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宅,建在南郊,臨近海邊的一棟歐式豪華別墅。
漸入酷暑,中午時分,海沙確實悶熱得厲害,但到了晚上,靠近海邊的這邊郊外,反倒涼爽了不少,陣陣的夜風吹拂而來。
晴朗的夜空,除了那些掛在天屏,正閃閃發亮的無數星星,那輪未圓的彎月不知何時也已經隆重登場,月色甚是明亮,清亮柔和的月光放佛已照亮了整個郊外。
路燈散發的明亮昏黃燈光,月光灑下的柔和模糊光輝,夜色朦朧,正是適合夜裡散步的時候。
車道兩側,依稀,模糊不清的樹蔭一閃而過,葉庭鷹的那輛黃色的蝙蝠行駛在稀疏的車流里。
南郊這邊並不是甚麼發達的市區,並沒有甚麼燈紅酒綠,亮如白晝,霓虹共舞的璀璨夜景。
如果入夜了,哪怕只是超過八點,便很不熱鬧,除了往高尚住宅區趕 3..路的某些中上級階層的上班族男女。
這樣一條寬達五米的高速車道,好一會,偶爾才有一兩輛跑車疾馳而過。
在前去顧宅的途中,葉庭鷹與古東然兩人不知怎麼地就談起食.性.色也的顧誠來。
談起顧誠,沉默少言,不喜八卦的古東然竟然反常地滿臉氣憤,不斷說顧誠是夜夜新郎,小顧誠,下體的勃.起超級強悍,每晚都需要女人的慰.勞。
而女人也是各式各樣,含括三十多的已婚少婦,二十多的千金。名媛,甚至不少大學生,還有些只是剛滿18歲成年的高中女生,甚至有些還是警察局的漂亮已婚警花,大學的女教授,以及企業的女性中高層管理級別的白領員工——
顧誠身為國土資源局的副局長,又是盛食集團的唯一太子爺,可謂有錢有勢,往他身上撲的女人自然也是一打一打的。
當然,除卻那些心甘情願的女人。顧誠看上。中意的女人,他也會想盡辦法,不惜利用職權壓制,或是其它下.流卑鄙手段而得到。絕對不管對方願不願意。
聽說顧誠在床上也很是生猛。每天都喜歡換著新花樣。把那些新鮮或定時床伴往死里給折騰。
「總裁,還好那次你有折返回去找夫人,不然。顧誠那賤.種肯定趁機把夫人也給睡了。」古東然罵得義憤填膺。
他說得那次是指葉庭鷹見唐逐雀吐得滿嘴惡臭味,還戲弄自己,怒極而拋下她一人。後來,遇見顧誠,顧誠借事要問,趁機往唐逐雀粥里下了迷藥,並強行抱進車裡,準備泄.欲的事。
葉庭鷹那次只是笑罵顧誠是舉世無雙的賤人,沒好好為她報仇,唐逐雀覺得真是太寬容了。
尤其是在她想起顧誠最初利用職權,威脅她要接近葉庭鷹,把行蹤清楚告知,不然就把花苑那塊地拖著不給批,以後,唐建也接不來工程,她氣得咬牙切齒。
顧誠這樣利用職權要挾人的卑鄙行為,已做得很明顯,也很過火,他甚至不怕別人去告密。
義憤填膺的古東然越說,唐逐雀的神色便是越冷。
她可能會不信葉庭鷹說的話,但古東然的話,她自然地全部都相信。
她終究明白過來:為何顧誠30多的大男人,明明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健碩,但眼裡卻總是一片暗黃,那就是肝腎不好的跡象啊,與女人滾.床單滾得過度了,跟失眠熬夜沒半毛錢關係。
為何她之前完全想不到呢,唉,她看人的本事,還沒有父親的十分之一。…
「古大哥,既然那些不願意的女人這麼多,為何她們都不去告那混蛋呢?」唐逐雀按捺不住滿腔怒憤,又是十分費解,於是問道。
如果這樣的受害者多了,即便顧誠職位再高,那些惡名昭彰的壞事揚出去,那些相關的檢察院部門也要做些應付措施才行,不然,會惹起民憤,尤其是現在網絡信息如此漫天的時代。
「哈哈,老天,你真是太幼稚——」
葉庭鷹聽見她的問話,整個人突然笑得前仰後合,笑得聲情並茂,笑得恣意妄為,笑得痛快淋漓,笑得熱火朝天,笑得兩個肩膀都一慫一慫的——
因為大笑,他也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有些微紅的壓根都看得見,要多誇張就有多誇張。
古東然臉上也掛起憨厚的笑容,善意地搖搖頭,表示她說的這樣告狀,告密方法都行不通。
父子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