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慧這個女人。
蘇暖有些佩服。她居然能在扇了她一巴掌後,還恍若沒有這回事兒似的,準時在九點半前出現在了1號院門口,還笑說給她帶了黑天鵝的蛋糕。
黑天鵝的蛋糕,價格最低都四百多,一個家教老師出手真大方。蘇暖不由發笑:「老師那點兒微薄的收入還是留著武裝自己吧,討好我什麼的,還是等你爬上他的床再說吧!」
她站在門口的台階上,說話的聲音輕而易舉就擴散到了整個院子,司機保姆跟兩位官家都在,任慧臉刷的一下白了。
幸而及時趕來的蘇景淵救了她,下車便問:「怎麼了都跟這兒站著?」
他腳步不停的直奔蘇暖。任慧緊隨其後,嘟著嘴有幾分嗔怪意思的道:「昨天得罪小暖了,今天特意去黑天鵝訂了蛋糕,一大早就來賠罪了,唉,小暖很記仇啊!」
「是挺記仇的。」蘇景淵聞言好笑道,拿著手裡的檔案袋敲了敲她的腦袋:「還耍脾氣呢?我不都讓你去看電影了麼?給個好臉兒行不行?」
他在人前還真夠給她留面子,這要往常直接蒿尚床虐一頓肯定少不了。蘇暖嗤笑:「又不是跟你耍脾氣,你這樣替誰呢?」
蘇景淵的目光在她臉上掃過,神情一凜:「周嫂,她這是怎麼回事?」
「蘇總!」
任慧搶先擋到他面前,表情嚴肅的翹起腳湊到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蘇景淵就看著蘇暖的眼神一暗,低頭對她說道:「跟我來。」
經過蘇暖身旁,任慧把蛋糕塞進她懷裡,笑的盈盈弱勢:「別生氣了,昨天的話我收回還不行?待會兒下來我會跟你好好道歉的!」
蘇景淵回頭看了兩人一眼,眼神晦澀不明。
蘇暖為了表示自己的態度,單手提了蛋糕,手一伸,一松,就將它丟在了台階下。她看到樓梯上的蘇景淵挑挑了眉,三分撒嬌七分任性,語氣堅定道:「我要換家教!」
「行,膽兒又肥了。」蘇景淵不怒反笑,朝他揚了揚手裡的檔案袋:「你等著我回頭收拾你!」
他說完,就帶著任慧上樓,拐了一個角就不見了。
蘇暖鬆了一口氣,郭媽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少爺見多了,沒那麼好騙,他猴兒精著呢!」說著撫上她的左臉「難怪昨天回來一直躲著…瞧瞧這臉,到現在還沒消腫呢…」
「要不要給小姐煮個雞蛋推推?」
「不用麻煩。」蘇暖笑著回絕了周嫂的好意,俏皮的眨眨眼:「我還要留著當證據給你們少爺看呢!」
等待的時間最是熬人,她又向來沒什麼耐性,乾脆就上樓行動,偷聽也好。
兩人不在放映室,三樓四個房間一間也沒有。
蘇暖的心情有點忐忑了,但是想到他的態度,又覺得稍微安心,就耐著性子一間間的找。
二樓剩下書房,那是他的禁地,她從來都沒涉足過。她的手臨空,好半晌才握上門把,又遲遲,做足了五分鐘的心裡準備,然後按下,推開。
找到他們了。
他高大欣長的身影立在紅木的書桌前,倚靠著桌沿,雙手環胸的看著身下…任慧衣衫不整的跪在他身前,腦袋一前一後的聳動,不時發出嗯嗯之聲。
蘇暖再遲鈍,也知道他們正在發生什麼,況且有關於此的記憶那麼深刻。那一天絞痛的心情復甦醒來,找到他那一瞬的喜悅…瞬間崩碎…
他敏銳的察覺了她的目光,邪揚的唇角微僵…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眼神里閃著他讀不懂的光。蘇暖回過神,與他那雙深邃的桃花眸相對而視,他不由苦笑,朝她無奈的攤了攤手,任那人在下他身下陶醉的含吐,不覺所謂。
她在那一瞬間仿佛明白了什麼,早間面對那人的理直氣壯顯得那麼可笑。蘇暖抖著唇,翕動了幾下,最終沒能說出一言半語,她微微一笑,話落無聲,轉身而去。
她說:打擾了。
還以為會大鬧一場,原來只是落荒而逃,看來…這種事她真的接受不了。蘇景淵嘆了口氣,覺得心裡一種焦灼煩躁,伸手制止了她的頭:「可以了,你起來吧。」
任慧眸光瑩瑩的抬起頭,手順著他的衣擺伸了進去,膩聲挑逗:「它好漂亮」她伸出舌尖,點了點它頂端一點
(18)撞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