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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改變！
所以賀蘭元才這麼激動。
因為只要進入五維空間，他就可以改變過去，改變他的命運，重新獲得成功了！
哪怕不能改變，只是進入五維空間，也是好的，也不枉他此生活了一遭。
但更多的，賀蘭元是想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
可夏娃怎麼可能會讓他如願。
「我說了，我沒有發現。」她仍舊是這個堅定的回答，「賀蘭元，如果你告訴我，是誰要毀滅世界，我可以救你，讓你安度餘生。」
「不，你就是發現了！夏娃，你別想騙我，你是我養大的，你的一切都是我傳授的，你有沒有說謊我能感覺到。你告訴我，要如何進入五維空間，你快告訴我啊！」賀蘭元已經激動的有點瘋癲了。
夏娃幾乎沒有見到他有過這麼失控的時候。
比起他的激動，她的神色始終如一，那麼的冷靜淡然，仿佛能包羅萬象。
「再說一次，我沒有發現。」她盯著他，淡淡的，一字一句的重複。
賀蘭元激動的心情瞬間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那叫一個難受和失落。
他難以置信的盯著她，還有憤怒，「你有！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已經發生的事情，幾乎是無法改變的。對於五維空間，我想你懂的不比我少。想要改變過去和未來，很難。」
雖然說是可以改變，可是那種改變微乎其微。
因為人進入五維空間只能觸摸四維空間裡的一些場景，但是人是無法進入四維空間的。
四維空間的人看不到五維空間的人，又談何改變？
就算五維空間的人故意觸動一些物體，可對四維空間的人來說，那估計只是一種意外或者一種異靈現象，沒人會聯想到那是來自五維空間傳遞的信息。
賀蘭元當然也懂這些。
但他不會因此而死心，只要有機會改變，他就不會放棄。
「不管能不能改變，我都要去嘗試！你想救我，最好的辦法就是改變這一切。夏娃，我答應你，我不會再危害地球，我只想繼續研究永生，這樣可以了嗎？」賀蘭元退讓一步的說。
夏娃淡淡看著他，她不再說話，但她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她還是不能答應他。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賀蘭元陡然就陰沉了臉色，他雙眼死死的盯著她，異常的恐怖，「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說了，我可以救你出來……」
「我不需要！」賀蘭元憤怒的捶打桌子，如果不是他的雙腿被拷在固定的座椅上，他都恨不得朝她撲上去了，「你以為我會樂意這樣苟且的活著？我是賀蘭元，我要麼生的偉大，要麼寧願去死！安度晚年？呵呵，那我還不如去死！」
他寧願死，也不要這麼卑微苟且的活著。
所以夏娃的提議，他感覺是對他的一種羞辱。
夏娃眼也不眨的回答，「但這是你最好的選擇。」
「不，這是我最差的選擇！我決不允許自己這樣活著，這比死亡還讓我痛苦，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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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8章 還不如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