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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逐雀洗完手,剛推門,洗手間那條長廊角落處,一陣涼爽的晨風由半開的兩扇窗戶吹進來,帶來陣陣淡淡的花香。
這花香有些熟悉,吸引住她的鼻子,本能地側首望去,兩隻眼球像發現了新大陸,瞬息定住:窗戶邊,休息欄杆處前面的地板,全部鋪砌上潔白的大理石,大理石上面擺放滿一盤盤正盛放的藍色百合花,那一盤盤的藍色百合整整齊齊地排成五行五列,形成了正方形的小型花壇。
在毫無溫度,但無比明亮的清晨陽光映照下,那艷藍色,泛著點嫩白的百合花瓣,翠綠欲滴的花葉,宛如身披綠紗,出塵不染的仙女,正迎風輕輕扭動起腰肢——
唐逐雀看得著了。無.錯。 W..魔般,不自覺地快步走進那些百合花仙子。
來到小型花壇,她蹲下身子,那些纖細,藍色百合花朵,放大了倩影,全數映入眼帘,她伸手輕輕摸了摸花朵的花.蕊,花葉,枝幹,才滿意地點點頭。當她摸到花盆裡黑褐色,微濕黏糊的土壤,眼裡更是閃現驚疑,欣喜的神情——
陰差陽錯,她終於找到奶奶畢生所求,臨死前還念念叨叨的藍色百合花種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奶奶病逝後,這12年來。她無時無刻都希望找到這種藍色百合,但找了這麼多年,毫無蹤影,都打消繼續搜尋的念頭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就在葉勝賭窟的洗手間長廊角落出現,老天待她真是不薄。
再細細看了幾眼那些迎風擺動腰肢,陣陣送香,枝幹卻不尋常地柔韌,處於盛放中的藍色百合。唐逐雀眉角眉眼都盈滿欣喜——
她拍拍手。拿濕巾快速抹乾淨手指沾上的些許泥污,步履匆匆地奔往服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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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勝賭窟有兩類服務台,一種是設置在每樓賭廳洗手間出來的位置,賭徒可以前去詢問賒賬。借貸賭本。拿小額現金支票兌換籌碼等賭桌事宜。
另外一種服務台。設置在賭廳後面的茶水間附近,這服務台不但提供簡單的食物供應,甚至還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幫前來光顧的賭徒們電話預約西餐廳,足浴房,酒店房,首飾服裝店留下位置,甚至解決其它日常小問題等。
葉勝賭窟這些服務台,是高水然之前就跟她提及過的。當初,她覺得一間賭場規模這麼大,每周客流量過十萬,竟然還提供這樣的多式服務,那賭場裡的員工每天,甚至每分鐘的工作量不知要多大,負載得了麽——
後來,當她漸漸得知賭徒們常去光顧的西餐廳,足浴房,酒店,時裝店,首飾店也都與葉氏集團有關,則是大大吃了一驚,同時也為葉庭鷹這樣賺錢的高明手段豎起大拇指,他真是絲毫不放過任何賺錢的機會啊!
為前去賭場的賭客提供眾多方便,省去了他們四處跑的功夫,可以有更多時間留在賭桌邊下注。當然,也給他們留下極好的服務印象,聽說很多賭徒來過幾次,就流連忘返了,甚至口口相傳,不久還拉上更多酒肉朋友,一起前來光顧。所以,高水然總埋怨道:如果,海沙市沒了葉勝賭窟,她繼父,高耀肯定就不會不把家當家了。
今天,因為那三盤賭局,上午十點前,二樓的服務台暫時不會提供任何服務,而一樓的人群實在太多,唐逐雀想了想,決定沿著樓梯往三樓賭廳走去。…
她剛走上了幾級樓梯,被一紅色西服的男人伸手擋住去路,這男人最顯眼的不是他酒紅的那身西服,而是那雙永遠半眯著的兩眼,以及嘴唇邊蕩漾起若有若無的淺淺笑弧。
「徐大哥,請問有甚麼事麽?」這樣半眯著眼,看似心不在焉,說話漫不經心,但說的話句句帶刺兒,很傷人的男人,她十多分鐘前才剛剛見過,徐懷軒。唐逐雀知道他為何這麼囂張,可能跟他身手不錯,起碼比陳帆那小子要好的原因。
叫名字或先生都太客套,也太疏離,她私底下都客氣又親切叫他們大哥,希望這樣來得熟絡點。陸風等人都是看在葉庭鷹的臉面,才恭敬地叫她總裁夫人,或少奶奶。但是,或許,不出半年,兩人就離婚了,她沒有狐假虎威的必要,也沒有狐假虎威的資本。
「要去哪,怎麼沒去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