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這幾年,到底想了她有多少次?
上官逸記不清,只知道無數次從夢裡醒來,心裡湧起的都是巨大的、無法填補的空寂。
那種空寂長時間地籠罩著他,以至於到如今,明明已經將她擁在懷中,並且正一次又一次地彼此交融,他竟然仍覺得不夠,怎麼都不夠!
清歌似乎也很投入,熱切地迎合著、響應著他,說著那些足以刺激得他腎上腺素飆升的話,給他也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刺激鈐。
一切的一切,竟恍然與五年前無異。
可上官逸心裡卻清楚地知道,是不同的。
五年前,她假裝愛他;
五年後,她不愛他。
這樣清楚的認知卻更讓他放不開,衝撞的力度也加大了。
「啊——」清歌克制不住地尖叫,嬌喘連連,「不行了,上官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上官逸聽得眼中墨色更濃,整整一個晚上都放不開,一直到天邊傳來微光,清歌才終於被放開,疲憊地沉沉睡去。
可是他那五年的空寂,又哪裡是這樣子的一/夜、兩夜就能彌補得回來的?
*
第二天是周一,上官逸卻沒有去公司。
雖然如此,恆園集團內部以及公司樓下仍舊是非常熱鬧的。
公司樓下是守候在這裡的記者們熱鬧,而公司內部則是八卦的員工們熱鬧。
上官逸的辦公室門口,肖依錯愕地看著雜誌封面,將眼睛揉了又揉,還始終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清歌?怎麼會是清歌呢?清歌不是已經辭職好幾年了嗎?
可是等等——
雜誌說老闆和清歌的孩子都已經四歲,也就是說,清歌那年辭職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懷了孕,然後生孩子去了?
肖依忽然覺得很失敗——哪有秘書做成這樣的?老闆跟清歌分明就是她眼皮子底下的事啊,可是她竟然遲鈍到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她正懊惱的時候,沈彥忽然從電梯那邊走了過來,肖依連忙喊住他,「沈彥沈彥!你有沒有看今天的雜誌?你知不知道老闆和清歌的事?」
沈彥有些無語地看著她,一副「你說呢」的神情。
「你知道啊?」肖依頓時更加懊惱,「你知道怎麼不說一聲呢!早知道清歌會成為老闆娘,我應該好好拍拍她的馬屁的,好讓她給老闆吹吹枕邊風,讓老闆給我加工資。」
沈彥看著她手中的雜誌封面,微微嘆了口氣,「清歌要做老闆娘,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為什麼?」肖依連忙豎起耳朵,「你有什麼內幕消息?」
沈彥回過神來,這才道:「沒什麼。只是以老闆家族的影響力來推算。」
肖依卻並不認同,「得了吧,報紙都全部登出來了,連孩子都公布了,這還是難事?」
*
與此同時,公寓裡,清歌舒展著身體睜開眼睛時,自己正躺在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上,身邊熟悉的人。
老實說,雖然這邊是上官逸的房間,但是綜合從前來看,她在這張床上睡的時間大大超過她那邊自己的房間。
清歌這樣想著,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這樣想著轉頭一看,卻是嚇了一跳。
上官逸並沒有睡著,卻只是躺在那裡,正看著她。
清歌與他對視了片刻,忽然就湊上前去,在他唇上吻了吻,「早上好。」
「還早?」上官逸雖然還躺著,聲音卻是很清醒。
清歌聞言,扒拉過床頭的手機一看,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居然已經十一點了!可是他為什麼還在?
隨後丟開手機,清歌便又一次埋進了他懷中,抱著他蹭了蹭,只覺得舒服,忍不住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上官逸的身體卻在她蹭著的過程中一點點僵硬了起來。
清歌察覺到,抬起頭來看著他故作無辜地笑,「你……又想要了啊?」
上官逸聞言,抓住了她還在他身體上搗亂遊走的雙手。
「不用客氣啦。」清歌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道,「我幫你啊!」
說完,她便抬起身子來,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這個男人之所以對她念念不忘,