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看著臥室那邊的方向,笑了一下道,「以剛才陸先生吃醋的臉色看,少夫人明天怕是去不了了,誰讓那個柯羅韓特王子生前背
著陸先生找少夫人單獨說話。就陸先生這個超級醋王,活人生人的醋一起吃,柯羅韓特王子的事恐怕會永遠記在心裡,就像安家那兩
個少爺一樣……」
「不,阿瑞斯你這個想法還是太天真了。」秦修桀嘴角噙著一絲意味的弧度,「你呆在陸總身邊的時間比我短,你還不太了解陸總。」
「怎麼說?」阿瑞斯跟秦修桀理論起來,「你覺得陸先生會跟那個柯羅韓特王子就那麼算了?照剛才的情形看不太可能吧。」
「陸總同不同意一件事或者妥不妥協一件事,這得看他心情。」秦修桀洞悉地說道,「如果明天陸總心情好,也許就同意少夫人去了,如
果他心情不好,少夫人是絕不可能去柯羅韓特王子的葬禮。」
「陸先生剛才說他很生氣。」
「生氣是暫時的。」秦修桀狡譎地笑道,「倘如少夫人讓他盡興了,沒準心情就好了。」
阿瑞斯頓時皺起眉,儼然一副認真考慮著這一點的表情。
「但從剛才看,少夫人並沒有反抗。」秦修桀帶著十分把握的語氣說,「今晚陸先生會度過一個很盡興的夜晚,也許明天他一高興就不計
較柯羅韓特的事了。」
阿瑞斯一皺眉,「不可能,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陸總不會讓少夫人去柯羅韓特的葬禮。」
「那阿瑞斯,要打個賭麼?」
「賭就賭!」
旁邊祈雷目瞪口呆,這兩個人是如何做到面不變色地討論陸白和安夏兒的情事?果然是社會人啊,他這剛剛入行做保鏢的還不能比啊
!
次日,陸白和艾爾的車從珀切福斯家族城堡大門出去了,他們如昨日所說並不會去參加柯羅韓特王子的葬禮,而是前往羅丹的另一座
實驗室。
車子剛出城堡大門,陸白就在車上打電話給安夏兒,聲音溫柔寵溺地勝過對待他的孩子們,「阿斯瑞和祈雷會陪你過去,記得儘早回來
,有事給我打電話……」
電話里安夏兒不知說了什麼,陸白輕輕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旁邊秦修桀對於這個結果一點也不奇怪,但還是問陸白,「陸總,怎麼突然又同意讓少夫人去柯羅韓特的葬禮了?昨天你不是不高興聽
到少夫人要去麼?」
陸白心情極好,以一個過人來語氣說道,「修桀,等你結婚以後你就會明白,面對心愛的妻子其實你並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
秦修桀笑笑,「是麼。」
果然還是少夫人本事大……一個晚上就撼動了這座冰山!
艾爾在另一輛車上,陸白與修桀自然方面說話,結束了這個寵妻無度的話題後,陸白臉色又沉下來問起了一件事。
「安夙夜和斯特哥爾摩警方那邊怎樣,有南宮焱烈消息?」陸白皺起劍眉,昨天離開斯特哥爾摩警署剖部時他有一股不太好的感覺,總
覺得那個男人可能會想方設法出現在安夏兒身邊。
敵人最了解敵人!
陸白很清楚,南宮焱烈想向他復仇的話一定會向安夏兒下手,因為安夏兒是他最在乎的人……
「早上我跟安三少聯繫過,他的電話打電話了。」秦修桀說到這個問題,神態也嚴謹起來,「說是他們昨晚徹夜部署搜查行動,有馬路上
的監控拍到南宮焱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