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一般人視線沒那麼好,看不清城樓上面的動靜,但瑪爾斯他們這種身手過人的騎士視線都特別好。
「殿……下?」他猛地睜大眼睛,清楚地看到城樓上面那個穿著尤菲里奧衣服的人變成了陸白。
瑪爾斯本就不是擅於思考的人。
這回看城樓上的動靜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身後,只見在已經取得勝利的瑪爾斯摘下頭盔向城樓上喊話時,克勒突然偷襲過來,拿著一把匕首向瑪爾斯頭上劃了過來——
瑪爾斯感覺到後面的空氣流動,頭一側。
但克勒的速度非常快,瑪爾斯閃避不及,克勒的刀鋒還是從他脖子上面劃了過去。
脖子是人體血管最多最致命的地方。
頓時,血從瑪爾斯的脖子上噴湧出來,流在他身上神聖的騎士盔甲上面。
瑪爾斯單膝跪在了地上,但他握著長槍依然堅持著沒有倒下去,他視線越來越模糊,「你敢玩陰的?」「結局贏了就行,不是麼。」克勒雙手換上了他的慣用暗殺武器—兩把匕首,他舉起一把匕首猙獰地道,「還有,我的刀是帶毒的,你很快就會站不起來,英勇的瑪爾斯騎士,一個時間內得不到醫治,你就會
死去。無論是這場王權爭奪,還是這場騎士競技,贏的都是我們少主!」
「那死之前我也會先消滅你,以西萊騎士之名!」
瑪爾斯忍著逐漸模糊的視線,中毒後開始麻痹的身體猛地站了起來,抓著長槍向克勒衝過去。
克勒沒有想到足以放倒一頭大象的毒藥,瑪爾斯還站得起來,也一個閃躲不及,肩頭直接被瑪爾斯的長槍刺中——
「啊!」
克勒咬著牙,整個人被往後推去。
倒地後,他肩頭也洶湧地在淌血,但他不知知道什麼方式在肩頭按了一下後傷口竟又慢慢止血了。
「可惡……」看見最後一招沒有殺了克勒,瑪爾斯牙齒被自己咬出了血。
但他身體運動之後,體內的毒也散布得更加迅速,他身體不甘地一點點癱倒下去。
最後,西萊英勇的騎士終於在戰勝五十個勇士後倒在地上。
禮會場內的觀眾被這一幕所感染,以為瑪爾斯只是力竭而累昏了過去,禮會場寂靜了幾秒後,隨後振耳欲聾的呼聲四處響起:
「瑪爾斯!」
「西萊最英勇的騎士!」
「瑪爾斯大統領!」
……
城樓上,安夏兒看著這一幕,震驚不已。
她挽著陸白手臂,「陸白……」
「哦?」陸白笑了一聲走上前,「南宮焱烈,這就是你最後的希望麼?你還有一個手下?」「哼,當然。」南宮焱烈依然沒有放棄,即使在現在四面楚歌情況下,「而且不只是克勒,還有撒麥爾麾下的軍隊如今已經包圍了禮會場裡里外外,陸白,既然你們拿下我,只要我反抗而死了,下面這麼多軍
隊,你們能走得出得出去麼?」
陸白點頭,「這是你最後一絲希望,對麼?你的命被我拿捏住,而你可以隨便調遣撒麥爾麾下的軍隊控制住禮會場的觀眾。」
「當然。」南宮焱烈看了一眼安夏兒,斜起一邊嘴角,「除非陸白你不顧西萊的子民生命了,但如果這樣,安夏兒會同意麼。」安夏兒用恨極了的目光看著南宮焱烈這個罪魁禍首,「你別想再挑撥我們!」她回頭又看向撒麥爾,「撒麥爾,你好歹是西萊王宮的騎士,受王室受王叔的恩惠,現在南宮焱烈已經沒有勝算,你難道還要助紂
為虐嗎?」
撒麥爾緊緊握著手中的槍指著他們,沒說話,手中的槍也沒放下!
「撒麥爾!」
強納森和亞文同時怒氣叫道。
「放棄吧。」南宮焱烈道,「撒麥爾就算現在回頭,也是罪名在身了,他深知沒有回頭路。」
安夏兒搖了搖頭,她看著下面已經倒下的瑪爾斯,「同樣是騎士,同樣是王叔那邊的人,瑪爾斯如今令我刮目相看,而撒麥爾你就像是一隻白眼狼!不,是一條知圖反咬一口的毒蛇!」
她以為,這些背叛了她父王的騎士根本不值得她尊敬了,但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