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別讓她離開你那,我馬上過來。」
時小念說道,拎著包就要走。
宮急步追上來,「主人,你不帶我一起走嗎」
時小念轉過頭來看向它,「帶你出去太惹眼了,等過兩天我離開這座城市的時候我會帶你一起離開。」
「好的,主人,那我在這裡等你。」宮點頭。
「你不需要充電嗎」
時小念狐疑地問道。
「我會自我充電,無需主人煩心。」宮說道。
「那太好了,我先走一步。」
時小念說道,然後忍著身體的酸痛大步往外走去。
時小念跑出天之港,徒步離開,沒走幾步,她就感覺到有人在盯著她。
時小念走到一旁躲到一棵樹後往那邊望去,果然見到幾個戴著帽子的人扛著照相機、攝影機在狂拍。
怎麼會突然有人拍她呢
時小念咬了咬唇,然後撥打電話回天之港複式公寓,她記得看過宮的一個功能就是會打電話接電話。
很快,電話被接過。
宮的電子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您好,這裡是時宅。」
時宅。
宮記錄的居然是時宅,不,應該說,宮歐讓宮記錄的是時宅。
沒有多想,時小念問道,「宮,我這裡有三個成年人,我需要你抓到他們,你能行嗎」
「願為主人效勞。」
辨認出她的聲音,宮說道。
「好,那你下來,那些人就在天之港大門外的一部小麵包車旁,知道路嗎」時小念問。
「路徑已儲存。主人,能形容一下長什麼樣嗎」
宮問道。
「可以。」
時小念躲在暗處說話,不時探出一點頭,那三個人等得不耐煩,還以為她沒發現,只是在打電話,於是不停地朝她這個方向拍攝。
十五鍾後。
三個男人在宮的暴力下全部癱在地上鬼哭狼嚎。
宮屹立在那裡。
時小念拜倒在宮的魅力之下,她走過去,手裡拿著手機,說道,「終於抓到跟蹤狂了,我現在就報警。」
那三個男人正嚎得烏乎哀哉,聞言立刻往外套記者證,「小姐,小姐,我們只是記者啊,不是跟蹤狂。」
「記者」時小念冷冷地看向他們,「我不覺得我有什麼新聞好給你拍的,我又不是明星。」
他們全是娛樂記者。
「你是時笛的姐姐,又阻止之前慕氏集團的簽約儀式,早就轟動了。而且我們收到匿名舉報,說時笛姐姐夜夜鬼混,我們才好不容易跟上你的。」記者說道,「不止我們,喏,那邊還有記者。」
一個人指向遠處,時小念抬眸,就見一輛麵包車絕塵而去。
「跟上我」時小念的眸子一轉,問道,「什麼時候跟上我的」
「就是一家叫木衡的日式料理外。也是那爆料人爆料給我們的。真的真的。」
「」
時小念的臉色一下子冷下來。
時笛不止給她下藥,還找來媒體拍她,幸好她是跑到了天之港,而是大街上藥效發作,後果不堪設想。
時小念看向那躺地的三個記者,冷漠地道,「我還是要報警,不過不是控告你們,而是要你們做證詞。」
時笛,你自己做得這麼過,就別怪她還擊。
居然敢讓養母對她下這種藥,忍無可忍,沒必要再忍。
時小念到警局報案,做過尿檢,證明她有被人下藥的可能,加上記者們的口供,查匿名電話的來源,她以為這樣就足以讓時笛回警局受訊。
結果,警局的人一聽是什麼大明星,便說證據不足,沒有直接證據,直接將她打發出去。
「」
時小念是被破生生推出警局的。
投狀無門是什麼滋味,她終於明白了。
直接證據,要是下藥的時候她知道,還能拍攝下來當證據,那她還會蠢到吃下去嗎
該死。
時小念氣惱地踢著路邊的電線杆,鬱悶極了。
她就白白吃一個悶虧嗎
「時小姐,時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