮製所成。
每次泡澡時。那些藥酒散發的熱氣與滾燙的熱水密不透風地包裹著她,渾身好像蒸籠般炙烤。
林阿姨解釋:那些藥酒很烈,絕對驅寒,能把深藏人體的那股寒邪之氣給慢慢拔根,驅除;
同時。溫陽的藥酒酒氣可以順著毛孔源源進.入體內,排毒出汗,改善全身微循環和內分泌;
減輕孕後,女人腿腳肌肉長時間不動的酸痛,血液循環良好,心臟和神經系統也運轉改善等。
當初,林阿姨跟他們說了藥酒泡澡後一大堆的好處,桃姐,她父母,爺爺等人起先不同意。
後來。泡了半個月,見她臉色變得紅潤些,身子比以前暖些,也不反對,任由女兒進行藥浴。
唐逐雀立即回想起那些藥酒和參雜酒氣的熱水炙烤她皮膚的疼痛感,便有些不適,皺皺眉頭。
一臉不想地埋怨,「我更喜歡泡溫泉,那些藥酒泡著,皮膚好像被刀子切割。很麻辣,很痛。」
葉庭鷹滿臉心疼,溫聲道,「老婆。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為了胎兒,為了你,暫時委屈下。」
臉頰一股溫熱的呼氣感,唐逐雀不由得再次呼氣。她最近總覺得自己的快被這男人那副滿臉呵護,愛憐的柔情給淹沒。
無論是惦記這種具有強烈控制欲的男人,還是被這類男人惦記著,都不算是件討喜的事兒。
她經歷過的男人不多,更招架不住這種深情,眯眼,嘴皮子動下,「我睡了,大家別再說話。」
即使他渾身赤.裸,兩人同處一室,同睡一床,這女人卻早已沒有當初那種如臨大敵的心境。
葉庭鷹眼色黯然些,想了想,立即鬆開她的兩手,唐逐雀不客氣地移身過去些,眯眼,入睡。
半小時後,見女人鼻息輕微均勻,猜想已熟睡,他輕輕掀開被子,過去西服那邊,掏出手機。
手機屏幕,有三條未看簡訊,他看看,黑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握著手機,鑽進被窩。
唐逐雀睡到了大半夜,四點多,生物鐘敲響,又有了淡淡的尿意,翻身,見身旁的男人酣睡。
她不願著燈驚醒某人,只是慢慢摸索著,進了浴室,尚未著燈,剛把房門關上,嘴巴一緊,嘴鼻被人緊緊捂住,。
唐逐雀本能地伸手往後抓,剛想踢腿,手腳並用地掙扎,耳邊淡淡一聲,「女人,好久不見。」
她立時安靜下來,這嗓音,說話的語調,她太熟悉,是紅蒼那殺手的,她停止了掙扎,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