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庭鷹不斷懊惱為何不派人保護好她,自責太過馬虎,唐逐雀心軟,不忍再指責他惹是生非。
兩人抱了好一會,房門外傳來幾下敲門聲,葉庭鷹放開她,起身去開門,拿了個購物袋回來。
從購物袋裡掏出條很寬鬆的白色棉質長裙,葉庭鷹的濃眉蹙起,不滿地嘮叨起來,「SH.IT!」
「東然,他這是甚麼爛眼光,這是孕婦裝,這麽寬鬆。老婆你這麽瘦,穿上都沒有甚麼腰線。」
唐逐雀穿鞋走過去,奪過了那條裙子,走到衣櫃,再取了舊式文.胸,進去了洗手間,換衣。
這間高級病房只有一個床位,服務,設備都很好,當然,聞不到半點消毒水味道,布置雅致。
只是,她從護士姑娘嘴裡聽聞出來這醫院的這些床位很緊張,她身體沒事,還是趕緊出院好。
她從洗手間走出來時,葉庭鷹擠眉弄眼,打量了一番,又開始不滿地嘮叨,「老婆,你看看。」
「東然這是甚麼爛眼光,我都看不到你的胸.部了,唉,你表妹為何喜歡東然那老大粗——」
果然,看來,以後給女人買衣服,首飾這些瑣碎事,還是交給陸風或是陳帆去辦,比較適當。
唐逐雀無言以對,「葉庭鷹,你是在不滿我的胸.部沒許夢恬,沒秦薇兒她們那麼傲人,是吧?」
葉庭鷹聞到火.藥味,舉手投降,「老婆,我已半年不見許夢恬了,薇兒,我以後也不再碰她。」
唐逐雀一板正經地糾正,「還有,以後,不准再叫她薇兒這麽親切,改口。要叫她們許小姐,秦小姐,疏離點,不准再偷.腥。」
唐逐雀索性借著她死裡逃生的好時機。強調她不喜歡自己丈夫在外面與其它女人不三不四。
葉庭鷹討好地湊了過去,捧住她的臉頰,深情地輕啄幾下,嗓音變得更加低沉,「呵呵。好。」
「老婆,真想不到原來你也會這樣生氣,吃醋。這些小事,我全都聽你的,我真的無所謂。」
「我們回家,爺爺,小叔,莞音,你爸媽,你爺爺。桃姐他們都在等你,可是心急如焚呢。」
信誓旦旦地保證道,葉庭鷹不經意地看了眼那個果籃,黑眸閃過些銳利之色,拖住女人右手。
唐逐雀點頭,兩人迅速離開醫院,古東然已經辦理好出院手續,感謝相關醫生和護士的照料。
木香.吉松曾說過:這男人跟其它女人做.愛,都只是逢場作.戲,只性.不愛。從不體內射.精。
為何不體內射.精呢?因為,葉庭鷹擔心某天要奉子成婚,所以,從這點看。他起碼還有救。
無疑,葉庭鷹懂得為人父母的重大責任與一時的生理歡.愉,兩者孰輕孰重,這讓她很欣慰。
但她更希望他能疏遠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尤其是秦薇兒,因為。那女人對這男人用情很深。
對了,木香.吉松人呢,到底去哪了,那次惡狠狠地掐完她脖頸後,那女人突然就在S市深林里那棟公寓消失了,難道她從德克手裡順利逃了——
他們開車連夜返回海沙時,車上,唐逐雀依偎在丈夫懷裡,把自己被德克抓去,所發生的事都簡單講述了遍,不忘提醒他們要派人查下木香.吉松的行蹤。
歸途的一路上,古東然全程都在專心開車,徐懷軒始終保持著冷眉冷眼的漠然狀態,聽完後。
他突然插嘴道,「德克就是個見了女人就生理失控的禽.獸,那個金髮女人名叫肖恩.布蘭克?」
唐逐雀點頭,補充道,「其實,那個金髮女人看上去真的很不像是那些販.毒集團的主要分子。」
「她整天笑呵呵,雖然微笑的表情沒有甚麼溫度,但舉止從不暴戾,好像還挺有休養,文化。」
「對了,肖恩.布蘭克平時喜歡抱著那些白兔,抽血,然後鑽進實驗室,不知在忙甚麼研究。」
徐懷軒不懷好氣地打斷她的補充話語,望向葉庭鷹,臉色冷淡,「鷹,德克的這位罌.粟皇后都死了,國際特警,國際刑警那邊還不知能不能找到德克販.毒集團的那些交易證據。」
葉庭鷹搖頭,不予置評,只是抱緊些懷裡的女人,偶爾吻下女人的額頭,嘴唇,極盡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