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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葉庭鷹,你放開!放開我!」唐逐雀瘋了一般,再次使勁掐著男人的胸膛那些皮肉,只想著逃離。
下一瞬,葉庭鷹翻身在上,150斤重的整個身子試圖壓住身下依舊掐扭不停的女人。
啪啪,緊隨著兩聲骨節錯位的聲音,唐逐雀頓時覺得手腕鈍痛,發麻無力。
葉庭鷹緊壓下來的結實胸膛,跟銅牆鐵壁一樣,把她握成拳頭的兩手也壓在兩人的軀體內,掙扎推拒中,似乎扭傷了她的兩手手腕。
兩手手腕的那下劇痛,來得很突然,猝不可擋,已痛得唐逐雀飆淚——
已經逃不掉,而男女的體力懸殊,氣得她只想大哭,此刻,自是痛** ..哭不出來。她眼角含淚,報仇心起,張嘴,兩排利齒一張一合,已然咬住壓住自己,對方軀體的某一部位,肩胛骨。
他肩胛骨的那些皮肉也是有些發.硬的,像極了經過了長年累月鍛煉得來的肌.肉。
那口皮肉下,便是一根硬.梆梆的肩胛骨。牙齒碰到堅硬的肩胛骨,竟是一陣酸痛,那些皮肉咬在嘴巴里,也是硬.梆梆的,看似很有嚼勁,但滋味並不好。
牙齒的酸痛感受,已經驅散了她心中強烈的憤懣,只是。扭傷的手腕那股鈍痛讓她依舊氣得兇狠,牙齒咬得也更用力,唐逐雀嘴巴里嘗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啊,瘋女人!」肩胛骨的某塊皮肉也被咬破,巨痛下,葉庭鷹叫了一聲,怒罵一句,本能地揮拳往身下女人的頭部砸了下去。
雖然只是一拳,但勁頭不小,打得女人的頭部也偏開。咬住皮肉的嘴巴也慢慢鬆開。一陣暈眩感後,唐逐雀兩眼閉上,直接暈了過去。
葉庭鷹甩開還握緊的拳頭,摸了摸揪痛的那塊肩胛骨。垂首一看。手指指節已沾上不少血跡。那些血跡看得他臉色頓時發青。
他伸出食指,探探女人的鼻息,不自覺鬆了口氣。翻.身躍下床,拿過褲袋裡的手機,撥通電話後,沉聲吼道,「陸風,我們受了傷,快過來我的休息間,帶上藥箱。」
打完電話後,他把手機拋到床上,快手地脫.掉外面的西服外套,以及那件白色襯衫,大步走進浴室,拿過條毛巾沾了些熱水,不斷輕輕地擦拭著肩膀那些慢慢滲出的新鮮血跡——
擦拭完後,透過那面潔淨的半身鏡,肩胛骨的那口牙印清晰得有些礙他的兩眼,雪白毛巾沾染上的不少紅色血跡塊,以及空氣里飄散的淡淡血腥味,都使得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從小到大,他最討厭看見鮮紅的血液,討厭聞到這種濃烈的血腥味,討厭身上帶有傷口,更討厭傷口蔓延開的那種熟悉又陌生的疼痛!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楚雅君見了他就神.經病發作,破.口大罵,十足一副潑.婦罵.街的醜樣,如今,床上那女人發狠掐.人,咬人的兇狠勁,就跟發狂的母.狗一樣,不但用爪子抓傷人,還胡亂開口咬人。
從來沒有人敢咬他,若不是還有些許理智,他簡直恨不得當場拔了她的那些牙齒——
葉庭鷹走出浴室,坐在床沿邊,俯首過去,修長的指節輕輕地撫摸著昏迷女人那張有些微紅的臉頰,一遍又一遍地撫摸,只是,那雙黑眸里盛滿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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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鷹會名下的秘密基地之一,一棟私人的歐式公寓。
某間空空落落的密室里,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歡快地響起時,驚得陳帆也停住了一頓拳打腳踢,他推開癱軟在自己面前,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鼻子,嘴角正流血不止的男人,扯下手上那雙黑色的皮手套,不悅地抬頭,「陸風,你丫.的幹嘛呢,來這裡前怎麼沒關機?」
「陳帆,你繼續打,別管我,我出去外面聽。」陸風擺擺手,拿起手機,大步走出那間密室。
他的手機,微型呼機,還有其它很多先進的通訊設備,但這部手機是他自行研發的,裝的是十分舊式的太空卡,永遠也不會擔心被人追蹤得到,也只有葉庭鷹,徐懷軒兩人得知其特殊的撥打方式。
聽完電話後,陸風回到密室,走到擺放在窗口那部先
受拳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