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提起喬翊陽還好,提起喬翊陽的名字,蘇悅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放下手中的攝像機,衝到林簡的面前,直接幾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喬翊陽?你有什麼資格提喬翊陽?他原本應該是我的未婚夫,要訂婚的人是我,要跟他結婚的人也是我!」蘇悅怒吼道,「都是你這個賤人,你從中作梗,你讓我變成今天的樣子,我也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蘇悅說著,然後拽著林簡的頭髮,朝著旁邊拖去。
林簡剛才在刀疤七的手中遭到一番羞辱,又跟蘇悅派來的這些人糾纏了半天,早已經是筋疲力盡,再加上蘇悅似乎發了狠心,手中十分用勁兒,所以林簡根本不是蘇悅的對手。
蘇悅把林簡拖到牆邊,拽著她的頭髮,提著腦袋就朝著牆上撞過去,猛地一下,頭破血流。
鮮紅的血從林簡的額頭上留下來,順著她的臉慢慢往下,滴在她光潔的身體上,看起來那麼妖嬈,卻有那麼撩撥人心。
「蘇悅,你落到這種地步,是你自食惡果,跟我沒有關係!」林簡說道,「就算真的要怪,你也只能怪葉婷,是她想出來的毒計,才會讓你變成這樣!」
「賤人,你不用跟我說這麼多,我就是恨你,就是想對付你,就想毀了你!」蘇悅說道,「上一次讓你給跑了,這一次,你不會這麼幸運的!」
蘇悅一邊說著,還想將林簡的頭往牆上撞,可是林簡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她身上的繩子早已經被解開,沒了束縛,她趁著蘇悅伸手過來的一瞬間,如法炮製,抓住蘇悅的長髮,狠狠地一拉。
要比力氣,林簡這樣自食其力長大的女孩子,肯定比蘇悅這種嬌滴滴的人要大的多,剛才林簡是處於劣勢,可是這下她抓著蘇悅的頭髮,同樣將她往牆上撞去。
只聽到一聲脆響,蘇悅的頭也撞在牆上。
「啊——我殺了你——」這下子,蘇悅就像是瘋了一樣,雙手不斷地抓著,很想抓住林簡,可是都被林簡躲過。
這一幕突如其來,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當一隻站在一旁的沈雅回過神來的時候,蘇悅已經受了傷。
寶貝女兒受傷了,沈雅這可不幹了,她三兩下衝上去,直接將蘇悅從林簡的手中救出來,然後叫上的七寸高跟鞋一腳踩在林簡的手腕上,不停地用力,直到那鞋跟陷入了林簡的手腕,一陣血肉模糊。
「啊——」林簡因為疼痛,忍不住慘叫出身。
她看著自己的左手腕,被那又細又尖的鞋跟像釘子一樣釘著,眼神中透著絕望,這隻手,如果不能得到及時的醫治,恐怕就真的廢了。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林簡看著沈雅,頭一次在她的面前哭成淚人,絕望的眼淚從眼角留下,混合著臉上的血跡,慘不忍睹。
「都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林簡的目光緊緊地鎖住沈雅,開口質問著,「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到底有什麼錯讓你身為一個母親,對我這樣狠心!」
「什麼錯?」沈雅的眼神中也迸發出恨意,「你的出生就是一個錯!大錯特錯!」
一邊說著,沈雅還使勁將腳扭了扭,那鞋跟又沒入了林簡的手腕一點,更加尖銳的疼痛直接傳入林簡的心底。
「你根本不是林振東的女兒,二十四年前,我被人玷污,你的親生父親是個強姦犯!」沈雅總算說出這麼多年的秘密,「你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恥辱,天大的恥辱!我恨不得你死,你在我肚子裡的時候,我就想把你打掉,可是林振東不准,他以此為要挾,讓我嫁給他!後來每一次我想殺了你的時候,他都會阻止!他要讓我永生永世生活在被人強姦的陰影里,讓我每次一看到你,就想起那段屈辱的過去!」
林簡聽著沈雅的話,整個人驚呆了,她沒有想到,她尊敬了那麼多年的父親,居然也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她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她自己是個父不詳的人,甚至連沈雅都不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是誰。
「所以,林簡,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恨你嗎?這就是原因!你是個孽種,你是我的恥辱,是你讓我絕望,讓我不得不受林振東的威脅嫁給他,跟自己深愛的人分開!」沈雅說道,「而悅悅不一樣,她是我和成威的女兒,是我和我愛的人生的,她當然比你這個賤種高貴的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