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吧,待會不如問問你爸有什麼煩心事,公司可能有什麼問題。前天,表小姐打電話來,留言讓你回家後去找她,桃姐忘了這事,剛剛才想起。」桃姐笑笑,看來,不願多說自己的感情事。
唐逐雀對自己冒昧的追問略顯尷尬,點頭同意。目測,桃姐不結婚,跟她想像的原因差不多。
而表妹找她,多半又是為了昏迷不醒的高浩然。高浩然自殺後,高水然就請了長假,沒再去唐建上班,公司有什麼問題,估計她也不會知道。
客廳里,楚雅君見她倆回來,本來就笑著的容顏更是多了幾分愉快,「小雀,快過來媽身邊坐,你怎麼突然搬回家來住啊,那男人准許的?」
「媽,我想家就搬回來啊,他不准許也管不著。爸他有什麼煩心事?」唐逐雀刻意把話說得符合母親的心意。母親希望她嫁人後,無論嫁給誰,都要善待自己,獨立自主,別太過溫婉,免得讓自己受委屈。這些想法,她很明白,還沒嫁給蘇溫澤,就明白了。只是,明白的事卻也不一定能做得到。那三年多的龜孫子,寄人籬下,以淚洗臉的苦日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爸?他沒什麼煩心事,媽坐車累了,先回房休息。小雀,你有時間去看看水然。」楚雅君打了個哈欠,上樓去。
這些年來,父母即便有什麼煩心事,也從不會親口告訴她,唐逐雀倒也習以為常了。待母親走遠,她那質詢的眼神落在拿著手機,使用聊天軟體把.妹,不對,應該是泡美少婦的陸雷身上。
陸雷接收到那抹質詢的眼神信息,搖搖頭,「大小姐,別這樣望著我。你爸媽耍花槍,我無能為力啊,怎麼突然間搬回來了?莫非,你那位獵鷹找女人,被你抓.奸在床?」
陸雷臉上沒有戲謔的笑,語氣調侃得一板正經。
「陸大哥,他找女人,我真管不著,為何你叫他獵鷹?」唐逐雀來了些興趣。
陸雷給別人起花名,多少都有些根據可尋。比如,陸雷曾說父親是海沙阿甘,木頭木腦,胸中卻有一團火;林市長是禿頭鴨,代表特徵是哦哦哦地說大話,只會開空頭支票——
「大小姐,獵鷹,也就是鷹隼。在阿拉伯很多國家,尤其是阿聯國度,獵鷹被視為權力,財富,地位的象徵,獵鷹這種猛禽,生性兇猛,難以馴服,捕獵時最為忠誠,好鬥嗜血。葉庭鷹是狠角色,屢屢收購,打擊其它弱勢企業,哪一處不像,我哪點說錯了?」陸雷翻了翻眼皮,解釋道。
唐逐雀嘴角抽了抽,無法反駁。原來,不止是她,陸雷這個海歸派,對海沙人事物不太熟悉的人也是這樣看待葉庭鷹那男人。
「陸大哥,你認識凌霄綸麽?他與葉庭鷹有沒什麼宿仇?」唐逐雀想了想,還是決意問清楚。問了很多遍,但葉庭鷹根本沒打算告訴她凌霄綸返回海沙尋仇的原因。
「凌霄綸?嘿嘿,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他是凌霄堂的堂主,聽聞為了一個女人與虎嘯堂堂主胡虎,也就是他的老大反目成仇,為人小氣,做事狠辣。大小姐,你問這些事做甚麼?」
陸雷滿臉狐疑。
「陸大哥,你說了等於沒說。這些傳聞,孰真孰假,還不清楚呢。有沒辦法幫忙查清他與葉庭鷹之前結下什麼梁子?我可以打包票,他們兩人之間有宿仇,明爭暗鬥。」唐逐雀有些失落,陸雷對凌霄綸的認識程度,與外間傳聞的差不多。
「大小姐,你爸媽請我回來,並沒說要做私家偵探這些常規任務。況且,凌霄綸現在在海沙並沒什麼地盤,當年,他一走了之,凌霄堂那些手下七零八散,很多都從良了,再說,人家總不會出賣自己的老大吧。現在,再要去查他與葉庭鷹之間的糾紛,人脈起碼要強大,深入到海沙地下賭場的幕後老闆那層關係。」陸雷露出為難的表情。
「陸大哥,地下賭場的幕後老闆?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唐逐雀越聽越懵。
「當年,凌霄綸主要是靠借貸和賭博行業發家,他離開海沙後,名下的那些地下賭場,眾多借貸所都被他手下稍微有實力的兄弟接管。而能接管地下賭場,借貸所的那些人,幾乎都是凌霄綸身邊出生入死的兄弟,那麼,或多或少就能知道些他們堂主與別人的不快糾紛。」
「這麼多年了,很多事都不一樣,他們可能與凌霄綸再沒有什麼聯繫。
宿仇未明,求助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